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年(8 / 23)
”
陆歧北神se坚毅,才不会轻易动摇,身下继续又密又实地新一轮鞭挞。
天se渐渐透出几分清明。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那副身t逐渐软化了下来。
他撩开的他的细发,看着baeng的耳尖以及耳后的三粒痣,猛地加快了动作,惹得耳尖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不自觉地,他有几分异样的情绪在心里流淌开来。
作者:我怎么还写不到他们两个人的戏份,我好累好累好累!心累!!我什么时候能让他们见面!!!
清晨的微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斜照到床上。
陆歧北蹙眉睁眼,从梦中醒过来。
他反应过来自己到了宁城,此刻身处的地方是陆家闲置在宁城的一处房产。不同于以往自家熟悉的家居布置,他破天荒地有一瞬迷失。许是梦中似在眼前的场景太过真实,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恢复了那个晚上的全部记忆。
而最重要的,nv人那张一闪而过的清丽面容和耳后的三颗痣,也都再次浮现了出来。
陆歧北半靠在床头,整个人气息有些低沉,眼眸半垂,神se难辨。
他莫名觉得那张脸没那么陌生,可又不觉得熟悉。
他之前肯定在哪里见过她,只是他却一下子想不到。
可陆歧北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当即拿起手中的电话拨给了现在留任晋城大学的好友傅启明。
电话一接通,他就开门见山地说:“五年前母校庆典工作人员的名单帮我拉一份,尽快。”
傅启明接到电话前还在寻思,怎么这位爷百忙之中还会ch0u空和他叙旧,原来是有事来求,调侃道:“哥,五年前的名单,这东西都能考古了吧?”
陆歧北没和他废话:“下周一前,发到我邮箱,谢谢。”说完,他就掐断了电话。
傅启明本还想八卦一下原因,听到盲音只好摇头失笑,得得得,谁让这位爷是他的金主爸爸呢!看来他们实验室的下一批设备经费又有指望啰!
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几下,他还真想到一个人能解决这个问题,当即拿起手机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喂,骆启心,限你半小时给为师滚过来!”
陆歧北本来只是猜测,可现在他已经想起来,那nv人哦不,应该是nv生脱下的衣服和他被脱下的衣服散乱在床上,其中有校庆酒会上工作人员的衣服。
他之所以记起这一个细节,是因为在他覆在她身后撞击的时候,nv生的肩膀坚持不住翻侧了下去,他不经意间瞥到的。
短发、耳后三颗痣、认识他、穿着庆典工作人员的衣服,归结到一起,将寻找的范围大大缩小了。
骆启心被抓到傅启明这个衣冠禽兽的办公室里怀着满心满眼的怨气。
谁能想到,当初同一个部门里看不顺眼的人会拉开这么大的差距,一个本科毕业以后顺利留洋几年回来摇身一变成了母校老师,另一个毕业后苦b兮兮地蛰伏了一年才考上跨专业的研,结果临了毕业,要喊当初最讨厌的人一声导师,还不得不从。
命运弄人啊,命运。
骆启心毫不遮掩地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傅老师,您男子汉大丈夫心眼儿能不能大些,心x能不能宽广些,我昨天调试数据清晨四点半才躺下,就算您和我有天大的仇,能不能等我睡好这一觉再来报?”
傅启明这回倒是真不知道,毕竟有求于人,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辛苦,辛苦,为师向你道歉!但实在是事态紧急!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这问题目前只有你能解决!”
见状,骆启心的心思一转,活泛开去了,只是还装着嘴y的样子:“别别别,您可千万别给我带高帽,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您之前也说我对自己的认识不高,我现在认识得可清楚了,我没那么大本事儿可揽不了您的活儿!”
傅启明都要被气笑了,这丫头大概是专门克他的,两人认识这么久,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会儿却用上了之前他批她的话来堵,显然是在报前面他挑刺的仇。不过,他这次只想着能给陆大爷交差时狠狠敲一笔,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这样一想,他摆出了格外诚恳的微笑,说:“哎呀,咱们谁和谁啊,想当初我俩在一个部门,还是……”
骆启心都要被这口吻弄恶心了,连忙打住:“停!停!我可不想再回忆一遍青春的噩梦,行吧,有事说事?”
“不过,”她眼咕噜一转,补充道,“要我帮忙也可以,可我最近这技术调试还没做完,就怕没有时间呐……”
傅启明还不知道她的意思,立刻答应了下来:“我做!”
“还有,我研究生毕业在即了,这最后的成绩考核我也很忧心,就怕这万一不好就没有别的心思做事了……”
傅启明:“我给你打优秀!”
啧啧,有点意思,骆启心一下子意识到,这件事肯定有几分分量,不然也不会让傅启明这只老狐狸这般让步。
骆启心绝对不会浪费这么好一个机会,又说:“还有啊,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这件事,万一在这期间我要是有别的什么头痛脑热了,这可怎么办?”
“骆启心!”傅启明低声切齿道,“见好就收啊。”
骆启心才不管,她马上就要毕业了,到时候才不用见这个老狐狸,也不用受这个老狐狸的气,自然要狠狠地出一顿气才好。
她“哼”了一声,说:“傅老师,这可不是有求于人的态度诶。”
傅启明自我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等事情办成了,再来收拾这个臭丫头。
他忍住了,说:“行,我保证事办好了,你要是有什么需求,我都满足你。”
骆启心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刻拍了拍手,说:“好,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联系你!傅老师你说的我可录音啦,您真好。”
傅启明第一次t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敢情都从他这里学会了这些招式。
他咳了好几声,这才转回到正事上,说:“我记得五年前校庆你是学生会组织部负责招聘引导服务人员的吧?”
骆启心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愣,应道:“对啊,是我。”校庆这事都像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这事有什么值得翻出来说的?
傅启明收起了玩笑的神se,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你那里还有工作人员的名单吗?”
骆启心很疑惑,问道:“你要那个g嘛?”
傅启明立即编了个谎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校庆那天,周围刚好发生了命案,我有个警察朋友说最新线索有人看到附近穿着我们校庆工作人员的衣服出现,所以他拜托我要名单进行一一排查,最好还要有照片的。”
骆启心被蒙住了,惊诧道:“我去,不是吧,真的假的?”
傅启明丝毫没有心虚地点了点头:“真的。”
骆启心和傅启明不对付是一回事儿,可命案就是另一回事儿了!骆启心自诩一心朝yan的正义群众,当下拍了拍x脯,透了底:“等着,我肯定给警察叔叔找出来!”
傅启明就知道能诈她,心里得逞了想笑,可脸上在事情办成前还得绷着,装出一副事态紧急的样子,说:“你办事我放心!找到了务必尽快发我,那边还等着回信儿呢!”
骆启心瞬间感到肩负重任,正义感爆棚,拍了拍x脯保证道:“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