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3 / 21)
个班,再加上三年级才会开课,她一个星期都上不了几节课。
工资自然也是少的可伶。
像这种三线的小市镇,家长们也都没有那种大城市家长的着急劲,孩子从小学开始就是一副“随便学学,学不好就拉倒”的态度,也没有大城市激烈的竞争。
说实话,覃盏很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上大学期间,她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她实在是不想看到那种繁华,那种可以闪瞎人眼的繁华。
还有热闹。
自己每回回到家,家中气氛都是可察觉到微妙。只有弟弟偶尔咿呀的笑声。
从被抱在怀里,到会满屋子跑,再到会喊姐姐,每一回自己的归家都像是对原本欣欣向荣的家庭生活横空辟出的一记闷雷,让整个家庭气氛陡变。
刚刚毕业时,自己完全没有找工作的经验,也找不到工作,那段时间整个人都只觉得郁闷压抑。后来还是群组里的几个姐妹了解了情况,后来来家里看望了她。
随行来的,还有一个男的。
刚来的时候,覃盏没怎么在意,只是无意中瞥见那人侧脸后,就只想盯着那人看了。
——他的鼻子,简直太像谢明远了。
眼睛b谢明远要大,没有谢明远那种玩世不恭的感觉,挺沉稳的样子。
覃盏只觉得自己全身血ye都集中在了x腔那里——好像还有脑门,随之浑身都觉得躁动。
她知道那不是他,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偷偷打量那个男人。
自己的身t已经多久没有这般躁动了?
她们这些卖小资源生意的,多少看过那些资源,各种级别的,各类姐妹在平时聊天里也会谈不少,她也看过,也知道不仅是男人,这些东西也会提供给nv人——用来ziwei。
组里偶尔也会发一些卖情趣用品的淘宝店铺,她也试着买过。
她想好好回忆一下曾经那一年里,那个男人曾带给她过的那种滋味。
那种她自从沾染上后就yu罢不能的滋味。她尽量买贵的,希望能够得到更明显的爽感。
然而,根本没有用。
每回就算查资料查的详详尽尽,也一样把自己ga0得痛苦得很。
男人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朝着她温柔的笑了笑。
清姐正端着热开水准备往保温壶里灌,似乎是想起了屋里多了个人,便笑着解释:“小盏,这华彬,是我们的……老大,你也不用拘束,以后一起做朋友就是了,他人挺好的,我们几个姐妹啊,有困难都是找他。”
覃盏虽然g这门生意g了挺久,但因为安静,对组里的人都不太熟,现在是因为自己一直在g,资历也算老,所以偶尔组里大姐还是会来慰问慰问。
她之前一直以为清姐才算是头,现在才知道,原来清姐上面还有人。
要说清姐的慰问,也是凑巧,当时完全找不到工作,几乎是被半逐出家门的状态,她也不想回去,就租了个破房,天天躺着。
清姐找她来要一个很早之前的资源,说组里的人都怎么也找不到了,问她还有没有。
结果连着打了三天电话没人接。
第四天,覃盏算是睡醒了,帮她找到了资源。
介绍完人后,清姐又t0ng了t0ng她说:“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以后多找找彬哥,他那里门路多,生钱的路子也多,最近国家查的严,我们都是拜托他给我们另外找事g。”
临走前,她看到华彬已经出去了,又凑在覃盏耳边说:“听说他们家是混黑的,各方面都有照拂的。”
清姐一行走了之后,覃盏才犹豫地重新打开电脑,在电脑里输入那个让他日思夜想又努力想要屏蔽的名字。
一溜儿的头条跟着弹出来,更多的都是关于谢明远的八卦。
这位定海家的少爷现在根本就算不上娱乐圈里的人,但其一旦出面所带来的巨大流量从来不亚于一个一线当红明星,正因为这一点,自他当年高中毕业开始,就已经有少量娱乐公司向他抛出橄榄枝,但却从未得到他的垂青。
其中最为大家所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和王家小姐那满天飞的绯闻。
虽然谢明远的风流可以说是早已为人所熟知,换nv友如换衣服,今天被人拍到刚和哪家明星吃饭,不到一个月又被发现和哪家小姐现身游乐场,但是这位王小姐,却似乎是总也切不断的关系。
也有人指出两人可能是朋友关系,但那位小姐每回被问到时,那种暧味不明的表述总是成为娱乐八卦的最大谈资。
覃盏根本就不想看到这些,但有关谢明远的基本都是这些。那些花边新闻几乎成为了描述他这个人的全部。
当年那个班群里,谢明远从来不会说话,只有逢年过节时,被人调侃时会出来说说话,然后发几个红包。
每回都是数百的往外送。
覃盏每回都挺想点的,自己现在生活根本算不上好,随便抢一个就有大几十了,都够自己好几餐饭钱了。
但她觉得侮辱。
她甚至觉得谢明远发红包这种行为本身都是一种对过去那些熟人的施舍。
她想到了他每天对着自己,对着所有人脸上yan光温和的笑容。
直到最后他毫不留念地在毕业后提出和自己分手,她在混沌中过了好几个月,直到意识到——自己已经大学了。
那时她才知道那个男孩离自己多么遥远。
似乎还是以一种看待傻b的态度打量着所有人。
这几天很闲,尽量日更
收藏没有,珍珠没有,我还是坚持佛系更┭┮﹏┭┮
谢明远这个人的恶劣之处,还真是只会在b自己弱势的人面前表现出来。
b方说自己。
高三一年,他似乎以折磨人以最大乐趣。每回周末补课,他都说就当成是俩人摆脱家里人管束,好好逍遥快活的时间。
开始几次,谢明远偶尔会带她去看看电影,逛逛商场,后来就g脆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人到那个小旅馆内g起私活。
后来花样更是越来越多。
直到现在,覃盏一想到还是感到羞耻不已。
只希望谢明远那里的那套东西应该已经被他丢了,至少也忘了吧。
那套东西,从情趣内衣到绑带跳蛋一应俱全。刚开始他还只习惯用绑带和b自己穿那些羞耻的衣服,后来就各类能y弄人的东西一起上。
那时,覃盏永远会记得他笑着在每回完事后小心将那些东西收入封存袋里的样子。
那种与在床上凶狠赤红着双眼完全不一样,温柔着、心满意足的状态。
然后笑着说,每次g完她都至少得再等一个星期才能碰得着她,这些东西就当平时解解他的口腹之yu。
然后他会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遍她身上由于绑缚而留下的红痕。
奇怪的是,他会y弄,会狠狠地贯穿她,但从来不会打她。
哪怕是增加情趣的小皮鞭,他也从未用过。
只是在有时候快要到达ga0cha0时,他会用拍打她敏感部位的方式让她先于自己缴械投降。
覃盏承认自己一开始实在是对他的外表充满了好感,所以连带着在床上都有种自己仿佛被珍惜的错觉。
这种错觉仿佛饮鸩止渴。让从出生开始便觉得生活平淡的她愈发渴望。
而谢明远随后愈发大胆的玩法,让她从来只觉得生活无趣的内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