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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受过伤的腿隐隐作痛,许逸被一条长长的布料围住双眼,不安的情绪在黑暗中持续发酵。姜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确保不能掉落后收回了手。
暂时失明使他的听力更加清晰,凉风吹起窗帘,屋外不知名动物的低吼和地板被踩踏的嘎吱声相互伴奏,为他献上一曲死亡前奏。
直到所有的声音都被禁止,那颗始终悬着的心极速坠落。
姜如同鬼魅一般静悄悄靠近他,在此期间许逸没有丝毫察觉到不对劲。手臂突然刺痛紧接着就有液体被注射进身体,冰凉的液体在身体里极速发生变化,不一会儿,他的脑子就跟被炸开一样疼,身体也跟被扔进火山里一样热得快要被融化。
“啊……!”尽管许逸已经咬紧下唇,但还是泄露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划过脸颊滴落到木质地板上,好热……好热……
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落到姜的眼中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的呼吸声开始变得粗重,仿佛被许逸感染到一样身体热得厉害,他扯开衣服最上方的纽扣呼出道热气。
再等等。
他应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姜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愈发可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逸难受极了,他想要挣脱绑在身体上束缚双手却被捆得动弹不得。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哈啊……好热……”
姜没有回答他只抬头看了一眼转动的时钟。在长久的寂静中许逸的心理防线逐渐崩坏,在药物的作用下股间被时常疼爱的穴口淫荡得开始流水,水顺着腿根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片可疑的深色。许逸不是傻的,他明白了这是催情剂。
热浪逐渐平息,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感却渐渐袭来。
许逸意志不算坚定很快就被这药物折磨得生不如死,这段时间除了遭受的暴行之外也让他明白了一个不会有错道理,那就是得学会服软。
面子在这里是最廉价的东西。
他寻着喘着粗气的方向主动朝姜伸出了猩红的舌尖,低头去亲吻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清晰感觉到的炽热的性器,许逸以一种极低的姿态去讨好上位者,企图逃过一劫。
“好痒……啊嗯……求求主人插插小狗的穴……”
“好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好喜欢……”
耳边上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一只宽大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头顶给予鼓励,同时也向胯下压了压。
许逸鼻间充斥着雄性气息,一时间有些犹豫。
姜垂着眼催促道:“继续。”
许逸在清醒下是决定不会说出这那种话的。渴望的身体叫嚣着他去靠近庞大的那处,在如愿吞下滚烫的巨物后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排斥,相反,在几巴粗暴地捅进喉咙中的时候那难以忍受的痒意被压制了。
“唔唔……”
性器突然抽出来,许逸眼神迷茫地望向那给予他快乐的高昂物件,十分渴望:“还要,呜……”
姜拽起发情的小狗转了个身,白里透红的屁股高高撅起,一道狠厉的风刮过,“啪!”许逸尖叫一声委屈地想拿手捂住被扇的发疼的屁股却够不着。
“啪!啪啪!”
可怜的臀部又接连被扇了好多下,“别打了……呜……主人不要打乖狗狗,给主人生小宝宝……不要打了好不好……”
许逸摇晃着红透了的屁股求饶,那团肉都晃起了波儿。
“趴好。”姜轻拍了一下不安分的小狗,单手解开皮带握在手里,分开他的双腿,紧接着破空声响起那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了许逸的大腿内侧,那块最脆弱的肌肤立马肿起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啊!”痛苦令许逸糊了一团的脑子瞬间清醒,他向后转头在黑暗中那可怖的力量再次落到了他的身体上,好疼。
“……不要!遇淮我错了,呜呜……”
许逸在痛苦之下无意识用腿去蹬姜来逃脱责罚,姜就连同那只腿一起抽,打得许逸只能蜷缩起身子,直到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才停下。染血的皮带被扔到一边,许逸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姜拖着他受伤的胳膊把他拖到床上,用硬得发疼的阴茎打开了他的身体,一下一下狠狠撞进去又抽出,没有一点顾虑。
“你总是不长记性,只有这样你才会怕。”
“那个女人不会感激你,相反,她会恨你为什么一开始不阻止利强暴她。”
身下的人痛苦地皱眉又因为药效而愉悦,那张精致的脸上痛苦与快乐并存。姜不管他有没有在听,自顾自地说:“她不敢去反抗我们,只会自欺欺人把仇恨转移到你身上,这种人我遇到过太多,愚蠢又恶心。”
不是的。不是的。
明明是他们毁了她,却又说她恶心。
许逸深知与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被他们影响。
“啊哈……嗯……”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操干,蒙着眼的布早就哭湿紧紧贴着他的眼,他不知道何时才会停止。姜沉浸在使用暴力获得的快感里无法自拔,这很久之前就有迹可查,他每次上床因为受不了暴力而痛哭时姜就会变得异常兴奋。
他知道一种特殊的爱好但没有兴趣参与,想必姜就是那种人。不,他们一伙都是,享受着杀戮的乐趣,无视别人的痛苦以此来获取快乐。
姜又射进了他的身体,这是第几次来着?他记不清了。
再次清醒时一切已经结束了。从姜的口中得知他昏迷了半个月左右,期间他们的实验已经成功实使了,实验品的母体就是那位他救了的少女,再等几个月实验体就会降临。
看得出来他们一伙人都很开心,就连姜都推他出来透气了。这一切太过荒谬,为什么偏偏是她,许逸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感。
在岛上的日子很无聊,除了实验之外没有其余有趣的玩意儿,一般他们四个人闲着的时候就会开直升机寻找乐子。但眼前不能离开这座与世隔绝的岛屿,连一向喜欢安静的影都觉得无趣,只好去捣鼓一下仓库里的东西。
他坐在荫凉下拿布细细擦拭着落灰的枪支与利刃,余光却撇向自己的好兄弟和那个郁郁寡欢的男人,许久不见他好像又白了一些,脸也不如之前有气色,听说他又被教训了,确实是个不听话的人。
也就脸好看点。
利前几天还在跟他抱怨说那个人打扰了他的好事,等姜不在的时候一定给他一点教训。影对此不做任何评价,毕竟都与他无关,只要他们别为了一个玩具起矛盾影响实验结果。
前方一块空地中,利和姜正在切磋。炎热的天气让他们身上起了汗珠,汗水随着动作的幅度流,最终划过健壮的身体落入地面蒸发。他们之间下手不分轻重,在实力相当的比试中任何一次大意就有可能被打败,他们深知不能掉以轻心。
场面进入白热化的时候,开小差的许逸终于看了过去。只见利赤手空拳朝姜的面上挥去,姜反应极快头向右撤躲避了攻击,瞬间拉开了距离。利见一击不成立刻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果不其然,姜拉开身位后就一腿扫了过来。双方的攻击都被对方化解,一时间两道身影快出残影,许逸也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了。
最终杰的到来让他们停止了这次比试。
要说他们之中许逸最讨厌谁,非他莫属。原因很简单,杰的存在让他连死都不能死,每次被打得只剩半口气的时候就会被他拉回来,如果许逸猜的没错,那针催情剂也是杰给姜的。
杰对他微笑示意,许逸垂下了眼拒绝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