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攻共享篇 当世界是个大舞台老婆天天都是受难日(1 / 4)
谈栖被抓来抵债。
被他吸引到的那些坏家伙们,根本不允许他踏上阶梯,登上王座,成为新生的邪神,去过谈栖渴望已久的高高在上而又自由自在的独居生活。
而是整合了力量,把谈栖丢进了常识混乱的定制世界,系统协助封死了这里的出入口,只有力量达到一定层次又知道谈栖存在的人才有资格进入。
在这里,谈栖起床要被操,走路要被操,吃饭要被操,有时候吃一根,有时候吃两根,有时候是十几根一起。
反抗是不被允许的,意愿是被镇压的。
他甚至不被允许双腿走路,不被允许吃正常的食物。
他被残忍地剥夺了人类男性的身份,被强制修改为,以男人精液为食的魅魔。
查尔斯王子拧开门把手的时候,只有一瞬间的惊讶,就兴冲冲地加入了这场承受方仅有一人的世纪大淫乱趴体。
“唔唔别,别再弄了,我没有了,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谈栖蹙眉,难耐地喘,想要请求握着他阴茎不放的男人大发慈悲,放过射空了的可怜茎身,但由于浓密纤长的眼睫上尽是精液和汗水,视线模糊到根本看不清。
他试图分辨出眼前正主宰他命运的是哪一个。
但围绕他身边的其他男人们,可不愿意他的注意力聚焦到一个人身上。
用自己半软半硬粗屌摩擦谈栖白嫩胸膛的是薛召南,他沉浸在性爱之中一般都很享受,也很沉默,不会像顾正则那样,疯狂逼问谈栖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但当他发言的时候,往往也是谈栖遭受磨难的时候。
湛蓝眼眸微弯,薛召南饶有兴趣地说:“小诡异在看什么?是在看我吗?不是的话,看看我好不好?”
谈栖顺着声音茫然地看过去,就被其余几人重重的冷哼声吓得一抖,连忙垂下眼皮轻声啜泣。
有人挑事,前任公会会长莫登泽他可不答应,凶悍逼人的英武面庞上展露一个鲨鱼式的血腥笑容,他眯眼问:“老婆应该是在看我吧,对吗?”
这个声音是从小腿的方向传来的。
对方应该在用射过两次精的深色肉具拨弄自己的脚趾。
在莫大的压迫感袭来中,惊慌失措的谈栖模模糊糊地想。
优雅高贵的查尔斯王子此刻早已抛弃了尊贵王室成员的矜持,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就迫不及待地动手脱掉自己华丽厚重的层层着装。
他的嗓音在所有人当中不是最性感的,但却是最具特色的,稍微温柔一点就像是咏叹调:“我亲爱的王妃,是提前感受到我降临的气息了吗?”
顾楼封当即就头也不回地冷笑刺他:“我说你们星际人,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开口闭口就要唱起来一样,烦得很。”
声音恰好处在正前方。
谈栖立马冲他喊:“大神,我疼。”
随之而来的重重揉搓力度,证明谈栖喊错了人。
他也没办法,这些男人非逼着他喊对应的称呼,面对莫会长可以喊老公,但面对查尔斯王子要称呼对方为殿下,对薛召南要喊队长,每个人都要求专属,十分难搞。
如果这些可恶的男人一时兴起要玩角色扮演,他就得牢牢记住每个人的角色,喊出正确的称呼,不然等待他的就是更加残忍的淫刑。
一个成熟稳重的男性嗓音不悦地开了口:“仙家,错了。”
原来是阴生共主的人间化身。
裴歌敲了敲遮光布下的金属狗笼,得到里面生物两声谄媚的“唔唔”回应。
“作为免费的配种母狗,被狗舍的公狗们骑在身上交配,是你的荣幸,老子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服侍好它们,务必让它们满意。”
他交代完毕,这才抬脚用昂贵的皮鞋尖挑起遮挡下来的大块黑绒布,露出一个庞大的金属笼,以及蜷缩在金属狗笼中的肌肉壮男,陈开哲。
陈开哲的身高将近一米九,体重大约一百八十斤,身上肌肉紧实,蜜色轮廓清晰,浑身上下无不充斥着力量和健康茁壮的人体美感。
他长相英武,帅气十足,赤身裸体时宽肩窄腰,胯下性器官龟头硕大红亮,茎身又粗又长,两侧的睾丸同样分量十足,沉甸甸地垂晃着,彰显着无与伦比的性能力。
在师生眼中,他性格开朗活泼,成绩优越,为人也特别爽朗大气,还特别洁身自好,不乱搞男女关系,对待陌生人也是彬彬有礼,任何人的评价都是出奇一致,陈开哲个人素质高得离奇。
但此时他毫无尊严地跪在裴歌脚下,赤乳露屌,肛门插着一根棕色大号按摩棒,臀波荡漾,低眉顺眼,四肢跪地,眉目含春,俨然一只被剥离人类尊严的淫荡母狗。
裴歌冷笑一声,屈尊弯腰将钥匙插进金属狗笼的钥匙孔中,将里面被关了一整晚的肌肉贱狗放出来。
陈开哲来之前肠道中就被涂抹了大量催情膏药,骚鸡巴硬得不行,又违背生理本能禁止抚慰性器射精,长时间处在禁欲当中,早已双眼迷离,心中饥渴非常。
只是带着按摩棒四肢跪地爬出金属狗笼,空气接触性器,这样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双腿发软,后穴分泌大量的淫贱液体。
“啊~~~”
他发出悠长的叹息,粗壮肥屌一跳一跳的,忍不住喷出一两滴液体,颜色浑浊,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
裴歌看到他贱狗还没被公狗操,就已经开始发骚,忍不住上前一脚踹翻他:“骚什么,还没看到你的公狗老公就这么骚怎么行?要是配种母狗的本职工作你都做不好,老子直接阉了你!”
因为被踹翻,陈开哲原先因为两条粗壮手臂遮挡的胸膛瞬间暴露,露出绵软胸肌上两颗骚红的乳头,一晃一晃的,还有奶水冒尖,红白相间,分外吸引人的眼球。
被主人如此侮辱,令他瞬间兴奋,全身发烫发热,比涂抹催情药膏还要激动,骚肿的长鸡巴打到大腿内侧,让他直接被送上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高潮:“噢噢婊子被自己的鸡巴打了,好痛好爽,婊子好喜欢,主人继续啊,要被主人踩鸡巴,想要被公狗老公们操,贱狗好痒,好想被操啊!噢噢要射了,要尿了!”
裴歌只觉得麻烦,他嫌弃地皱眉往后退了一步,呵斥道:“不准射!老子可不想被工作人员说,带过来的母狗是只没素质的贱逼。”
他又使劲踹了这发骚的母狗一脚,故意转换角度,将露出来的按摩棒往贱狗的后穴中送,踹得贱狗屁股红肿不堪、双眼翻出眼白,才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把按摩棒拔出来,自己爬进去。”
贱狗仰躺在原地狠狠喘息了一会儿,这才伸手依依不舍地将按摩棒拔出来,同时动作特别小心缓慢,因为里面存储着大量母狗尿液,主人说了,但凡洒出来一滴,都会影响到最后的配种成果。
这就使得自行拔出按摩棒都是一种残忍的情事折磨,陈开哲双臀肌肉用力,同时被强行撑开拉平的肛周褶皱不间断地往内收缩,将脱离肠道的按摩棒上面的每一滴母狗尿液都刮下来,锁在自己的瘙痒难耐的饥渴肠壁中。
只这一个简单的命令,就已经玩得贱狗满头大汗,精疲力尽。
但裴歌并不满意,时不时因为嫌弃贱狗动作慢,而像踩垃圾一样,用鞋尖踢贱狗的骚鸡巴和两颗正急速抽搐的硕大睾丸。
“速度快点,是不是在偷懒?”
等贱狗真正做完第一个命令,开始四肢着地,狗爬进狗舍交配处,面对里面十几只亟需交配的成年公狗时,主人裴歌已冷酷地转身进了隔壁的观察室,并将交配中心厚实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