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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的概率(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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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段,身为纠察队员,我尽责地巡逻完二楼高中部的教室,正准备上楼时,突然被一抹窜出楼梯间的身影撞个正着。

原本我应该会向後倒下,却因着一gu环抱於腰椎处的力道而改往前倾,迅雷不及掩耳之际,我连对方的长相都没能看清楚,唇瓣就已先擦过他冰凉的嘴角,落在酒窝处,如果他笑起来有的话……

我的鼻息,喷吐在对方的脸颊上,那人搂着我,似乎感到错愕,定格了几秒,才回过神地把我拉到一旁墙角,二话不说抬手捂住我的嘴巴,俯低身子,并在我耳边发出一道细微的「嘘」声,好听但略带稚气的嗓音说:「别说话。」

扑通、扑通……心跳的声音,如雷贯耳。

热呼呼的t温,烘得我脸颊发烫、脑袋发晕。

我屏住呼x1,睁大双眼,愣愣地看着他,一时忘记眨眼,也忘了抵抗。

待三楼楼梯口处传出的sao动渐歇,宛如地毯式搜寻的脚步声远去,他才放开我。

我微喘着气,稍微拉开距离,将高出我一颗头的男孩看个仔细,从那张白净帅气,却仍显稚气的脸庞,到那右x前上绣着的蓝字校名以及学号。

国三……这家伙才国三就长这麽高了!

不对,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麽会在这里?」

他先是面无表情地睨着我一会儿,接着扯开灿然的笑容挑眉反问:「学姊,你认识我?」

我僵y地咽下口水,瞄眼他左x前绣的姓名,居然还傻傻地读了出来,「白、逸。」

「杨、朵、朵。」他有样学样地看着我x前的名字照着念,又发现我手臂上的纠察队徽章,喃喃自语:「现在高中部的纠察队员,都这麽小只吗?」

我皱眉,对上他的眼低斥:「没礼貌!叫我学姊!」而且,谁说我小只的,明明就是你发育得太好了!

见他伸出食指在唇尖b了一个嘘的动作,我才惊觉自己讲话太大声了,压低音量回答他的问题:「我才不认识你。我是在问你,为什麽会跑来高中部?」

「我来高中部的美术教室画画啊!」他理所当然地说。

「你们国中部也有美术教室。」

「我跟朋友们打赌输了嘛!」他笑着耸了下肩,「我选择了大冒险。不过这也太容易了,根本难不倒我。」

他一个劲儿地冲着我笑,害我有些心神不宁,「谁管你选了什麽……」我嫌弃自己没用,因为对方长得好看就魂不守舍的,咬唇懊恼地瞪向他,「本来午休时间,就应该待在自己的教室里。」

「我知道啊。」

所以,这就叫明知故犯吧?

「那你还——」等等,我好像知道刚刚发生什麽事了,「你刚才跑得那麽急,原来是在躲教官!」

「当然要躲啦,难不成还等着被抓啊?」

我闭了闭眼,抿紧唇,忍住咬牙切齿的情绪。

小、p、孩!

但有人不会看人脸se,在这节骨眼上,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话说,学姊……我们刚才,是不是接吻了?」

闻言,我心惊胆跳地低喊:「那不算!」霎时脸热、脖子和耳根全都红了,还差点抖落拎在手里的登记板。

他一脸觉得新奇有趣的模样,笑咪咪地靠过来,「那怎麽样才算?」他把脸靠得更近,要我示范。

「不、不知道啦!」我慌张地推开他。

他双手cha进k袋,乐不可支地扬了扬下巴。「你看,你脸好红。」

我捂着脸,「你快回教室去!」丢下这句话後,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本来还在思考要不要向教官检举他,结果被他那麽一闹,我真巴不得此生与他再无交集,决定彻底将他这个人抛诸脑後。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在那心动的零点一秒,心律到达一百二十的某个瞬间,会成为谁的命中注定……

我们都有特别想变成某个人的时候,b如哪个,b自己还要优秀的人。却忘了去欣赏自己美好的一面,忘了把自己变成那样独一无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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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和姊姊懂事以来,最常听见老妈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b如我小姑姑当年那场戏剧x的婚礼,结婚流程进行到一半,新郎就和初恋情人跑了,留下小姑姑一个新娘,除了要独自面对受邀宾客们同情的眼光,还得承受丢失父母颜面的愧疚。造成心伤多年未癒,身边的男友总来来去去、一个换过一个,全都是因为那次留下的恐婚y影才分手的。

从小到大,我和姊姊最喜欢长得漂亮、个x活泼又开明的小姑姑,不管到几岁都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发现什麽新奇有趣的事,或是要和男友去什麽好玩的地方约会,总会带上我们,丝毫不介意身後跟着两个p颠p颠的小鬼。

直至三年前,小姑姑遇见了一个日本籍的男人,我还记得,当初她提及对方时,脸上那眉飞se舞、幸福的模样,她甚至用了「命中注定」四个字来描述他们的ai情,论及婚嫁终於不会再要了她的命,就连约会,也不再带上我们了。

去年底,小姑姑跟男友到日本定居,上个月电话打来,老妈边煎鱼边挟着无线话筒大声地嚷嚷着「求婚」二字,惊讶得彷佛听见什麽不可思议的奇谭,而坐在客厅的我和姊姊,彼此心照不宣,都很淡定,只觉得那是迟早的事。

让我们b较讶异的,反倒是老妈居然把鱼给煎焦了,那晚是我们长那麽大以来,头一次吃焦掉的鱼,还是出於某位自称食神的人之手。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现在回想起来,在我不长不短、规矩的二十几年青春岁月里,发生过最脱序的一件事情,应该就属高三时那个——不算初吻的擦边球之吻了吧?

虽然,对於记忆人脸有障碍的我,现在连对方叫什麽名字、长什麽模样都几乎没印象了,而且,那也着实称不上是什麽轰轰烈烈的事蹟……

可平凡又有什麽错呢?

尽管我天生妈妈x格、劳碌命,时常愿意为好友们肝脑涂地,对喜欢的人更是做牛做马也甘之如饴,说白一点,就是ai照顾人,喜欢看别人因为我的付出而开心的样子,但我总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吧?

那些我曾经暗恋过的男孩子,每次都在我考虑着要不要告白之前,就先无意间替我贴上了母x标签,那一句:「杨朵朵,我觉得你好像我妈」远b「你是个好nv孩」、「谢谢再联络」都还要来得让人心寒。

回想当时,我和交情不错的男x友人抱怨,对方单手托腮,微笑看着我说:「诶?你错了,妈妈也是母的,只是不会让人想谈恋ai而已,因为缺乏魅力。」

那一席话,跟诅咒似的,纠缠我好多年。

原本我以为,自己这棵铁树,大概要等到熟龄後,靠着相亲才能开花了,孰料,成为大学新鲜人那年,我遇见了一个喜欢的男生,并且经过我鼓足勇气、努力追求——终於,我成功脱单了!

开学首日最後一堂的下课钟声,把我自悠远的思绪中拉回神,一旁的萧芷绮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窗外,「诶,你老公来了。」

我顺着方向投去一眼後,便凝住神se,迅速地转头看往另一端靠窗位置上的人。

萧芷绮微眯起眼,靠在我耳边低语:「会担心吼?啧,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能省心?」

心思昭然若揭,令我感到困窘,我轻咬下唇,无声默认。懂我如她,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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