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缠上了(3 / 7)
,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今天爸爸找你去书房说了什么?”
秦泽看着神情不明的陆风馀,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是什么重要的……”
话还没说完,秦泽就被踹倒,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乐谱哗啦啦再次散一地,紧张的气氛在最后一张乐谱落地时凝结。
陆风馀愣住了,他怎么可以没控制住自己。
秦泽看向陆风馀,哥哥那张漂亮脸上的愤怒、无措还有缺乏安全感惹人怜惜的一点脆弱全都被秦泽收在眼底。
秦泽拽住陆风馀停在半空的脚踝,顺势起身跪在他两腿间,挺直腰凑近陆风馀低下来的脸,“哥哥很在意吗?”
秦泽直直望过来的眼神里,陆风馀没看见讨厌和怨恨,可底下涌动着什么,他不清楚。但是陆风馀的脑子在告诉他,他好像可以继续任性一点,不需要再控制住自己。
陆风馀扭头躲开秦泽直视来的眼神,又伸手推开他们之间太过近的距离,理不直气也壮地道:“没有。”
秦泽轻笑了一声,双手将哥哥推在他肩膀上的手握在手心,“爸爸说现在要转移一些公司的股份给我。”
陆风馀皱眉,被秦泽抓住的手不自觉握成拳,果然,自己还不如不问。
“哥哥想要的话我可以不要的,哥哥等我成年,我就有能力转给你了。”秦泽感受到陆风馀的手在用力,他被握得有点痛,但他不想放开,接着讨好道:“哥哥今天中午就吃了面包,身体肯定会饿吧,我带回来的桂花糕是香的不是很甜,哥哥尝尝吗?”
陆风馀挑眉,抽出自己被握着的手,“你的那些什么股份我才不想要,别靠着我,给我站起来。”
秦泽失落将手垂下,听话地站起来后伸手把桌上糕点的包装打开,捧到陆风馀面前,“哥哥吃点吧。”
一股桂花香从盒子里传来,陆风馀往里看去,是那种黄色透明的糕冻,特意做成了心形,里面冻的桂花像是散着的飘雪。
秦泽用勺子舀起一个举到陆风馀嘴边,亮着眼睛期待道:“哥哥勉为其难吃一个?嗯?”
陆风馀感觉自己像是被秦泽当成孩子哄,红着脸一把夺过勺子咬了一口就扔回盒子里,“好了,出去。”
“好吧,哥哥晚安。”秦泽拿着盒子站在门外,看向那个缺了一口的心形,张嘴吃掉,怎么比他在包间吃的时候甜呢?
秋风把树上的叶子都凉成金黄,这种季节上体育课最舒服了,体育老师一挥手给大家自由活动,陆风馀就和那帮女生一起在篮球场旁坐下。
其实陆风馀是被叶琳拉过去的,从她扭伤脚休息半个月回来后,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和他讲话。
场上一群男生在对抗,秦泽也在里面,“陆风馀不去一起打篮球吗?”叶琳问。
秋风把陆风馀吹得都有点犯困了,“不去。”他弹钢琴的手可不能被弄伤。
陆风馀心不在焉地望着远处的天空游神,叶琳自觉无趣,转头和她的朋友们看着场上的比赛讨论属于小女生的话题。
旁边的女生们越来越激动,终于在一次欢呼中比赛迎来结果。秦泽从场上下来就有不少女生去给他庆祝,被围在人群中的他,吸引聚焦着大家的视线,陆风馀怎么看怎么不爽。
陆风馀朝秦泽勾了勾手,就见他开心地拨开人群往这走,“哥哥?”
“我有点口渴。”
“那我拿我的水杯给你?”
陆风馀皱眉,谁要喝他喝过的,一手指向附近的小商店示意道:“去买瓶饮料来。”
秦泽一走,场上的女生就散了不少,余下风吹落叶的声音,陆风馀想,这才像秋天。
“之前你受伤是秦泽的问题,不过下次还是别来邀请我了,我不感兴趣。”陆风馀说完,也没等叶琳答话就转身回教室。
叶琳目送那离去的背影,其实她第一次看见陆风馀好像就知道,这份心动注定没有结果。
一个课间很快过去,秦泽最后是踩着上课铃从后门遛进来的,“哥哥,给你,我还买了零食。”
一袋子东西被秦泽拿在手里,陆风馀抬手制止他要往自己抽屉里放的动作,“我不要了。”
秦泽的动作顿了一下,盯着陆风馀的眼神变暗,“为什么,哥哥不喜欢吗?”
意料中的反应让陆风馀闻到了秋风萧瑟的味道,他直白道:“不喜欢。”
最终那一袋东西也不知道秦泽怎么处理掉的,陆风馀不想问,直觉告诉他问了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放学回来陆风馀直接上去练琴,今天秦泽也在自己的默许下跟了进来,不过倒没往日话多。
陆风馀不认为多一个人会让他练琴分心,但他感觉今天头好像有点晕,手也有些无力。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额头传来,“哥哥你额头好烫,我让邓叔叫医生来。”
近前的人影凑近又跑远,陆风馀只觉得难受,他走回自己的房间躺床上。就因为下午吹了一点风吗,自己哪有这么弱。
秦泽拿着体温计找来时,陆风馀已经在床上裹成一团,秦泽试探地掀开一个被角,“哥哥很冷吗?”
陆风馀的脑子现在成了浆糊,没搭理他。于是秦泽的手轻轻抚上陆风馀露出来的脸,另一只手上的体温计“嘀”一声显示378度。
秦泽招呼等在门口的医生过来,仔细说了今天的情况,医生诊断后认为是受凉引起的低烧。
再之后的谈话就被陆风馀睡过去而没听见,不知过去多久,他在迷糊中先是闻到一股苦药味,就听到秦泽在喊自己。陆风馀睁开眼看见秦泽拿来一碗中药,光是闻到那苦涩的味道就令他皱眉。
“哥哥喝药吧,已经不烫了。”
“为什么要喝中药,开西药不行吗?”陆风馀不悦地往后退,苦药味却避无可避。
“医生说这个还能补身子,哥哥喝完它吧。”
陆风馀逃避地将头埋回被子里不动,他不动秦泽也不动,苦药味就这样一直在房里蔓延。
陆风馀受不了地坐起来,一把夺过那碗中药,另一只手掐住秦泽的下巴,大拇指强硬地往他嘴巴里挤。
秦泽怕弄伤陆风馀的手,只好打开牙关,那个手指就肆无忌惮地伸进来压住他的舌头。陆风馀将中药灌进他张开的嘴巴里,因为灌得太急,他只能顺从地往下咽,而溢出来的药顺着他的下巴流到陆风馀掐住他的手上。
“我喝完了。”陆风馀举着空掉的碗向秦泽示意。
秦泽无奈地咽下嘴里最后一口药,拿过空碗后顺便擦干净陆风馀脏掉的手。
“那等下我叫医生开西药?”
陆风馀点头。
“这次是哥哥自己吃。”
“知道了。”
等陆风馀准备睡下时已经不早了,他盖上被子并催促还坐在床边的秦泽出去。
“要是哥哥半夜又发烧了没人知道怎么办?”秦泽担心地看着他。
陆风馀无法反驳,所幸药有催眠的作用,就算被秦泽盯着也能很快就睡着。
夜色无边,秦泽悄悄喊了陆风馀一声,见他睡沉后便慢慢钻进被窝里。
秦泽洗得热乎乎的身体立马引起陆风馀的靠近,陆风馀寻着热源贴上秦泽的胸膛。哥哥就这样缠着睡在自己怀里,这种好像非自己不可的错觉让秦泽得到诡异的满足。
秦泽细细摩挲着陆风馀的侧脸,低头亲上他的额头,还不够,秦泽抚摸上陆风馀唇形姣好的嘴,哥哥一点苦都吃不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