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档案277:s扰电话(1 / 16)
2009年5月20日,诅咒娃娃研究失败,无法追踪董文斌鬼魂去向。
去电询问委托人秦奉天意向。
「事情大概便是这样了,小秦你还想继续调查下去吗?」
「崔先生你的意思是那个……那个董文斌的鬼找错了人,找到了我的头上,不过目前力量微弱,并没有能够威胁到我的程度。而且,他自己也被人诅咒,无法投胎转世,只能一直在我们这里游荡?」
「嗯,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这件事和小秦你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不小心被牵连其中了。有了护身符之後,sao扰电话你也没有再接到过了吧。至於董文斌与那个席春鸢之间的事情也与你无关。结合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鬼已经完全影响不了你了。」
「你可以就此终结委托,或者继续委托我们消灭,或者超度他,让其投胎。」
「嗯……」
「崔先生,你是说那个董文斌先是被那个席春鸢那个贱nv人骗了,最後更是因为她的见si不救而去世了,si後也不知道谁ga0了个诅咒娃娃弄得他无法投胎转世。这样说起来,这个董文斌怪可怜的吧,就这样放任不管吗?」
「如果小秦你结束委托,我们确实不会再去管他。董文斌这样的鬼并不太值得我们如此大费周章,毕竟我们手头也有一些其他事情的。」
「嗯……让我想想……」
「……」
「崔先生,如果我继续委托你们超度这个董文斌,大概需要多少费用?」
「嗯,这个要视情况而定,不过最低估计也不会少於万数。」
「上万呀!那……那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好的,小秦。那麽调查便到此结束。」
2009年5月20日,依照委托人秦奉天意愿,终止调查。
……
2011年12月19日席春鸢来电,约在3日後於陌上花开咖啡馆见面。
2011年12月22日与席春鸢见面。
dv的画面中显示出了一个装修高档的咖啡馆内的景象,以及画面前一个打扮的颇为雍容华贵的年轻少妇。
那是席春鸢。
她皱起了眉头,厌恶的盯向了画面这边。
「你们这是做什麽?」
「请见谅席小姐,这是为了方便我们建立处理过的事件的档案。也多亏这个好习惯,我们也才能记起原来席小姐与我们在09年便见过一面的了。」
「随便你们吧,说正事。」
「好,你请说。」
「是我老公的事情,我老公撞邪了,你们不是这方面的人吗?快点帮我!」
「请冷静,席小姐。你突然这样说,我们也没办法帮你解决的。请把整件事都说一下,我们才好做判断。」
「你们到底管不管用!」
「这是惯例,不论席小姐你委托谁都必须把整件事说清楚,我们才好判断,进而采取行动。当然,那些江湖骗子会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随便糊弄你一套吧。」
「好好好,让我想想。」
「我和老公是09年结婚的,感情不敢说有多好多好,至少这两三年都这麽过过来了,中间也没出过什麽大矛盾,拌嘴吵架什麽的,当然难免不了。不过,这天底下哪里有什麽不吵架拌嘴的夫妻?」
「可是最近一年我老公变了,一开始他用奇怪的眼神注视我,後来,他开始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现在,现在他已经快半个月没回家了!」
「半个月没回家?联络不上吗?」
「能联系上,一开始他还愿意接我电话,後来就不接电话了,就回复我短信,现在连理都不愿意理我了。」
「席小姐,恕我直言单单是这种程度的话,这不过是你们婚姻关系破裂的感情问题,与我们处理的东西可沾不上什麽关系。」
「不,不,不!你们不懂,我老公他有多ai我,你们不明白!他是不可能背叛我的!」
「据我们之前收集的情报来看,你是在与董文斌分手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便和你现在的先生柴建杰结婚的,这麽短时间的恋情能够说明什麽呢?」
「不是!文卓是我大学的同学!我们认识很久了!他为了追到我,你们不知道他等了多少年,现在他怎麽可能这样对我!」
「感情的事情……」
「好了,汴州。席小姐就假设你说的对吧,你先生的柴建杰不会抛弃你,可是你要我们怎麽样呢?我们可没办法帮你先生回心转意。」
「你们、你们不明白,我老公不是那种外面有人了,或者说是对我厌倦了,开始疏远我,我说不好、他给我的感觉是……他给我的感觉是他开始害怕我了,所以才不得不渐渐疏远我的。」
「害怕你?」
「嗯,就是变地害怕我了。他已经快半年没有碰过我了,就是上个月,我们实在是太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那天晚上我想要让他……可是,可是他、我刚碰到他身子,他就和一根弹簧似得跳了起来,找了些推三阻四的胡乱藉口拒绝了我,最後乾脆说公司有事,连夜离开了。」
「以前,我们何止是这样!一个月四五次都不止!现在他却好像碰一下我都受到了天大的惊吓一样。不止,还不止这个,还有更离谱的事情!」
「我们家一共有三把钥匙,我和我老公一把,还有给家政阿姨一把。就这麽三把钥匙,我们家里平时也没人来,家里的东西在什麽地方,在哪里放着都有规矩。平时家政的阿姨打扫完卫生,也不会有人乱动。可是,最近,我发现了一件怪事,家里的东西好像被什麽人动过了,不是说丢失了还是怎麽样。而是就是被人动过了,拜访的位置微妙的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
「一开始我也觉得是我的错觉,或者是我多心了。可是这种现象持续的时间太长了,给我的怪异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我实在遭受不住,特意做了实验,让家政阿姨一个星期都没来了,家里有几样东西怎麽摆放的,我牢牢记住了,甚至拍摄了照片,然後我都不去碰,可是,那几样东西的位置都变过了,我的梳子就横在放在梳粧台上,结果被人竖着放了。我卫生间里面的牙刷是头朝下的放在了杯子里,也掉转了过来。客厅里的茶杯放在左边的一角,被人微妙的移动了几十公分,我衣柜里的衣服的间距也变过了。」
「会不会是小偷?」
「不是,我检查过了,家里什麽都没丢!就是东西被人动过了!」
「更奇怪的事情是我发现这种事情之後,我就和老公说了,也给他看过了我拍摄的照片。但是,他都置之不理,甚至反复强调一定是我多心了,丝毫没有起疑的样子,甚至劝我不要多心。」
画面中的席春鸢如此说道,妆点了jg致妆容的她此刻的表情很是复杂。不是单纯的难以置信,或是愤怒。而还是夹杂了一种不能理解的迷茫在其中。
「席小姐你怎麽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在把这件事告诉给我老公之後,他的表现不单单是不以为然那麽简单,而是、而是明明知道这麽一回事,却故意要瞒着我的样子。我不敢确定,我只能说这是我的直觉。」
「太怪了,这一年里他变地太大多了,仿佛判若两人一样,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他为什麽不愿意碰我,他为什麽不愿意见我了,现在甚至连家都不愿意回了,便是连我主动去他公司找他,他都匆匆找到藉口离开。」
「席小姐,你老公柴建杰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呢?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