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凌江帮我(6 / 10)
盯着她浓密的睫毛,他忽然问:“棾沂,最近见过阿姨吗?”
容棾沂皱眉:“阿姨?什么阿姨。”
凌江悉心解释:“周阿姨。”
周阿姨。
容棾沂忽然怔住了。
她确实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
“你说我妈啊。”容棾沂故作轻松,装不在乎,“我不想见她,也不想见我爸。”
凌江追问:“为什么?”
容棾沂咂嘴,一脸的厌恶和不在意:“不想见呗,我讨厌她们,什么都不让我做。”
“再说了,她们也嫌我烦,把我当仇人一样对待,说我太疯,但我不想改,就想那么做。”
这下换凌江沉默。
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
反正他不信。
“吃个葡萄。”凌江变戏法一样,从书包里摸出一串葡萄,“我尝了,挺甜的。”
他笑。
容棾沂接到手心里,想也没想就塞进嘴里。
酸涩的苦感溢满口腔,葡萄籽一个接一下硌着她的牙,净往缝里钻。
容棾沂张嘴,呸呸呸吐了个干净:“你他妈骗我,还有啊,怎么和你昨天晚上拿给我的不一样,我屋里那些是无籽的,也没这么酸。”
“小苦瓜。”挨了她一拳,凌江也不生气,反而伸手掐她的脸,“容棾沂,你五官缩到一块儿的时候特可爱,我就想逗你。”
容棾沂吐着舌头,口水直往下咽:“呸,恶趣味。”
坐上公交车后,她一直鼓着腮帮子,不和他说话。
凌江轻轻晃她胳膊,她没反应,他就趴到她腿上,接着摇晃。
容棾沂嘟囔:“烦死了。”
“真的假的?”看她不耐烦,又不骂自个儿,凌江忍不住笑。
他抬头,挺直身子坐好,紧接着又低头吻在她阐红的脸颊上。
汽车鸣笛,人声鼎沸,公交车正报站点。
暖光齐齐落在她俩身上,周身笼罩着初晨的旭阳。
耳边是他如鼓的心跳,容棾沂微微侧头,唇瓣正好与他相贴。
她说:“凌江,我亲亲你吧。”
凌江闭眼,情动喘息。
他说:“好。”
十一月末,天气不停转寒,街道上行人少之又少。
容棾沂不想走路,一沾地就喊冻脚,凌江没办法,只能背她。
中午吃火锅的时候,凌江特意挨着她,给她暖脚。
她的脚很凉,寒冰一样,伸在他腰腹那块儿上也暖不均匀。
容棾沂勾着脚指头在他腹部来回轻蹭:“你比暖贴好使。”
“可不,我是火炉子。”凌江不怎么吃,基本都在帮她夹菜,“晚上跟我睡一个被窝,保管你睡的暖和。”
容棾沂咂嘴,捧着麻薯团子吃的高兴:“外婆开门一逮一个准。”
凌江根本不放心上:“那咱俩开房去。”
容棾沂瘪嘴:“有家不回开什么房,情侣套房吗?你是不是还要选地下室风格的。”
凌江伸手戳她额头,笑她是猪脑袋:“我有房,你也有房,随便一套都够咱俩住的。”
真要跟他住一块儿,他还不得跟头饿狼一样做个不停。
“然后呢,没日没夜的做,课也不上了,学校也不去,老师打电话问家长,谁也不知道咱俩在什么地点,报警一看咱俩搂着睡觉呢。”
“到时候警察都替咱俩丢脸。”
闻言,凌江不自在地摸起鼻尖。
他确实是那么想的,想压着容棾沂日的她下不来床,哪儿都去不了乖乖待在他身边。
咽了咽口水,凌江贴着她的耳廓,小声询问:“下午能不能不去上课了?反正咱们去了也不听。”
容棾沂摇头:“听不听是一回事,看小帅是一回事,这俩总得占一样吧。”
“小帅?”凌江皱眉,“什么小帅?你们班那些男的哪儿有我帅。”
“好几个呢。”容棾沂勾唇直笑,“我看他们身材也挺好的,想摸。”
凌江心里不爽,掰着她的脸让她盯着自个儿看:“容棾沂,收收你那色相吧,他们哪有我结实,哪有我能干。”
视线与她相接,黑眸映出她美艳清冷的脸,隔了会儿,凌江别开眼,眼神飘忽,心乱如麻地说:“你要想摸,摸我的也行,洗干净等你。”
容棾沂直接拒绝:“我不喜欢主动的。”
“谁说的,我觉得你挺喜欢。”凌江不认账,带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前送,“你摸吧,清白不要了,让你摸个够。”
“真的假的?”容棾沂挑眉,在上面捏了一把,坏心眼问他,“你不是说你是良家少男,才不会从娼,现在怎么又变主意了。”
凌江面不改色:“生活所迫。”
他咬着唇,把头埋在她胸口,娇羞地说:“大人,宠我吧,临幸我也行。”
容棾沂伸手勾着他的下巴,好整以暇看他:“我可是负心汉,做了也不负责。”
凌江点头:“任君采撷。”
反正他要献身,至于喜不喜欢的那就以后另说。
容棾沂的房离学校没多远,外婆选了这儿就是怕她睡眠不够,想着让多休息几分钟也是好的。
凌江轻车熟路开了门,扯着她进屋。
进门之后就把她抵在门上,反锁之后就开始在她身上摩挲。
容棾沂问:“为什么不去卧室?”
凌江故意开玩笑:“想让外人听听我是怎么干你的。”
实则是一下也不想再忍了。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点点星火,轻易就能握满她的乳。
乳尖被他碰到,空虚瞬间被提起来,容棾沂扭着腰,邀请他继续下一步动作。
看她动作,凌江哼笑着问:“你是不是又湿了?”
大概是被说中了,容棾沂不说话,主动拿嘴堵他。
凌江忽然问:“暖气是不是没开?”
容棾沂眯着眼,眸子里满是欲念。
她点头,但不喊冷:“没开。”
“那去主卧。”凌江对这里格外熟悉,装修是他选的,很多地方存了他的小心思。
比如主卧,他特意让放置了沙发,地毯也早都铺上去,家具什么一应俱全,除了让她用之外,还给他自己行方便。
安全套一直备着,就放在床头柜抽屉里,还有电视桌下面,放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吊灯也是他亲自选的,床边多了一个暗扭,主导的是氛围灯。
衣柜里虽然提前准备了不少她能穿的衣服,但基本都是些情趣内衣,正经能穿的衣服少的可怜。
整件卧室的摆放和布局,无一不彰显着凌江的骚。
趁他抱着自己,容棾沂转头,来回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我还没来过,你们怎么就装好了。”
“什么你们。”凌江替她纠正,“是我自己,我掏的腰包。”
容棾沂不服气:“不还是外婆和外公的家产。”
“啧。”凌江低头,吻在她唇上,不让她说话,“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钱是,她也是。
“你的你还舍得给我花,我的。”
最后俩字,容棾沂故意拉长音调,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想怎么分配怎么分配。”凌江故意在她唇角那块儿厮磨,用齿尖顶她不太明显的唇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