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帝王妄念 怀个孩子吧/皇陵抽打子宫内S(3 / 5)
坠春真是没完没了了。文瑱逼还肿着,又流水想吃鸡吧了。
卫烨也回来了,卫炎坐在轮椅上推在卫烨身后,低眉顺眼的做派。文瑱感觉不安,他看到卫烨拿起鞭子走向他,示意侍从们离开,整个墓室就剩下文瑱,卫烨,还有处在阴暗处窥视的四王爷卫炎。
“这是我母妃的墓室。”卫烨道,他试了试手中的鞭子打在地上,文瑱干脆的趴倒在地蜷缩起来,文瑱知道这鞭子要落到他身上。
果不其然,细长的鞭子抽到地上美人身上,衣服直接破损露出白润如玉的肌肤和抽出的红痕,展现凌虐的美感,文瑱咬牙不出声,他现在又疼又爽。
抽打下文瑱衣服被打成碎布料,文瑱从默不吭声到闷哼出来,不住的颤抖和抑制不住的喘息痛呼,旁观的卫炎看硬了,他觉得卫烨打轻了,对文家人,应该抽打的再重些。
文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他脊背,大腿全被鞭打了好几回,怕是没几块好皮了,他看不见自己雪肤渗血的红痕多漂亮,跟雪地红梅一样,看得卫烨和卫炎眼热。
卫烨放下鞭子叫四王爷出去,那阴郁的,跟僵尸似的人带着粘稠视线离开了,文瑱松了口气。
鞭子抽的够疼,疼得把情欲都压下去大半,文瑱觉得不如楚国的几顿打,但他不会现在是什么打轻了,除了在楚国文瑱就没挨过打,他现在都没什么力气颤抖了,虚弱地趴在孙贵妃棺木旁。
“你真不知道?”卫烨冷声问文瑱。
“不知道什么?”文瑱气息微弱,低声答道。
卫烨随手把鞭子扔在一旁,坐到文瑱边背靠棺木,他仰头闭眼靠枕着他母亲的棺木轻轻抚摸文瑱后脑,手感温热,跟阴冷的陵墓比起来柔和温暖。“父皇要我母妃殉葬,跟文宜那毒妇脱不开关系。”
文宜?!
文瑱瞳孔扩大,又有些茫然,“我姑奶奶景和十年就去了……”
“文宜厌恶四哥的母妃,云侧妃,我母妃是云侧妃的外甥女。这毒妇是早死了,但她肯定不要我母妃活着到老,如果不是她,父皇怎会要求我母妃殉葬?!那么多人,只有我母妃被要求陪葬。”卫烨的声音有些悲伤,陵墓的阴寒能侵入文瑱骨头。
文瑱趴在冰冷的石砖上,他旁边是卫烨母子,“你的猜测?”
“嗯,猜测,但我跟文宜有仇怨,我知道她有那么恶毒。”卫烨没有说他被文宜下过绝子药,还做得那么嚣张。卫烨自认为除了能用硬鸡吧插的文瑱潮喷,精液灌进宫腔,真的跟文瑱骂的老太监没什么区别。
文瑱觉得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最终他还是问道:“我对不起你吗?我对不起周国吗?为什么这么对我?”他完全是挤出来的话,他在质问卫烨。
卫烨把文瑱翻了个身抱到毯子上,他用两指抽插文瑱湿软的穴,穴道乖巧地裹着那两指。卫烨和文瑱相互对视着,文瑱没有流泪,他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卫烨。卫烨眼里看不出情绪。
卫烨用膝盖把文瑱腿分得再开些,埋住文瑱穴里的手毫不怜惜的开拓顶弄,卫烨又硬了,两人就在他母亲的棺木前做。
文瑱眉眼被轻柔吻了吻,粗直的龙茎插进他小逼,文瑱爽了,但更疼,他逼在马车上又被玩肿了,可怜的很。
“小文,你战败招致北军八万伤亡。你又被楚霆威俘虏喂下坠春,这一切是你自找的。如今,你难道还能离开男人活着吗?你该谢我,是我让你当婊子,而不是自甘堕落找鸡巴吃。”
“还是你不想找野男人,想跟温国公乱伦来应对坠春?”卫烨语气很平静温和,说出来的话则是强词夺理。
“呵。”文瑱冷笑,“你真当我傻不成?建宁四年兵败你还有脸提……唔!”
粗直的龙茎顶弄宫口,那口今天被肏几次了,不一会就乖乖敞开大门,宫腔裹住那龙茎叫卫烨爽快极了,他捂住文瑱嘴不然文瑱反驳,在清瘦腰身上留下指印。文瑱眼神充斥着疲惫与愤怒,卫烨不知道自己母亲在天之灵能不能看到他儿子欺辱这位文家公子。
卫烨抬头扫了眼棺木,他捂住文瑱嘴的手缓缓下挪掐住文瑱脖子,身下那人颈部传来的脉搏是那么清晰,他一点点用力,文瑱气息越来越艰难,微弱。
卫烨射了,文瑱那宫口又吃了顿龙精。
卫烨松开掐着文瑱的手后看到他微弱地咳嗽着,卫烨觉得自己真是造孽,他想起跟侄子一起在御花园角落的芍药花丛旁找到文瑱的那一幕,那时文瑱是青涩,美丽,强大高贵的美人。
“你给我怀个孩子吧,小文。”卫烨亲吻文瑱光洁的额头,文瑱眼中划过厌烦,他没有力气偏开头。
“我会立他为太子的,男孩女孩都好。我会让我们孩子做太子的,女孩也会是太子。”卫烨埋在文瑱颈间,文瑱的淫靡体香充盈着卫烨嗅觉,他这话话讲的眷恋情深,文瑱修长洁白的脖颈还有刚才被卫烨掐出的青色指印。
卫烨想说如果文瑱愿意给他怀孩子当皇后他会很高兴,却听文瑱无奈而厌烦道:“我怀不了。”
卫烨咬住文瑱有些苍白的唇,想着需要再肏几顿文瑱。
“唔……嗯?”
商昭阳系好麻绳欣赏自己的捆绑大作,她从军多年早已学会如果捆绑,她面前的文瑱被粗糙的麻绳用捆绑犯人的方式束缚。
刺扎的麻绳并不贴合美人白嫩光洁的皮肤,文瑱惊讶便是因为商昭阳把他身上的麻绳绑得松松垮垮,虽然粗麻绳还是扎得他有些难耐,可不影响他些许活动,如果像对犯人或以前用绸缎绑他的松紧程度,他是绝对动不了的。
商昭阳满意地注视自己妻子,棕色麻绳挂在文瑱玉白肌肤上,眉目微颦,许是因他不着寸缕被毛刺扎得难受,那双眼睛里还看得出他漫不经心和些许惊讶。
文瑱抬头直面妻子的视线,妖媚勾人的情意取代那些许的讶意,他手被反绑在身后,便向前倾身,清丽的远山眉透着清纯与风情。
商昭阳挑眉笑了,抱起文瑱轻放在椅上,柔软的靠背舒舒服服,文瑱乖顺的很,他看着自己妻子也笑了,“快点弄我啊……”
文瑱眉眼弯弯,全然不在意地向自己妻子撒娇发浪。他长发披散在身,把光裸的身子遮挡了些,那两点粉嫩藏在发丝后隐隐约约的,亏得商昭阳没把麻绳压过他乳珠作弄他,否则早该被磨红了。
“腿分开。”商昭阳把文瑱头发往后顺,将那一头青丝置于椅背后,以便待会文瑱不扯到头发,如此美人身子除了松垮的麻绳一览无余,本该淫靡的样子在那张脸和文瑱周身气质作用下还挺纯。
文瑱眉目洋溢的是幸福。
“你分。”文瑱闲闲道,“我要你玩我,我身子不配你心动吗?今儿我不想动,何况你都把我绑了,都这样了还要我自己来吗?”
商昭阳看着文瑱的笑颜俯身抱他,两人额头蹭了蹭,她笑道:“得寸进尺了啊。”
搁在桌上的一串菩提珠被灵力操控浮起来,商昭阳跟文瑱腻了片刻注视文瑱的容颜,“你总这样让我弄你,结果你自个到后头受不住了,总哭。”
“你知道我口是心非。”文瑱歪头闹道,修长漂亮的脖颈尤为突出,他锁骨上昨儿被咬出的牙印褪了,“我哭是因为爽……但你不要总玩我胸,你怎么这么喜欢这处呢?不是不行,但我更喜欢你插我。”
商昭阳听了文瑱的话笑而不言,只是挑眉看着文瑱那双明媚的眼睛,温和又带点狭。文瑱见状无奈地央商昭阳快做,随她心意来。
商昭阳咧嘴笑了,文瑱觉得她这样特别可爱有趣。
黄白色覆了层茧子的手抓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