16 操到你叫老公(2 / 2)
洛辰在她阴蒂上掐了一把:“夹那么紧干嘛!”
“啊——!”颜皖衣长长地哀叫,抖着腿根又到了次高潮。
两次高潮的间隔短的有些不可思议。
宫洛辰被她夹得又痛又爽,原本还不怎么想射被活生生榨出了精液。
他抽出阴茎,扯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躺在颜皖衣身边等不应期过去再来一次。
颜皖衣仍处在漫长的高潮中不能回神,配上醉酒的大脑,她隻觉得脑中炸开一朵朵烟花,眼前的世界像万花筒那样光怪陆离。
宫洛辰硬下心肠不去看她,靠在床边抽烟,18岁的他不抽烟,但不妨碍他在烦躁时来根事后烟。
颜皖衣能感受到滑腻的液体从私处滴落,一半落在大腿上,另一半落在床单上,突然闻见烟味,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烟雾缭绕中,宫洛辰冷硬的下巴线条与记忆中的“暴君”一模一样。
悄悄转回头,颜皖衣用裙子遮住腿,捂着胸,弓着腰,缩成一团,不安像大锤似的击打她的心臟。
宫洛辰余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以为她是冷了,掐灭烟头,打开暖气,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表情却还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不应期很快过去,房间已经暖了起来,宫洛辰扯掉被子,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舔咬,呼出的热气让颜皖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抱住他的头,呼吸渐渐急促,眉头微皱,神情抗拒痛苦之中又夹杂着欢愉与喜悦,像在接受一场不得不服从的强奸。
她的乳头一直是敏感点,稍微用点力气咬一口就能听见尖叫。
宫洛辰不用摸都能知道她下面有多湿,戴好套后,几乎是带着某种报復般的衝动,他又用力粗鲁的挤进小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阴狠优雅:“这次一定操得你喊老公。”
颜皖衣盯着他深沉漆黑的眸子,心口震颤,略显狼狈的收回视线。
宫洛辰掐着她的腰将两人调转方位,双手枕着后脑杓靠在床头,下流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自己动。”
这个姿势已经用过很多次了,颜皖衣扭腰摆臀,身体剧烈起伏,结合处甚至冒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做爱本就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颜皖衣很快没了力气。
宫洛辰挺了挺腰:“继续动。”
“没、没力气了。”
宫洛辰闻言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从下方给她一个借力的依托:“快动。”
颜皖衣隻觉得掌心发烫,腰软的不像话,别说动,能支撑着不倒下已经很厉害了。
宫洛辰已经释放过一次,很有耐心等她缓过神。
颜皖衣动动已经汗湿的手心,奈何对方的手像鹰爪子似的抓着她。
“洛辰,动一动、”颜皖衣润润的眼睛望过去,“我好想要……”
“喊声老公听听。”
颜皖衣噤声,咬着牙缓慢的挺动腰身,柔软修长的身子浮出动人的红潮,刚才留在她身上的吻痕是宣扬所有物的标记。
宫洛辰憋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些,见她动作越来越慢,确实撑不住了才开始动作。
强势的把人压在身下,阴茎被甬道紧紧包裹没留一丝空隙,对着最深处的子宫口死命撞,撞得颜皖衣脊背酥麻,绵软浪叫,淫水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啊……操我……你好厉害……”颜皖衣手脚都软了,“宫先生……好棒……”
“叫老公!”
“不……啊——”颜皖衣激烈的缩起身体,“不要!不要碰这里!”
她那点挣扎在宫洛辰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几次猛烈撞击配合着对阴蒂的玩弄,颜皖衣很快只能柔顺的张着腿被操。
宫洛辰是铁了心要操得她叫老公,下边的阴茎把她操得汁水横流,手指还对着阴蒂揉捏玩弄,怪不得颜皖衣不肯他碰阴蒂,这个小地方实在敏感的不像话,没几下她就哭叫着喷了水,小穴紧的他头皮发麻。
“叫老公!”
“不、啊!你放过我吧!”颜皖衣快被逼疯了, 大腿无力的瘫在两边又被他捞起,一隻架在肩上继续操,这个姿势进的更深。
宫洛辰更加坚硬,一隻手玩弄阴蒂,另一隻手掐着乳头,两个致命的敏感点被对方抓在手里,颜皖衣又哭又叫,又喷出一大股水,高潮了。
“叫老公!”宫洛辰的语气像个执拗的孩子,阴茎挤进更深的地方,压迫力十足抵在她的子宫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还加重手上的力道,用近乎是蹂躏的手法对待她的阴蒂和乳头。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颜皖衣疯狂尖叫,理智越走越远,“唔啊……要坏了!会坏的!”
“叫老公!”宫洛辰狠掐一把。
“不要!不要!啊!啊!老公……老公!”颜皖衣抖着腿,甬道喷出高潮的透明水液后,另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也喷出,打湿了半张床垫。
颜皖衣愣了一下,大滴大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是的,心理上的打击比生理上的还严重,第一反应是跑。
宫洛辰丝毫不嫌弃,就着一片水渍大开大合挺腰,手指依旧玩弄着阴蒂和乳头,还用言语刺激,“你就有这么爽吗?”
颜皖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隻想转身逃跑,却只能被钉在床上操干玩弄。
似是自暴自弃了,宫洛辰让她说什么都乖乖照做,什么老公,亲爱的,喜欢你都被逼着说了出来。
感官过载的性爱结束,颜皖衣抓过被子,盖住身体和一大滩液体,咬着手背流泪。
宫洛辰俯下身亲了口她的头髮,老婆的头髮一直是香香的,柔声哄着,没事的,老公会收拾干净的,老婆这么好看的脸别哭花了。
颜皖衣不知道他的好情绪能持续多久,愣是咬着被子止住眼泪。
宫洛辰当她是害羞,哄宝宝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身上的蚕丝被,说:“我们聊聊天呗?”
颜皖衣用被子盖住耳朵,半张脸在被子里,鼻音很重,声音很轻,生怕一不小心又开始掉眼泪:“聊什么?”
“之前我们是怎么做的?”
“……”
“就聊聊,你别紧张。”感受到被子里绷直的身体,宫洛辰连忙安抚,“我对你好吗?”
“……还行。”
看起来不是很好。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结婚那天。”颜皖衣很不想和他聊过去的事,那是隻属于她的隐秘的伤口,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而且按她现在的状态,再多说两句又要哭,“不要问了。”
外面安静了许久才传来宫洛辰低低的声音:“明天开始不要吃药了。”
“……哦。”颜皖衣说话慢吞吞的,一点和他聊天的欲望都没有,“还做吗?”
原本身心舒畅的宫洛辰像被容嬷嬷扎针了,细小的伤口根本看不见,存在感却异常强烈,无时无刻提醒着颜皖衣从来没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