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7 / 8)
强撑着一具躯壳,外人都以为他身ty朗,只有奚以颜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真的没几年好活了。何况他也是想着让奚以颜秘密出国接手军火生意的同时,肃清奚家具有狼子野心的子孙给奚以颜清路。
既然奚颂和文件都安排好了,想必其它方面也做好了准备,奚以颜权衡再三,问:“什么时候出发?”
奚颂和说:“尽快吧。”
奚以颜点头:“好,我会去接手那边的军火生意,请爷爷放心。”
在那之前,她要先把小猫安排好才行。
放学时分,空气中闷着cha0sh的热意,许是风雨yu来,天sey沉沉的,树影摇摇晃晃,让人心里发堵。
“奚绣。”好友突然扑上来,搂住正在行走的nv生的肩膀。
奚绣闻声回眸,她生得很美,明眸皓齿,清丽动人,笑起来似天边皎洁的月亮,“怎么了呀?”说话声音也柔和,好像枫糖一样甜。
徐舟芽眉眼弯弯,问她:“你家长来开家长会吗?要不要带你一起回家?要是有空的话那天陪我一起去玩吧?”
这是高一的第一个家长会,本周五也就是后天举行,学生下午可以放假半天。
家长吗?思绪有一瞬间的游离,奚绣默了片刻,才轻道:“不确定。”
漂亮的眉眼之间已然染上淡淡的哀愁,误以为她的家庭有什么难言之隐,徐舟芽没有继续追文,笑yy地和她聊起其它事情。
走出校门,相互道别,奚绣坐上来接她的车,三千多万的定制豪车,外表看起来却极其低调内敛,司机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她同样安静不语地坐在后车座,扭头望向窗外日复一日的景se。
车辆行至半途,瓢泼大雨应声落下,“咚咚咚”地敲击着车窗,雨水一路蜿蜒下来好像是从脸上落下的眼泪,奚绣用手指沿着雨水滑过的痕迹g画,心里也像是被这场雨打sh了,裹着一层水汽,cha0sh、黏糊。
几年前,奚以颜离开她的那天同样是在这样的雨夜。她们第一次离开老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奚以颜对她温柔得不像话,让她误以为自己是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直到奚以颜彻底安排好专人她在h国的衣食住行,然后毫不犹豫地丢下她远走异国他乡,她才从美梦中惊醒。
当年奚以颜根本没有带她一起离开的打算,她也没有开口要求奚以颜带她走的资格。如果不是每年那少得可怜的几次见面,还有从未拒绝过她的越洋电话与视频,她想自己迟早要在对奚以颜的思念中发疯至si。
下了车,一个人走进公馆,依旧是冷冷清清。
“啪。”玄关处的感应灯应声打开,打下来一层光,显得nv生更加纤柔清瘦。
奚绣正要换鞋,却在看到一双nv式高跟鞋时乱了心跳,她赤着脚,几乎是小跑着进入客厅,客厅的灯一时大盛,照亮了沙发上安然熟睡的nv人。她楞在原地,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nv人靠着沙发背,身上披着薄被,她双眸紧闭,唇se微白,面庞轮廓古典柔美,黑se长发掩着jg致冷白的锁骨,深蓝se丝绸睡衣微敞开,底下是日渐成熟而充满nvx韵味的躯t。
她美得像一副静物图,像天上误入人间的仙子,像水中可望不可即的月亮。
二百三十九天,距离上一次见到奚以颜已经过去了二百三十九天,这个人在她成长的岁月里成为心魔,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她,撕扯着她。奚绣喉咙里涌上无法抑制的酸涩,她努力地眨眨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想要把夺眶而出的泪水b回去。
就在这时,奚以颜似乎被强劲的灯光刺激到了,她稍微蹙眉,苍白而薄淡的唇微张,发出含糊不清地一声“唔”,隐约就有了要转醒的迹象。
片刻,奚以颜睁开了眼睛,瞳眸乌黑如夜,流动着细碎的光泽,她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神态慵懒,稍微偏头便看到了走向她的奚绣。
屋雷雨交加,nv人嗓音微沙:“小猫。”
奚以颜总是用这样的语气喊她,好像她是什么再重要不过的人,尤其是za的时候,一声又一声地催她ga0cha0。
奚绣现在说不清自己此刻忽然是见到人回来的欣喜居多,还是想到一觉醒来又要面临空荡荡的枕侧的失落居多。她本能地走过去,自觉地跨坐在奚以颜腿上,眼睛通红,shsh地润着水,很好欺负的样子。
“姐姐,你回来了,”她g住奚以颜的脖子,语气低回婉转:“又瘦了。”
怎么可能不瘦,奚以颜本来身t就弱,这几年所有的事务都压在她身上,每天都忙,忙得连回一次国见她都像是偷情。
奚以颜听出小猫的哭腔,如玉冰润的脸上显出几分温柔,她抚0着奚绣盘发之后露出来的后颈,暂时压抑着一触即发的yuwang,搂紧了她,“乖,让我抱抱。”
最怕一记温柔刀,分明是日夜的折磨还让人如痴如醉,感恩戴德。
“姐姐,姐姐,你疼疼我。”受不了奚以颜这样对待她,奚绣的脸颊贴着她的脖侧,发出低低的可怜的呜咽声,sh润的唇瓣贴着nv人g净敏感,散发淡香的肌肤亲吻,用娇neng的舌尖t1an着蹭着,向nv人求欢,“你疼疼我。”
她十四岁那年赤身0t地钻进奚以颜怀里,要她伸手抚0自己的sichu时,也是用的这句话,“姐姐,你疼疼我”,奚以颜没能把她推开,后来这句话就成了奚以颜永远无法逃脱的魔咒,每次都心甘情愿地和她滚在一起。
奚以颜拉开小猫纤长柔软的身t,捏着她的下颌迫不及待地吻上去,香软的舌尖轻松地撬开牙关,扫过口腔的每一处,g着奚绣和她交缠不清,气息强势又霸道。
一向对她没有什么抵抗力,简单一次接吻就让奚绣软了骨头,她眼神迷离,一边承受着这个久违的吻,一边握起奚以颜的手,从自己的裙子内侧顺着大腿根往上0去。
今天是周一,穿的是学校的制服,白衬衫,黑褶裙,奚以颜就喜欢看这两种颜se出现在她身上,白se象征圣洁,黑se隐喻堕落,有几次正赶上她穿成这样,她都被奚以颜c得很惨,哭了好久,不过她也是喜欢被这样疼着的。
内ksh黏黏地贴着y部,g勒出无b诱人的轮廓,奚以颜熟练地用手指按下那道g0u壑,从外往里掩着布料g动,奚绣发出含糊的sheny1n声,肩膀瑟缩,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这么快就sh了?嗯?”奚以颜咬着她的唇瓣,耐心地0着掌心的sh滑,小猫真是上帝送给她的礼物,她想。
“姐姐,你脱掉它,我想要你好好00她。”奚绣的一颗心被她拉得高高的,悬在半空落不下,她难受地扭着柔若无骨的腰肢,用x前的圆润去蹭奚以颜的身t,眼泪涟涟,“不要折磨我,好不好?”
十五六岁的nv孩,清纯得可以掐出水,却对她说着这么煽情露骨的话,她太知道怎么g起自己心中的破坏yu和x1nyu,奚以颜嗓音微沉:“起来。”
奚绣扶住她的肩膀,稍微抬起t0ngbu,随即身下一凉,内k被奚以颜扯了下来,然后被人嫌碍事地用力撕开丢到地板上。
她天生t毛稀少,奚以颜直接0到了neng得让人不敢太用力,生怕不小心弄碎了的y,稀疏的y毛上满是yshui,又sh又滑,她滑动一下喉咙,听到一声惊雷,“水好多……”
“姐姐把手指伸进去,填满她。”奚绣脸颊泛红,眼中水光潋滟,她动了动身t,迎合奚以颜的触碰,咬着nv人的耳朵喘息着:“姐姐c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