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交配C出水咬着腺体成结、(2 / 14)
了,他想,我要被华斯礼操死了。
突然地,华斯礼停下了动作,火热的性器退出去,顶端滑过穴口,引得它难耐地一开一合,吐出被搅得成白沫的欲液。
他舔了舔嘴唇,刚刚好像碰到了一个更为紧致的入口,难道是……
如果换成平时的华斯礼,他肯定会立刻停下来,终止接下来的标记。
但现在,被情欲支配的华斯礼反而感到兴奋起来:我要进去,彻底占有身下这个人。
沸腾的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华斯礼伏下身,叼住章凌红肿的腺体,一边咬,一边挺身而入。
这一下插得特别深,原本快要麻木的章凌瞬间被刺痛惊醒:“不、不要!”
由不得他拒绝,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沿着血液注入章凌的身体,与此同时,胀大的阴茎顶入章凌的生殖腔。
成结、射精,这个过程漫长又煎熬。
章凌想起小时候在路边看到的两条野狗,一个骑在背上,一个痛苦地嗷嗷叫,它们的下体连在一起,就算用石头打它们,也无法分开。
多么滑稽,多么狼狈。
我现在肯定也是这样。
章凌咬住嘴唇,但眼泪根本不受他控制,哭着哭着,他又忍不住宽慰自己。
没关系,我喜欢他,被他标记,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章凌心头升起几分盲目的乐观:今夜过后,他一定会答应做我的男朋友。
随着精液一点点灌入生殖腔,华斯礼被发情期oga扰乱的理智渐渐恢复了一些。
可他的性器还死死嵌在章凌的生殖腔里,这种情形生物书上出现过很多次,华斯礼知道,除非完成永久标记,否则alpha很难和oga分开。
他稍微挺起上半身,看见章凌的身体在酒店灯光下泛着情热的红色,湿淋淋的,出了不少汗。
华斯礼皱起眉,目光在章凌被自己咬得乱七八糟的腺体上打转。
果然,所有oga都一个样,看中了哪个alpha就会喜欢故意释放信息素勾引对方,然后交出自己的腺体和后穴,淫荡迷乱,毫无廉耻!
……可是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厌恶oga,却没能赢过信息素,竟然把他永久标记了。
生物老师说,章鱼是被基因支配的动物,虽然拥有很高的智商,但是并没有发展出文明,因为雌章鱼眼窝后的腺体会分泌“死亡激素”,一旦开始产卵繁育后代,便会不吃不喝,直到小章鱼出生,耗尽所有生命能量。
alpha和章鱼一样,也受到基因的支配,无论之前多么厌恶一个oga,只要永久标记,就会对他产生难以理解的独占欲和保护欲。
比如现在,看着章凌身上的痕迹,他居然感到于心不忍起来。
不等他思考,手已经先抚上章凌的脖颈,拇指轻轻摩挲腺体边缘。
手掌下的肉体微微一颤:“疼……”
章凌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怕打针,也怕疼。但比起腺体火辣辣的刺痛,下半身传来的阵阵胀痛才更让人难以忍受。
虽然华斯礼的性器不像犬科动物长了倒钩刺,可是为了不让精液漏出去,充血的海绵体已经胀大到了生殖道无法容纳的地步。
他多希望华斯礼能张开双手抱抱他,也许温暖的怀抱能减轻身体上的不适。
想到这里,章凌扭过头,眼神迷离,却带着令人心碎的渴求与希冀:“华、华斯礼,你可以……抱住我吗?”
后面几个字微不可闻,况且华斯礼也没有在听他说什么,他的注意力被章凌颊边打湿的浅发吸引了,放在腺体上的手指跟随主人的想法转移,来到滚烫的脸颊,轻轻勾住发丝,撩到耳朵后面去。
真是一张漂亮的脸,可这么漂亮的脸偏偏oga……但凡是beta,他说不定就动心了,可惜……
不,没什么可惜的。
华斯礼咬紧牙关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章凌的身体,肿胀的肉棒总算得到了餍足,不多时,卡在生殖器内的顶端缓缓退出,章凌闷哼一声,再次把头垂下去。
终于结束了。可是华斯礼没有抱他,他很不开心。
“放松,让我出去。”华斯礼咬着牙,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被缩紧的肉穴刺激。
怎么可能放松!章凌真想骂他插着说话不腰疼,那么粗的一根东西从体内碾过,生理反应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但他还是乖乖听话,努力打开身体。
“啵”的一声轻响,肉棒无视穴口的挽留,完全抽离,章凌抓着床单,肚子里还残存着被捅开的感觉,没一会儿,湿热的液体沿着穴口流下,有的滴在床上,有的顺着会阴往下滑。
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章凌想伸手摸一下肚子,奈何手臂酸软,动一下都没力气。
华斯礼射了那么多,该不会怀孕吧?我虽然喜欢他,可是生孩子还是太早了点……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趴在床上喘息。
华斯礼盯着他腿间的白浊,脸上一阵燥热,最后又变回平时生人勿进的冰山脸。他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自己的性器,起身系皮带。
听见动静,章凌疲惫地抬起眼皮看他,似乎在问“你要干什么?”
华斯礼对上他的视线,沉默片刻,他抖开空调被盖住章凌的身体:“你躺着,我下去买点东西。”
“噢。”章凌眨巴眨巴眼睛,哑声说:“我好饿,可以帮我买点吃的吗?”
华斯礼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间。
oga发情期少则三天,多则七天,虽然今天已经永久标记,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还得给oga灌注一次精液才行。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凌并没有感到不安。
他抱着被子,开心地打了个滚,成了!他想。
正所谓水滴石穿、铁杵磨成针,老天总算没有浪费他的心意。
“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白琳琳。”章凌忍着酸痛去找手机,谁料口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糟糕,手机忘在酒吧了!
房间里倒是有座机,可章凌压根不记得白琳琳的电话号码。
“算了,好事不怕晚,明天再告诉她吧。”
想到华斯礼,他心里又是一阵雀跃:毕业后我们该去哪里结婚呢?挪威,新加坡,还是马尔代夫?巴厘岛好像也不错……
短短半个小时,他不仅把婚礼、蜜月规划了一遍,连参加婚礼的宾客名单都列出长长一串,仿佛和华斯礼结婚就差一个毕业了。
虽然妈妈经常说找对象要擦亮眼睛,但是章凌相信自己的眼光,华斯礼一定是个值得共度一生的alpha。
可能是因为太累,想着想着困意便上来了,他揉揉眼睛,喃喃道:“华斯礼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刷卡的“滴”声。
华斯礼拎着打包盒走进房间,把买的粥放在圆几上,随即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章凌:“醒醒。”
迷迷瞪瞪睁开眼,章凌打了个哈欠:“你回来了。”
华斯礼拿出避孕药和抑制剂,一一放在床头柜上,冷冰冰地吩咐:“这是避孕药,待会儿吃一颗,12个小时后再吃一颗。”
章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呆呆地看着华斯礼:“你下去,就是买这个?”
“……这盒是抑制剂,”华斯礼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你的发情期并没有结束,为了避免像今天一样出现事故,我建议你提前口服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