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老公床睡还把他气走了(1 / 22)
那两人一看就是两兄弟,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穿着一模一样的天青色道袍,头上一模一样的发髻上插着一模一样的木簪。
高一些的那个一瞬间隐去了脸上的不怀好意,换成了一副鄙夷的嘴脸:“哟,宁时同,你还没死啊,你方才不是哭着喊着要上吊吗?怎么?怕了?不敢上吊?”
宁时同?
他愣了一下。
原身竟然也叫这个名字,这会是巧合吗?虽然他现在心中有很多疑惑想要解开,但听这两个人说话语气有些奇怪,似乎对他并不友好。
宁时同皱了皱眉,刚想开口。
谁知矮一点的立即接口嘲讽道:“他当然不敢,他哪次说要死真去死了?故意闹个要死要活的还不就是想得到燕陵游的关注吗?”
宁时同不明就里,打算先看看情况,于是抱起臂,安静地抿了抿唇。
见宁时同一反常态地盯着自己一语不发,两兄弟有点惊讶。
“你怎么……没反应?”
那个动不动就哭得梨花带雨满地打滚的宁时同呢?
“诶,你们是谁?燕陵游……又是谁?”良久……见他俩说完了,宁时同才淡淡开口。
时间又静止了半刻!
“噗!”
两人顿时笑出声,高一点的围着宁时同啧啧啧个不停,“你瞧,他又有新花样了,失忆!”
矮一些的也笑得喘不过气:“装,继续装!”
“那你记得我吗?我是你爷爷!”
“我是你二爷爷!”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问不出什么来。
无聊,浪费时间!
宁时同不想再理这俩傻子,一脚把刚踏进来一步的其中一人踹出去,转身关上门。
那兄弟二人顿时觉得没面子,跟变脸似的在门口大声骂道:“宁时同,你这垃圾,竟敢踹我屁股!你你你!还敢关门!你等着,明日测验我们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在燕陵游面前丢光面子!”
等等,测验?
这成功引起了宁时同的注意。
宁时同又开门探出头:“测验什么?”
矮一点的立马露出了得瑟的笑容:“瞧,韩子方,你看到没,我就说只要一提到燕陵游他准坐不住!”
韩子康瘪了瘪嘴,嘲笑道:“告诉你又如何,明日测验三段御水之术,呵,你会吗?你那脑瓜子里想必只有燕陵游,其他的啥也装不了。”
“低阶御水术都不会的笨蛋。”韩子方捧着肚子冲着他哈哈大笑。
“别这么说,毕竟在他这个情圣的世界里只有他心心爱爱的燕陵游嘛!”韩子康酸不溜丢地补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
这两个傻子,脑子是不是缺根经?
宁时同也不生气,嫌弃地哦了一声直接关上门,再也不理门口那两兄弟了,任凭两人在门口又笑了半天。
御水之术?听起来好像是某种法术?有点像里会提到的那种。
但那是什么?真的有法术这种东西?可以像白娘子一样可以变出东西的那种法术?
他只学过语数外政物化史地生,还有专业课……但很明显这些都不是。
难道……这是一个修仙的世界?
宁时同有点诧异?难道说,这个宇宙中真的有修仙的世界?
宁时同沉思起来,他没有原身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这些法术该怎么修习,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听韩子方韩子康那两兄弟的说法,估计就算他有原身的记忆也还是不会。
原身似乎是个超级学渣。
怎么办?要不找本书先抱一下佛脚?按照宁时同的想法,法术应该就是背口诀之类的吧?如果只是背书的话,他宁大学霸还是不在话下。
这具身体已经是他的了,以后他也要好好活下去,自然不能再继续花痴丢脸,更何况他连那个燕陵游长啥样都还不知道。
可……书……去哪找?
宁时同看了一圈,目光落到了放着玫瑰花的书案上。
算了,不管了,先借用一下。
燕陵游的书案上书有很多,他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一本水系法术的书,又往后翻了一半,很快找到写着“三阶御水术”那一页,应该是这个没错,虽然内容有些生涩拗口,但宁时同还是先仔仔细细把内容背了下来。
口诀会了,好像还有手势图解,宁时同一知半解,比划来比划去,也不知道对不对,最终他决定先去洗澡。
趁天还没黑,宁时同打了热水,装在浴桶里,舒舒服服泡了进去,不得不说,修仙人的身体就是和凡人不同,这具身体皮肤又白又滑又嫩,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而且身材匀称修长,肩宽腰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甚至还有一点隐约的马甲线,啧,比起现代宁时同原来那副因为经常熬夜学习而病恹恹的亚健康身体,感觉是真香~
宁时同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看起来比较干净的睡衣睡裤,又留了一套与韩子康韩子方一样的服饰准备明天测验穿,然后把床上的床单被褥和衣柜里那些堆成山一样的衣物一起洗掉,挂在外面的院子里晾干。
忙完已经是天黑。
打杂的小童送来了晚餐,两菜一汤,菜品精致,味道不错,似乎都是些仙家吃的东西,吃完不仅神清气爽脑中清明,还不会有如厕的烦恼。
真是好东西啊!宁时同想。
吃完晚餐,宁时同便回到桌前继续看书,他很好奇这个修仙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因此把那本水系法术前后也都粗略地看了一遍。
夜色里窗外虫鸣阵阵,不太明亮的烛火被夜风吹得微微抖动,宁时同看久了便觉得眼睛酸涩,困倦起来。
燕陵游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夜深了。
他每每看到这个天天穿的奇形怪状,妆容夸张,浑身又布满刺鼻香气,又哭又笑干嚎着追求他,还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室友就头疼,所以平常都是能晚点回去就尽量晚点回去。
可今天似乎与以往不同?燕陵游轻轻推开房门,屋内不仅安安静静,甚至还早早地熄了灯。
或许是睡了,燕陵游舒了一口气,走到自己床前准备躺下。
隔着窗透过的月光隐约照到自己的床上,似乎靠墙那侧有个被子鼓起来的小包。
一分钟后……
燕陵游举着烛台,看着自己床上背对着自己标准吉祥卧睡得正香的宁时同脸黑得像块炭……
“喂,给我起来!你为什么睡在这!”燕陵游强忍着一肚子火,拍了拍背对着自己睡得正香的人。
平常奇葩也就罢了,他一忍再忍这人竟然更加得寸进尺,竟然连爬床这等不要脸的手段也使出来!
他今天没有穿着以往那些颜色艳丽的暴露衣服,鬓间没有戴雷人的花,身上也没有浓郁到的令人作呕的香气。只是穿着单薄整齐的白色亵衣,长长的头发温顺地披散开来,带着一点残留的皂荚味迷迷糊糊转过身来,是一张从未出现过的白净秀丽脸庞,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是好看的淡粉色。
燕陵游愣了一下。
这个人是宁时同?
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就像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
“室友,我的床脏了,下午刚全洗了,今晚借你的挤一挤,不好意思,我本来想等你回来,但我太困了……就……哈……睡着了!”忽然举起的烛火太过刺眼,照得宁时同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都睁不开,他眯着眼,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床板,困倦无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