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叫哥哥让你S(1 / 2)
“谢哥,电话。”
是李继打来的,谢竞思接起,简单了解了一下此时网上发生的事,原来是他又上热搜了,还是和邓嘉轩的“甜蜜互动”通稿。
那图拍得挺好的,画面中心是两个少年人执着手对望,旁边的高头大马也是异常神骏。评论区吸引了一大批磕糖的路人,直接曝光了《是絮》的知名度,而且剧组的其余东西也没有泄露出去。
谢竞思只觉得挺恶心人的,邓嘉轩这热搜买的很机灵,料想他不能直接点明拒绝,以后有什么情况也都可以甩锅给剧组,“剧组安排的”这几个字完美堵住了谢竞思的路。
“今天还没拍完?”
他应了一声,“这两天在赶戏,加班。”
谢竞思听见他说完对面的李继嘿嘿笑了两声,“加吧,加班好。”他挂掉电话笑骂了一声又忙去准备下一场。
潇潇竹影遮掩半扇清月,杯底酒明灭,韩是絮醉举杯,感凉风入怀,絮絮叨叨地诉说着多少年的少年心事,讲他与孟予行夜攀房椽邀明月共举、白日乘船挑花吟游赋诗,在冬日对坐煎雪烹茶,春日又去新柳亭街下迎接酥雨……
韩是絮看着杯底明灭,久久,微红的眼阖住了,握着酒杯的手却颤抖着失了力,一声脆响过后——碎了。
也罢,也罢……
“好,过了!”
谢竞思睁开眼平复心情,他眨了眨略微湿润的眼,一晃神却看到了人群里那个独特极其显眼的人,视线相对,发丝飘动。
顾通淮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往日精致打理的头发也有些散乱,似是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他快步起身走过去,顾不上周围人微妙的视线,对着顾通淮一笑,“顾总,你怎么来了?”
谢竞思顾忌着长袍,他收束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藏在袖子里偷偷去拉顾通淮的手指,酒香蔓延。只一瞬,然后他松开手,对着不知想什么的人挑了下眉,“等我。”
待谢竞思卸完妆收拾好出来后,外头已经下起了细雨,众多演员在遮掩处躲着雨,工作人员搬运着仪器,这稍显混乱的一幕里,顾通淮撑着一把黑伞静静地站立。
他望过来了。
谢竞思和王导说了一声便和顾通淮先走了,迷蒙的云气升腾,小巷子里的石板溅射水滴,两人肩抵着肩,衣袖摩擦产生暖意。
“顾总。”
他伸手覆上顾通淮正持着伞柄的手,正要开口却听到顾通淮先出了声,“拍戏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黑夜里,谢竞思抿了抿嘴,眸光闪动,“李继没和你说?”
“说了,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
谢竞思向来招架不住打直球的顾通淮,更何况现在他的手被顾通淮紧紧牵着,他默了两秒还是将之前的事都说了出口,不过他没让顾通淮帮忙,一面提着解约装清高一面又用着人家的钱为自己办事,那不是恶心人吗?
“竞思,我还没同意。”
顾通淮的声音有些冷硬,还沾染了些雨夜的萧瑟,谢竞思懂得他话中的意思,所以一转身将他摁在了巷尾的石墙上。柳树下,两人交颈。
“顾总要怎么才会同意,多睡几次?”
“……”
黑伞摇晃了两三下又被扶正,谢竞思对上顾通淮漆黑的一双眼,想要望进那里面去寻一个熟悉倒影。他再次凑近,唇却始终不贴上,隔着似有若无的一点距离,唤他,“通淮。”
“我们做吧。”
两道声音先后响起,谢竞思揉了揉顾通淮自己咬的略红的下唇,语调上扬,“遵命。”
最终还是顾通淮率先败下阵来,那四个字一出口就是一种隐晦的认输,既然如此,谢竞思也不再吝啬自己的笑意,一句带着胜利意味的“遵命”更是让顾通淮失了神。
“我啊,被你吃得死死的。”
打车回到住处,刚进入小楼,两人就抱在一起吻了起来,黑暗里只余旁边头顶的摄像头发出红色光点,好在这里是楼梯死角,躁动的情欲挤占空间。
动情的粗喘下,两人像野兽一般撕咬,唇齿交接像是在宣战,舌头舔舐却又是在传递温情。因着先前的事,顾通淮心里有气,他有些恼谢竞思的固执却又不忍对他怎么样,只好把心绪都诉诸唇舌,却也自损八千。
谢竞思搂着顾通淮的肩,触手一片湿润,原来是顾通淮打伞时偏了伞沿。他顿时弯了眼睫,率先停止征伐,讨好一般地舔了舔顾通淮的唇瓣。
银线未断,牵连住彼此的视线。
“顾总,今晚想怎么玩儿,我都奉陪。”
“你说的?”
谢竞思含住顾通淮说话时滚动的喉结,语调黏黏糊糊,“嗯,都听你的。”
“嗯……别在这里,没东西……”
衬衫扣子被解开,炽热潮湿的吐息喷洒在脖颈,细腻的皮肤上泛起一阵难耐痒意,顾通淮仰着脖子大口喘息,像溺了水的人紧紧攀着谢竞思的肩。
“……竞思。”
细小舒爽的呻吟是压抑不住的,顾通淮紧贴着谢竞思的耳廓呼气,湿热的气流如小舌一般挤进去,勾得谢竞思用力揉捏了一下他的侧腰,单薄的衬衫抵不住手掌上传来的热意。
“腰真细啊,顾总。”
谢竞思又掐了一把顾通淮的腰,他把顾通淮罩在阴影里,鼻尖相贴。突然,哒哒的高跟鞋声混着沥沥啦啦的雨声传入耳廓,潮湿侵夺感官,身旁的热度却一直都在。
两人屏息凝神,生怕一不小心上了明天热搜,不过却还是会放轻声音做一些勾人的小动作。好不容易挨到那女人坐上电梯,谢竞思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收回撑在顾通淮颈边的胳膊,轻轻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终于亲上了。”
他替顾通淮整了整凌乱的衣领,又伸出一只手,主动牵起顾通淮的。“走吧。”
却没想到顾通淮突然将他反摁到了墙上,旁边立着的雨伞“啪”地一下栽到了地上,水迹连连。
“思思,别总勾我。”
谢竞思感到自己的裤链被拉开,里边鼓胀的东西被那人抓在手里揉弄,瞬时激动地又硬了一些。
“嘶……”
他把下巴抵在顾通淮的肩上,对着他耳边吹气,模仿某人之前的动作,一呼一吸都带有温度。舒爽的喘息仍旧掩盖不住,更不可控制的是两人交错的欲念。
谢竞思的下体被握着撸动,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他叼住嘴边的一块软肉开始磨咬,似乎要将湿热气息渗进那人的皮肉血管里。
“顾总,宝贝儿……快点。”
那只手的指节很是骨感,掌心带有浅浅的一层茧子,剐蹭柱身的时候会产生奇异的痒意,从下体窜到头皮,伴着粘腻的声响。
它还会坏心地挑逗柱身顶端,指尖或轻或重的揉按,待谢竞思得了趣味后又会立刻移开,去揉弄它劲脉贲张的柱身,去按压那饱含着欲精液的囊袋。
欲望将人拉到了谷底。
“顾总……嗯……到了。”
谢竞思搂着顾通淮腰的胳膊收紧,口中泄出一串粗喘,他的手伸近顾通淮的衣服下摆,抓心挠肺地揉捏那截腰身,挺着胯在顾通淮的手心里冲撞。
“……通淮,快,要射了。”
他胡乱地揉摸着顾通淮的脊背、腰线,胸中躁动着一股情绪,急需寻找一个突破口来发泄。“让我射……”
可是这个突破口这时被堵住了,他像一头发情的兽,急躁地蹭着顾通淮——他所有的情感来源。
谢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