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识(2 / 19)
还有没有。
结果连着打了三天电话没人接。
第四天,覃盏算是睡醒了,帮她找到了资源。
介绍完人后,清姐又t0ng了t0ng她说:“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以后多找找彬哥,他那里门路多,生钱的路子也多,最近国家查的严,我们都是拜托他给我们另外找事g。”
临走前,她看到华彬已经出去了,又凑在覃盏耳边说:“听说他们家是混黑的,各方面都有照拂的。”
清姐一行走了之后,覃盏才犹豫地重新打开电脑,在电脑里输入那个让他日思夜想又努力想要屏蔽的名字。
一溜儿的头条跟着弹出来,更多的都是关于谢明远的八卦。
这位定海家的少爷现在根本就算不上娱乐圈里的人,但其一旦出面所带来的巨大流量从来不亚于一个一线当红明星,正因为这一点,自他当年高中毕业开始,就已经有少量娱乐公司向他抛出橄榄枝,但却从未得到他的垂青。
其中最为大家所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和王家小姐那满天飞的绯闻。
虽然谢明远的风流可以说是早已为人所熟知,换nv友如换衣服,今天被人拍到刚和哪家明星吃饭,不到一个月又被发现和哪家小姐现身游乐场,但是这位王小姐,却似乎是总也切不断的关系。
也有人指出两人可能是朋友关系,但那位小姐每回被问到时,那种暧味不明的表述总是成为娱乐八卦的最大谈资。
覃盏根本就不想看到这些,但有关谢明远的基本都是这些。那些花边新闻几乎成为了描述他这个人的全部。
当年那个班群里,谢明远从来不会说话,只有逢年过节时,被人调侃时会出来说说话,然后发几个红包。
每回都是数百的往外送。
覃盏每回都挺想点的,自己现在生活根本算不上好,随便抢一个就有大几十了,都够自己好几餐饭钱了。
但她觉得侮辱。
她甚至觉得谢明远发红包这种行为本身都是一种对过去那些熟人的施舍。
她想到了他每天对着自己,对着所有人脸上yan光温和的笑容。
直到最后他毫不留念地在毕业后提出和自己分手,她在混沌中过了好几个月,直到意识到——自己已经大学了。
那时她才知道那个男孩离自己多么遥远。
似乎还是以一种看待傻b的态度打量着所有人。
这几天很闲,尽量日更
收藏没有,珍珠没有,我还是坚持佛系更┭┮﹏┭┮
谢明远这个人的恶劣之处,还真是只会在b自己弱势的人面前表现出来。
b方说自己。
高三一年,他似乎以折磨人以最大乐趣。每回周末补课,他都说就当成是俩人摆脱家里人管束,好好逍遥快活的时间。
开始几次,谢明远偶尔会带她去看看电影,逛逛商场,后来就g脆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人到那个小旅馆内g起私活。
后来花样更是越来越多。
直到现在,覃盏一想到还是感到羞耻不已。
只希望谢明远那里的那套东西应该已经被他丢了,至少也忘了吧。
那套东西,从情趣内衣到绑带跳蛋一应俱全。刚开始他还只习惯用绑带和b自己穿那些羞耻的衣服,后来就各类能y弄人的东西一起上。
那时,覃盏永远会记得他笑着在每回完事后小心将那些东西收入封存袋里的样子。
那种与在床上凶狠赤红着双眼完全不一样,温柔着、心满意足的状态。
然后笑着说,每次g完她都至少得再等一个星期才能碰得着她,这些东西就当平时解解他的口腹之yu。
然后他会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遍她身上由于绑缚而留下的红痕。
奇怪的是,他会y弄,会狠狠地贯穿她,但从来不会打她。
哪怕是增加情趣的小皮鞭,他也从未用过。
只是在有时候快要到达ga0cha0时,他会用拍打她敏感部位的方式让她先于自己缴械投降。
覃盏承认自己一开始实在是对他的外表充满了好感,所以连带着在床上都有种自己仿佛被珍惜的错觉。
这种错觉仿佛饮鸩止渴。让从出生开始便觉得生活平淡的她愈发渴望。
而谢明远随后愈发大胆的玩法,让她从来只觉得生活无趣的内心,得到了由刺激与无边快感所寻到的宣泄口。
虽然起初觉得羞耻,但随后的那种快感仿佛已经烙入她的心底深处,并在之后的日子里不断提醒着她有关那个人的一切。
覃盏关掉电脑,拉开窗帘。已经十二月份,马上就要过年了,楼下隐隐约约传来超市打折促销的广播喇叭声。
原来今天是平安夜啊。
这是一栋极老的居民楼小区,相对封闭的环境内住的大多是些中年大妈及老年人。傍晚的热闹与繁华与这里毫不相g。
覃盏忽然想要出去走走。
她已经太久没有t会过这种繁华喧闹的感觉了。
以前谢明远就喜欢偶尔带着她往人多的地方钻,在那之前,抑或之后,她的生活总是不可避免地是一个人的状态。
商场门口,这种打折促销的卖场都伴随着汹涌的人cha0。
但即使是打折促销,也不是她能负担的。
前方就接近整个市镇中心了,今天由于平安夜,似乎广场门口有表演促销。
主持人举着话筒的声音即使在她这样远离的位置都听得一清二楚:
“鑫悦娱乐今天面向全tf县帅哥美nv们啊,今天办理会员卡,以后前来消费一定八折优惠,不光本会所,以后还会有ktv等业务面向……”
f县平日里也有一些小的娱乐会所,但看今天这架势,这家新开的会所怕是会把其他原先几个的生意都抢的差不多吧。
覃盏不由走进那家外表装修得高端大气的不行的会所打量着门口和里面的装饰。
现在就连这种三级县镇的一般居民都想着法儿快活,以前这种高端会所开到这种地方,八成没几个月就完蛋,现在大家都会赚钱了,也开始学着享受了。
覃盏刚抬起头往里面扫了一眼,由于还没开张,里面一片漆黑。但一个年轻男子却低着头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子带着黑se口罩,刘海几乎要遮住眼睛。
感觉似乎被人挡了道,男子迅速抬起了头。
覃盏愣住了。
那眼睛和t型……
覃盏只觉得自己浑身血ye直往头上冲。
男子穿着一身黑se,但挺拔的身形和那熠熠发亮的双眼让她确信是谢明远无疑。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谢明远是秘密来的f县,但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昔日老熟人。
还是覃盏。
他处心积虑好不容易让真正属于自己的产业在f县落地,可不希望出什么岔子。
一二线城市的市场早就被那几个与父亲平起平坐的大家族瓜分完毕,要想从他们手上抢资源,只能从这种小城市,尚未完全被开发的市场起步。
他现在有一定资金,也有一些人脉,在这种三线小城市起步已经足够了。
这样也算是一条全新的抢钱路子。
小地方的治安没有大城市那么严格,很多在大城市难以发挥作用的抢钱法子在这里屡试不爽。
他可没忘记自己这六年来是怎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