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交配C出水咬着腺体成结、(7 / 14)
,就像对待爱人一样。
华斯礼停下舔舐的动作,凝视着眼前沾满水迹的齿痕,沉默地看了几秒,他抬起手,拿昂贵的西装袖子擦干净,然后抱着章凌起身,把自己拔了出来。
章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幸好这里比较窄,膝盖没有着地,而是撞到了门板。
华斯礼皱眉把他捞回来,从口袋里拿出真丝手帕,蹲下身,细细地擦拭章凌的下身。
手帕完全被打湿了,但章凌的后穴和大腿间还是一片泥泞,华斯礼略带嫌弃地扔掉手帕,直接抓着章凌的裤子往上提。
章凌迷茫地看着他给自己擦身体、穿裤子,嚅动嘴唇,轻声问:“其实我自己可以……”
“好了,”华斯礼拍拍章凌裤子上蹭到的墙灰,强硬地打断他:“走吧。”
“……去哪儿?”
“去我家,或者警察局。”华斯礼站直身体,比章凌高了大半个头,“你自己选。”
章凌瞪大眼睛,这才想起酒吧里还躺着一个被自己开瓢的人。
怎么办,这个月发的工资已经交给精神病院了,如果要赔钱的话,下个月费用该去哪里凑?
不,钱不是最重要的,万一那个男人报警把我抓进去,妈妈就没有人管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华斯礼觉得很有趣,好整以暇道:“如何,做好决定了么?”
华斯礼住的地方离章凌兼职的酒吧很近,汽车经过护城河上方的大桥,在转盘转了一圈,右转后靠街停下。
司机下车替章凌拉开车门,他许久没有像个小少爷一样让司机帮忙开车门了,顿时受宠若惊地说了句“谢谢”,正准备下车,华斯礼却先一步越过他,长腿一迈在外面站定,随即朝章凌伸出右手:“下来。”
章凌抿起嘴唇,犹豫片刻后还是把手放到他的掌心,华斯礼面无表情地捏住他的手,往外一扯,章凌猝不及防,差点跌到华斯礼怀里。
他急忙松手,往后退了一步:“抱歉……”
望着空荡荡的掌心,华斯礼重重关上车门,转身走上台阶。
这个小区看起来有点年头了,但安保措施做得很好,明晃晃的路灯下能看见两旁繁花盛开的花圃,墙上缠绕着茂密的藤蔓。
华斯礼走得很快,章凌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突然,华斯礼停下了脚步,章凌没有预料到,啪叽撞在华斯礼的后背:“哎呀……”
章凌捂着鼻子,疑惑地望向华斯礼:“你干嘛?”
华斯礼侧头看了他一眼,很快转回去:“怕你走丢。”
章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华斯礼对他的态度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华斯礼住的这套房子是他母亲留下来的遗产,装修格外温馨,很有家的味道。
章凌站在玄关处,手指捏着衣角,小声问:“我穿哪双拖鞋?”
“随便。”华斯礼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空调:“喝什么?我给你倒。”
“要一杯冰水。”章凌蹲下来,从鞋柜里挑了双蓝色的换上。
“以后你和我一起睡次卧。”华斯礼把水杯递给章凌,松了松领带,靠坐在沙发上:“楼上一共三间卧室,一间装着我妈妈的东西,一间改成了书房。”
“以后?”章凌捧着冰凉的玻璃杯,“你什么意思?”
“让你在这里长住的意思。”
“我不明白,”章凌皱眉,“你不是厌恶oga么?”
华斯礼淡淡道:“我讨厌oga,但是我更不喜欢对你有所亏欠。”
……怪不得,我真是太天真了,他对我的态度怎么会变呢?
章凌喉咙里泛起苦涩:“我不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那次只是失误,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我们都释然了。”
“是么,”华斯礼曲起指节,轻轻敲了敲茶几的玉石桌面,“可是我注意到你并没有清洗标记,为什么?”
章凌:“……”
“那么你呢?”沉默几秒后,章凌抖着嘴唇道,“一个小时前,你故意释放信息素诱导我发情,洗手间里用力抱住我不放……你又是为什么呢?”
这回轮到华斯礼沉默了。
“算了,”章凌重重地放下玻璃杯,冰水晃荡着溢出杯口,溅了好几滴在桌面上,“被拘留也好,赔钱也好,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施舍。”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华斯礼抬起眼,幽深的眼神从下往上打量章凌的全身:“你特意染黑头发,换了一个发型。如果不是熟悉你的人,哪怕擦肩而过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但是,你的腺体里仍然留着我的信息素。所以即使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得出你。”
闻言,章凌呼吸一滞:“……答案很重要吗?”
“一边说自己不需要同情和施舍,一边却不愿意洗掉标记。”华斯礼说,“你的逻辑无法自洽。”
是,章凌承认留着华斯礼的标记是有私心在。
在章万锦没出事之前,他去酒吧都不会服用抑制剂,但章万锦出事后,章凌不得不学会保护自己。
被永久标记的oga身上有alpha信息素,这就好比结婚戒指,能劝退不少尝试接近的alpha。当然,今天酒吧里遇到的那种客人除外。
深深吸了一口气,章凌转过身:“你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
他扯开嘴角,故意用一种轻佻的眼神斜睨华斯礼:“你这个样子,我会以为你暗恋我、对我欲擒故纵,如果不想被缠上,那就拜托你,别多管闲事……”
“章万锦欠债两亿,虽然法律上和你无关,但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债主们只会盯着你。天天东躲西藏,不好受吧?”
华斯礼站起来,走到章凌身后,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膀:“你每个月赚的钱,一部分给精神病院,一部分给债主,但无论怎么努力工作,那点钱都只是杯水车薪。”
说着,华斯礼撩开章凌的衣领,乌发如墨、肤白胜雪,手指摩挲留有陈旧齿痕的腺体,他波澜不惊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辛苦。”
微凉的指尖让章凌轻轻一颤:“不劳你操心了,如你所见,我很年轻,是个oga,就算哪天真的走投无路,我也可以去卖身……”
章凌顿了顿,瞥向华斯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讥讽道:“连你这么讨厌oga的人都忍不住操我,想要获得其他男人的青睐,应该不难。”
华斯礼蓦地收紧手指:“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身体是我自己的,关你屁事。”
章凌说的只是气话,尽管每个兼职过的酒吧老板都希望他陪酒陪睡,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谢谢你的好意,”章凌费力地扒开华斯礼的手,抬起头,眼神坚定:“我先走了。你放心,等我存够钱后一定去医院洗掉标记,你不用担心日后我会上门死缠烂打。”
说完,他侧身绕过华斯礼,谁料刚走两步,便听见华斯礼略带沙哑的声音:“……既然要卖身,为什么不卖给我?”
章凌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惊诧不已地回头,他看见华斯礼脸上闪过几分非常复杂的表情:“你不是要卖身吗?卖给我,我给你支付比外面高十倍、百倍的报酬。”
闻言,章凌晃了晃,似乎有点站立不稳。
华斯礼以为他会满口答应,但他却什么也没说,抬脚走向大门。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