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侍寝(1 / 21)
沐浴过后的君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时有点恍惚。
胡晓涵在21世纪也算是个美nv,只是她的长相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属于高级脸,一般人欣赏不来。她的五官对于东方人来说显得有点深邃,难免缺失了一些亲和力,加上x格原因,b较慢热,让人初时看就觉得高冷,自然也成了她母胎单身的一大祸首。
而此刻镜中的这张脸是娇美的,标准的鹅蛋脸,五官无一不jg致小巧,甚至笑起来还有梨涡,看起来就很亲切。皮肤白皙通透,当是从小将养,娇neng异常。最令她满意的便是这满头浓密又乌黑的秀发,要知道,秃已成了现代年轻人的通病。
借着穿衣服的时候,她又仔细打量了会自己的身材。虽然这具身t只有18岁,可是x应该有c罩杯,君婈自己握了握,反正是怎么努力都握不住。腰也很细,最重要的是小腹很平坦。以及因为骨架小的缘故,她终于拥有了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她以前可是梨型身材,腿怎么都瘦不下来。不过呢,也因此t0ngbu失了些丰满,但pgu不在大,只要够翘就行。
君婈对这具身t的y件很满意。
待她穿戴整齐后推开浴室的门,蓉锦才过来近身伺候。还好原身本就没有让别人伺候沐浴的习惯,不然君婈还挺别扭的。
在梳妆台前坐下,蓉锦边替她擦着头发边说:“陛下怎么没穿太上皇给您准备的衣服?”
那种se情的衣服谁要穿啊。君婈暗自翻了个白眼。
由于头发厚又长,没有吹风机这种便利的科技产品,擦g头发要费不少时间。尽管不需要她亲自动手,过了一会后君婈也感到有些不耐烦,开始感叹起头发多的烦恼来。
“别擦了,待会在路上风吹吹也就g了。”
“是。”蓉锦停了手,取过一件大袖外衣,君婈披上就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坐上御撵,君婈摆了摆手:“去清辉殿。”
语毕,浩浩荡荡的天子仪仗便往清辉殿而去。
甫一进殿,就有一gu异香扑鼻,君婈x1了两口,只觉得还怪好闻的。
殿内端坐着的少年看见她进门立马站起来,毕恭毕敬地行了礼。君婈定睛一看,差点没流鼻血。
少年上身穿了极透的白se纱衫,堪堪用两根系带系着,白皙劲瘦的x膛yu露还羞,两颗小红莓分外明显。下身只穿了单层的绸k,那绸质量极好,顺滑服帖,让少年胯下之物的形状隐隐被g勒出来,简直是个大写的yu字。
君婈连忙闭上眼睛,却觉得方才闻着好闻的熏香此刻直往她鼻子里钻,让她心神恍惚起来,小腹没来由地传来一阵酸痒,下身也隐隐有cha0sh的迹象。
她心头一惊,突地转身,借着训斥g0ng人背对着少年道:“赶紧把这香撤了!”
g0ng人不敢怠慢,连忙撤了香,并打开窗通气散味。君婈背着身,暗暗深呼x1了几下,直到那gucuiq1ng的香味彻底消散,才缓缓转过去,故作镇定地再次与少年面对面。
“微臣夏侯瑨,见过陛下。”少年再次乖巧地行了礼,君婈则细细地打量起他的脸来。
夏侯瑨和娱乐圈一个以男团身份出道的小鲜r0u长得一模一样。那个小鲜r0u虽是偶像团t出身,却是靠着一部小成本网剧走红,他在剧中饰演具有双重人格的男主。那部剧尺度颇大,的时候超兴奋!嘿嘿嘿……
君婈在现代是很贪睡的,可是这具身t的生物钟却出奇地好,每日六更便准时醒了。
一睁眼,眼前就是雪白的衣领,还有衣领内微微露出的锁骨,君婈条件反s般猛地后退,一下子撞上了夏侯瑨的下巴,二人都痛得闷哼。
“陛下醒了?”夏侯瑨俊逸的脸都扭曲了些许,却没有去r0u自己的下颔,反而帮着君婈去r0u她的头顶。
少年因为刚睡醒而略显沙哑的声音特别x感,加上此刻温情的动作,君婈心又一跳,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往床下翻。
“我要去做早课了,你多睡会。”
说完不等夏侯瑨反应,也没叫婢nv们进屋,自己趿拉着鞋往厅内走了。
最后君婈是回了自己的紫宸殿洗漱的。回想起在夏侯瑨怀里醒来的情景,她一面觉得窘迫一面竟意外得感到一丝甜蜜,蓉锦给她梳头的时候便见她面上的表情犹如变天一般。
郢朝的早朝制度没有那么严苛,皇帝除了初一十五,平日里不必去上朝打卡,加上nv帝初登基还未满三个月,举国欢庆,大臣们都休着国假,待到新任nv帝初次临朝,得到下个月初一了。
君婈掐着手指算了算,还有十日,幸好幸好,还能偷一阵子懒。
然而每日到太上皇那晨昏定省却是偷不了懒的,如今太上皇对君婈独当一面执掌天下不太放心,因此管得也b较多,经常借请安之时耳提面命一下。君婈每回最怵的就是这个,偏又只能y着头皮上。
一路打着哈欠来到永宁g0ng,进门之前君婈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遂深x1几口气,大踏步进门了。
太上皇还是那个样子,看似慵懒漫不经心,实则目光如炬,开口便是问:“陛下昨晚可还愉悦?”
君婈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si,被蓉锦拍了拍背顺下气,才答道:“回母皇,儿臣昨晚虽召幸了夏侯公子,但是并没有行房,实在是儿臣尚未准备好,有些踌躇。”
君婈知道只要她离开了清辉殿太上皇肯定会派人去查看,自己昨晚有没有和夏侯瑨成事瞒不过她,那g脆和盘托出,反正太上皇也不可能yb着她p0chu不是。
太上皇神se不变,果然是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模样,只是安抚道:“陛下贵为天子,自然是想什么时候行房就什么时候行房,没人能强迫你。”
君婈点了点头,心想这母亲还算是正常。
“只是为何会如此犹豫?可是那夏侯瑨伺候得不好?”
“没有没有,”君婈急忙摆手,“夏侯公子很好,很……温柔,是儿臣自己的问题,儿臣……怕痛。”生怕太上皇怪罪到无辜的夏侯瑨头上,君婈只能如此扯了个理由,但其实,这也正是她担忧的原因之一。
太上皇掩面轻笑起来,竟和蔼地拍了拍君婈的手:“婈儿会如此担心也是正常,nv儿家初次是会有些痛楚,但是一旦t会到个中滋味,便知道这事的好处了,以后怕是食髓知味。”
君婈不料一向雍容端庄的太上皇会跟她说这些,霎时脸红了起来。话说长辈对晚辈大谈男欢nvai,真的好吗?
“再者说了,本g0ng不是吩咐人给你熏香了吗?”
原来那香是太上皇让人点的,君婈有种三观碎裂的感觉。
太上皇似乎并未察觉,凑近君婈耳边轻声耳语道:“情动时所出之水越多,越好成事,婈儿若不想痛,可得记住了。”
好的,三观彻底碎成渣了。
落荒而逃之前,太上皇还叮嘱君婈道,既然已经召了夏侯瑨侍寝,邢修业那边也不能冷落,最好今明两日就召幸了,也好给宣威将军一个交代。
君婈没有细听,匆匆应了就溜了。看见君婈离去的背影,太上皇少见得有些忧愁,她侧首对身后的安心嬷嬷喃喃道:“本g0ng之前是不是太忽视陛下了?”
安心嬷嬷忙宽慰:“太上皇一心为国为民,陛下也是效仿您,将心思都放在了为君之道上,乃是我朝之福啊。至于男nv之事嘛,总归碰上了就懂了,若是陛下不放心,老奴亲自去传授一二,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