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父亲办公室来例假经期被摸B(2 / 5)
两片沾了血的阴唇,他咬着唇,死活不敢看男人,只知道专注手上动作。
好不容易擦完,赶紧将湿巾丢到一边,将卫生棉条熟练放进花穴内。
棉条放进去并不会有不适感,但是男人一直没移开的视线,却让闵商信不自在极了。
甚至都放好了,男人没说话也不敢合腿,更别提提上裤子了。
“爸爸,放好了,我可以下来了吗?”
他小声请求,终于听到男人嗯了一声后就连忙下来换了脏内裤穿好衣服,之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乖乖垂手站在一边。
闵商信今天穿的是一身十分休闲的卫衣牛仔裤,他今年才十九岁,甚至还得好几个月才过十九岁生日,年纪不大,却已经长得挺高,身材不算瘦弱,但到底有些少年人的单薄,乖乖站在那,当真和旁人评价的一点也不一样。
“过去歇着吧。”
“啊?嗯嗯好的。”闵商信猛的回神,“爸爸,你今天叫我来是做什么吗?”
提到这,闵兆眉头紧蹙,“你这几年不去学校,大学也没考上,天天在家无所事事,从明天……例假之后就来公司上班,先从我助理做起。”
“好的,我知道了爸爸。”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闵商信揪着衣角,有些怕和男人接触,但他更不敢忤逆男人,最后还是答应了。
说是去到一旁歇着,闵商信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却并不敢真歇,手机也不敢看,在沙发上坐的端端正正的,生怕哪点做的不好就又被骂。
最后发现男人真的一点也不看他,他才放松下来,渐渐倒在沙发上抱着小腹睡着了。
梦里并不太安稳,他又梦见那次被父亲强行开苞时的情景,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得他很疼,但整儿两个人都被男人按在床上,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侵犯。
额头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真的感到有点疼,没忍住哼唧出声,而后猛的睁开双眼,正好对上男人看过来的疑惑眼神。
他只觉得是打扰了男人工作,连忙坐起身,歉意的看过去,“爸爸对不起,我会安静的。”
“过来。”
男敲了敲桌面,示意他走过去。
虽然男人从来没体罚过他,但不知为何,闵商信却不太敢过去,仿佛一过去就会被打。
事实上并没有,真过去后男人也只是将他拉进怀里,他背靠着男人的胸膛坐在父亲的大腿上,整个人十分不自在。
至于闵兆,两团绵软的臀肉坐在大腿上,他不可避免的生出了别的心思。
男人伸手环着闵商信的腰,穿进卫衣十分温柔的在他因为很少运动因而十分绵软的腹部上温柔按揉。
“你还痛经?”
男人边给他揉着小肚子边问,闵商信点点头,“有时候会疼,不用爸爸帮我揉,我可以自己来的。”
“别动。”小屁股在闵兆大腿上扭个不停,绵软的触感像是在故意勾引,男人腿间的巨物不可避免的苏醒。
身后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屁股,闵商信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他愣了片刻,才咬着下唇小声询问:“爸爸要我帮忙吗?”
“你帮什么忙你帮。”
男人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有点疼,闵商信一时忘记了身后的巨物扭了两下屁股,就发现抵在屁股上的肉棒跳了两下硬的更狠了。
“都说了让你别动!”
又被打了一巴掌的闵商信学乖了并没有动作,末了还没忘记要帮忙,“我帮爸爸吧。”
他没想太多,只是父亲热乎乎的手掌给揉着小肚子时特别舒服,所以他才想做更多事情,让父亲这样温柔的时候更多。
男孩儿从闵兆怀里挣脱出去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男孩都已经跪到他身前,两手解开男人的皮带西裤扣子,拉下西裤拉链和内裤边,紫红粗壮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柱身打在男孩儿的脸上瞬间浮现了一条红印子。
对此男孩儿不知不觉的羞辱,竟然还张嘴含上硬挺的鸡巴。
“闵商信,谁教你这种事的?怪不得那晚那么轻易就爬上我的床,原来还真是个婊子。”
男人掐着闵商信的双颊迫使他抬头,还沾着腺液的嘴唇看起来亮晶晶肉嘟嘟的。
他眼神有些迷茫和受伤,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想为父亲分忧,为什么会被父亲如此羞辱粗暴对待。
单纯无辜的眼神并不能让闵兆心软,相反他心中怒火更甚,竟是直接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是不是但凡是个鸡巴你就要咬上去,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个自甘下贱的货色。”
男孩被这一下打得很懵,同时亮晶晶的眼神也暗淡下来,“爸爸,我没有……”
“够了,小婊子不是爱吃鸡巴吗?那就让你吃个够!”
男人手上猛的用力,将男孩儿按在胯间,咸腥味顿时充斥着闵商信的口鼻。
“既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的鸡巴,那你就吃个够。”
这跟闵商信想的一点也不一样,他是想帮父亲口出来讨好父亲没错,可是为什么会被这么粗暴的对待?
嘴巴被填的满满的,里面都是父亲的味道,涎水从合不拢地嘴角往下淌,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完全将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最后精液射到嘴巴里的时候还把他给呛到了。
闵商信心里害怕,瑟缩着身体想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抓回来。
他被男人按在腿上,隔着牛仔裤,男人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闵商信挺翘的屁股上,边打还边毫不留情的训骂。
“啪啪啪啪——”
“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去吃男人的鸡巴的?”
“啪啪啪啪啪——”
“就这么骚,一会儿没男人鸡巴就上赶着要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浪货,离不开鸡巴的小婊子!”
闵商信能感觉到爸爸的怒火,所以他趴在男人腿上,一句话不敢多说,不敢为自己分辨,甚至不敢因为屁股上连绵不断的疼痛哭出声。
然而男人实在太过生气,压根就没想过就这么轻易饶了他,见他一声不吭的挨揍,顿时怒气更甚。
闵兆拽着男孩儿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见闵商信湿漉漉的眼眶后,男人不止没有一点怜惜,还愈发觉得这个只知道哭的儿子是个天生的婊子。
“谁教你的这些,是不是又是你的那些狐朋狗友!”
听父亲提到自己玩的好的一些朋友,闵商信甚至打了个颤,半晌才小声回答:“没、没有人教我,是我想让爸爸舒服。”
“所以你就跪着给我口?你怎么这么贱啊闵商信!”
听着父亲羞辱的话,男孩儿眼眶顿时红的更厉害,可到底还是在父亲面前强忍住了眼泪,“对不起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不,为什么不敢,反正我也不想要你这个废物儿子,还不如给我暖床呢!”
说罢,男人一把扯下闵商信的牛仔裤,闵商信惊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拽住白色内裤,三角的内裤没办法将屁股肉全部包住,被打肿的屁股肉从内裤边缘溢出来,甚至包住的部分还透着红粉色。
男人大手握住一瓣屁股用力抓揉,“都到这一步了,小婊子还立起牌坊了?”
“不是、爸爸、我……”男孩儿的声音里哭腔愈发的重,甚至男人一个不错眼,大颗的泪珠就从他眼眶里滚下来了,“我、我今天还在、还在经期,等、等以后可以吗?”
他拽着内裤边,也不敢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