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落成泥碾作尘(1 / 11)
“魏王送来的这美人,啧啧,生的是妖娆多姿啊”
一个身材威猛健硕的高大武将随意的钳住法正的下颌抬起,看着双手被束缚到头顶躺在榻上的美人,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一样用轻佻的目光来回扫视,漫不经心的开口点评
“就是这满脸不悦之色尚需更改,岂有做妓子如尔之不敬业者啊?”
话音刚落便引得身旁几人大笑,随后立即帮腔作势道
“就是,都被上面那几位玩了一圈了还在这装什么呢哈哈哈”
“听闻这美人原是刘备妾室,在魏王榻上出言不逊被罚下来的”
“惹怒了魏王,这美人哪来的胆子啧啧”
“那刘备好福气啊,听闻他那正室诸葛孔明也是风华绝代楚楚可人”
一人听了这话特意放小了音量,用一种戏谑的语气接道
“早就在魏王榻上大开双腿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又是哄堂大笑起来,法正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轻佻言语皱着眉想要扭头,却被男人发现意图似的将他的下颌钳的更紧,另一人过来拍了拍他一边脸颊,轻浮的对着法正开口
“美人,好好伺候,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我们就多玩你几天,这样你还能拖延几天去军营的日子。否则到了那里要面对的可都是些粗人,你这朵惨兮兮的花就要任人践踏咯,哈哈哈哈”
一股浓郁酒气扑上法正的脸,惹得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围观的另一个人立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起哄
“哟吼这小浪蹄子有点烈啊”
“就是不知道待会被捅几下还能不能烈的起来啊哈哈哈,喝!”
旁边桌案上还有两人正在对饮,这几人都有着经常去花楼风流的交情,对这档子事熟练至极,只等着看美人的好戏。
法正此前在曹家或是夏侯家被轮流转手,但是一次性接待这么多人还是法地躲得鬓发微乱,衣襟也堪堪散开,曹操动作完反而好整以暇的靠在他身上,撑起头带着玩味地看向他。
曹操的手指暧昧地拂过他形状姣好的下唇,顺着唇角、脖颈一路滑到胸口的衣襟,“想你的旧主也好,想你的汉室也罢,孤不管你想什么。”直到手掌顺着散开的衣襟探到了里衣,曹操只觉眼前人虽冷冷淡淡的一张嘴,可胸口的温热和柔软的触感却如匣中暖玉,让人难抑亲近亵玩之心。
衣襟被一下子挑开让诸葛亮有一瞬本能的逃避,转眼便被掩饰了过去,上次的事情让他意识到越表现出对床笫之事的屈辱和不安,曹操越会变本加厉地拿着他不放。
“孤只想告诉你,你主公的安危祸福,系于你一身,孔明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曹操俯身于诸葛亮耳边,仿如是床笫间最亲密的呓语。
若不能保全刘备的性命,便全失了只身赴魏的意义,曹操看准了他的软肋,只会像狼一样狠狠咬上去,不会松口。
只言片语的威胁织成了密不透风的罗网,压得诸葛亮喘不过气来,再提不起一点力气推拒。腰封,中衣随即被尽数除去,恍然间又被曹操扯下了最后的亵衣。
曹操并不急着进来,只先用手指抚弄着花唇,带来阵阵痒意,看孔明往后躲,便拖着腰将人往怀里又拽了拽。
随即一指探到他身下紧窄湿热的花穴中抽插进退,待退出穴口,又去逗弄花缝中的蕊珠,轻轻揉捻,细细掐弄。
“别碰”强烈的刺激引得诸葛亮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曹操拿捏着花蒂,看那人一贯的冷静终于在此刻碎落一地,眉心微蹙,喘息密密,因刺激而绷紧的腰腹将整个下身都微微抬起,呈现出一副向曹操主动求欢的姿态。
曹操玩弄够了便抽出手指,指尖牵出暧昧的银丝,见诸葛亮刚刚回过神来,便将指尖带出的蜜液尽数抹进那微张的檀口中,“这么敏感,也尝尝你流的水儿。”曹操轻佻地调笑,下身却已将那性器插进了花穴的口儿。
“又不是头一次,怎么还这样紧?”虽然手指已先玩弄出蜜液,曹操也进的算不上顺畅,“放松”,曹操往里面轻凿了一下,略有些恼地命令他。
“啊啊…”还未及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泛开,穴内满涨的酸意先填满了他,荒诞屈辱的性事里,生理性的刺激让诸葛亮头昏脑胀,除却应付曹操的顶弄以外,竟再分不出理智想任何事。
见他终于将腰腹放松,曹操感受着肉道不似方才那般紧窒,便将阳根缓缓推入花穴的尽头,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曹操擒着他的腰,肏弄得深而重,在反复不停的冲撞与挞罚中,诸葛亮觉得自己就像被扬起来的水,被抛掷到让人心慌又无所凭依的高处,复又落回到奔流入海的河流中,如此反复,无处是尽头。
在淋漓的水声里,炽烈的快感逐渐取代了一开始的酸胀与生涩,将一切抵抗的意志粉碎,让他觉得喉中泛起烧灼的热意,于是只能张开口细细喘息。
“如鱼得水?原是此种如鱼得水,那刘玄德果真好福气”,看着诸葛亮略显苍白的面上开始泛起情欲的潮红,曹操的神情也染上餍足。若攻城掠寨者为鱼,这榻上卸去所有锋利,被顶弄得只剩柔软身躯、细细喘息的妙人,岂不是水?
恣意纵情,布云行雨,早春的冰河泛起的浩荡缠绵的凌汛,终究化作一江春水,山海交融。
见他提起刘备,在铺天盖地的潮水中,诸葛亮竭力夺回了些许神智,染上绯红的眼尾带着羞耻忿然,“你休要…休要提我主公。”
曹操闻言也不停身下的动作,下身深深浅浅的急促抽插把诸葛亮的言语撞的破碎。多么趣味横生,再没什么比让心中另有所爱的美人承欢身下更让人身心愉悦的事了。
可知所谓忠贞,从来都是奢侈的稀罕物,开疆拓土、君臣相得之时,忠贞可做锦上花,可若如今身陷敌手,所谓忠贞,反倒成了床笫间挑弄风流的美味了。
“孔明对那刘玄德一片冰心,但不知他会怎么想你?”曹操的眼中满是浓郁的揶揄和戏弄,“宫中风言风语,你们又音书断绝,他会不会认为你是卖身求荣之辈,也未可知。”
诸葛亮没有应他的话,不知是懒得多费口舌还是被戳中了心事,只死死攥住了身下的锦被,妄图从榻上借一点力来承担曹操的鞭笞,连那点受不住的嘤咛都被淹没在交合的水声中。
快了,快到了,交合之处也已水迹靡艳,这样柔软的人,合该榨出这么多汁液来。曹操见他不理,大力揉捏了几下身下人的胸乳,冲撞的也更加激烈。
自曹操的性器频繁往深处肉壁上凿后,超出了耐受的剧烈情潮开始向诸葛亮身上流涌,从花穴一直焚烧到了全身,没顶的痉挛与燃烧的热意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这场混乱狼狈的性事里。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瞬间里,他失去了对身体所有的控制,崩溃地哭喊出声,腰腿应激般紧绷,花穴喷出淋漓温热的水液。
与此同时,曹操抵着他的宫口射出了大股微凉的白精。
雨收云散之后,不知是在魏宫榻上被肏弄到潮吹,还是曹操不知廉耻射在他身体里更让人崩溃。诸葛亮有一瞬间的愣怔,直直地看向身上强取豪夺后心满意足的掠食者,眼中氲开生理性的眼泪,在烛光的炽烤下格外晶莹,盛不住了便顺着烧得泛粉的眼角流进散落如绸的鬓发中。
平复了呼吸,诸葛亮终究还是不耐被折腾了半夜和高潮后的疲倦,沉沉昏睡过去。
曹操却沉浸在身心愉悦的舒爽里,心觉孔明真是好颜色,在榻上被弄哭了反倒更加活色生香。如此妙人,世上又有几人知其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