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B把侄媳压在床上T交/老畜生各种调戏逗弄侄媳/图谋不轨?(5 / 7)
谢惊潮直接把柏宁推倒在地上,他拎起柏宁的一条腿,而后身体下压——
“喂,谢惊潮!”
他被人翻过来,整个人全趴在地上。
地上虽然有毛毯,但蹭到他裸露的胳膊和大腿,还是叫柏宁很不舒服。
痒死了啊!而且……而且他的鸡巴硬邦邦的,裤子被谢惊潮扒下来后,鸡巴就只能和地毯磨蹭起来。格外粗糙的质感,让柏宁没能坚持到十分钟,鸡巴就很没骨气地射了一次。
“怎么后面刚刚喷了,前面也迫不及待尿了?”谢惊潮打趣道,他往柏宁屁股尖抽了下,圆润的臀瓣登时飞速摇甩起来。
谢惊潮扒开肉乎乎的臀瓣,然后将嘴巴贴过去——
“……!”
柏宁就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往他屁股里埋。而、而且……那个柔软火热的东西,是……是谢惊潮的舌头吧?
柏宁羞得浑身沁红:神经病吧,那种地方,谢惊潮为什么要舔啊。他不觉得很奇怪吗?难道那种变态就是喜好很特殊的?
但和喜欢咬他,舔他的伤口,以及抽他屁股什么的比起来,给同样身为男性的自己,舔那种隐私的地方,才更畜生吧。
柏宁脑子里闪过很多生物界的变态动物。那些真畜生,有这样的奇怪爱好吗?
好吧,谢惊潮似乎是最变态的那个。
“唔——”
走神的柏宁忽然被狠狠拧了下屁股。再然后……
屁股一痛。
很明显被咬了一口。
柏宁疼得抽噎起来:靠,更变态了,直接、直接开啃了。如果不是知道谢惊潮应该没有那种吃人的爱好,他真以为这家伙要咬他的肉。
“这么轻的一口也疼?”谢惊潮咬完,似乎又想弥补,用舌头在伤口处轻轻舔着。
刚刚的剧痛过去后,轻柔的舔舐动作竟让柏宁觉得异常舒服……
穴口一缩一开,流出一股丰沛的淫水。谢惊潮不再舔他的咬痕,而是慢慢游移到刚刚被手指玩得熟艳软烂的菊穴口。
刚刚被帕子擦拭过的地方,又汇聚了一大滩湿淋淋的淫水。
感觉到扑过来的热气,肉穴动情地舒张开,本就含不住的液体,一时间哗啦啦流得更欢快了。
谢惊潮哑声道:“这么多……我咽的速度都赶不上你流水。”
柏宁烦他烦得要死:“闭嘴……唔。”
身体出现了很多下流的反应,这种蚀骨销魂般的快感,叫柏宁难以抗拒……
不得不说,被舌头舔过的地方,有着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舒爽感,刚刚手指进入抽插的时候,或许还有些不适的酸痛,但到现在,便只剩下无尽的快乐。
舌头温热,顺着翕动肉眼舔舐的时候,带来一些微弱的粗糙感。
柏宁从刚刚起,就被玩得腰酸腿软的,现在也不过是多了份刺激,身体倒是比谢惊潮预想中的还要适应。
这无疑缓解了谢惊潮的怒火。
看来……他的小侄媳也并不是那种会为了前男友守身如玉的人啊。又或许,拜倒在他的挑逗下?
无论是哪种可能性,都让这头暴躁的雄狮不自觉愉悦起来。
谢惊潮费尽心思想讨好人的时候,那是真的用心。
男人在做这种事情方面,大概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之前还会因为某些力道使用得不对,让柏宁哭叫着吼他,现在一番探索下来,谢惊潮已经熟练地记住了柏宁几处敏感点。
柏宁的尾椎处似乎都比寻常人敏感,舌尖不经意滑蹭过去,竟带动着那些柔软湿穴一起疯狂抽搐起来!
柏宁撅着屁股,趴在地毯上起伏着。
细腰无力塌陷,更衬得那对雪臀滚圆可爱。
谢惊潮眼神一暗,手指按在柏宁的大腿跟和臀瓣的交接处,拇指更是压得深陷入暖热的会阴嫩肉中。柏宁急喘起来,身体被舌头舔得更加敏感,他摇晃着屁股,本能地往前怕了一点距离。
‘啵唧’一声,舌头和肉穴分开。
柏宁有些茫然,却又没由来的有些失落。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因何而起。
但下一秒,谢惊潮直接没给他选择的余地。男人单手扣住柏宁的腰,一把将人狠狠拽回来!
膝盖被地毯刮到酸麻,柏宁尖叫了一声,这次迎接他的是一连串的鞭笞抽打。
每一下巴掌都精准抽在他滴着水的后穴上,湿穴被越抽越软,一圈肉环可怜地肿腻起来,明明只吃过两根手指而已,现在却被谢惊潮抽得像是……被什么更粗更长的东西,无情肏穿过一样。
“柏宁,我看你很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啊……”
柏宁被抽兴奋了,身体不自觉一抖:“……不。不想。”
欢愉和疼痛交织,让柏宁的大脑有些迟钝。
奇怪……
“谢、谢惊潮……”柏宁娇喘了一声,迷迷糊糊问,“我,我好像……头好晕。”
而且被谢惊潮舔过的地方……也忽然间漾开了火辣辣的感觉。非常明显,叫他难以忽视。
“咕啾咕啾——”
水声和肉响交叠在一起,他被舔得气喘吁吁。
嗯……好舒服……
明明想扭开的,结果又让那根舌头探进去了。柏宁都有些想放弃抵抗了。抛开这个变态是谢惊潮的话……好像,也还,挺……舒服的?
唔。
不能这样想!
柏宁的躯体越发滚烫,刚刚是热的,现在却是被自己的下流臊的。他怎么能这样想啊,他和谢变态有什么区别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
忽然间,一股淡淡的酒气飘过来。
柏宁猛然清醒;“你是不是喝酒了?!”
所以无论是亲,还是舔的时候,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完全就是残留的酒精的效果吧。
柏宁忽然又安心了。
还好,他还是清纯的柏多金,变态的只有谢惊潮而已。至于为什么他前面后面都流水,一切都是谢惊潮的阴谋诡计!
谢惊潮笑起来:“是啊,喝了……喝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紧贴过来,微微颤动的胸腔靠着他的后背,柏宁感觉自己更不对劲了。他的耳朵和背都热得厉害:“别……别靠这么近,热死了。”
柏宁很少有机会和人这样亲密,谢惊潮又是个不要脸的,还惯会得寸进尺。柏宁只说别,又没让他滚,他干嘛要走?他非但不走,他还要更加过分地把人勒进怀里。
“热了好,热点才好。要尝尝我喝的什么酒吗?我觉得你大概会喜欢那个味道的。”谢惊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亲上来了。
柏宁躲闪不及,被人含住舌头,又凶又重地开始深吻。
酒其实已经尝不到了,剩下的都是黏糊糊的淫水……
亲着亲着,谢惊潮胯下的阴茎慢慢勃起,一大团硕大的鼓包直接挤在柏宁的臀间,轻摇着前后耸动。
“还敢造谣我性无能吗,嗯?”
柏宁彻底僵住,他‘呜呜’起来,很想狡辩两句,但谢惊潮却闷闷地笑着,边亲他,边又把手掌摸向他那根鸡巴——
马眼被男人湿润的指腹摩挲起来,柏宁爽得一个激灵,直接把要说的话忘了。
看着柏宁异常可爱的回应,谢惊潮忍不住在心里赞同起那些,被他发配去出任务的倒霉同事:嗯……说得有点道理,柏宁对他确实很特殊,是与众不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