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当晚就让弟弟在床上吃到了苦头(2 / 5)
说:“敢。”
杨安苒:“!!!”
这头小狼狗越来越不好管束了。她决定花上一整晚的时间慢慢调教。
于是当天晚上,顾惜几度被杨安苒折磨到防线全面崩溃的边缘。尤其是她以nv上位的姿势坐上了他的x器,却又不许他动,只准自己动的时候,顾惜都快要被她b疯了。
因为杨安苒自己动的时候,又是20一般“低电量”的状态,相当不走心。想动的时候动两下,动累了就休息两下。她虽然积威b较深,并且强y规定“只准听她的”,但论实力而言,她在床上的t力值确实远远逊se于小狼狗,只动了没两下她就开始懈怠了,甚至想要罢工。
顾惜被她b得眼角带红,?克制着sh漉漉的声线,求着她,哄着她,和她耳鬓厮磨,用舌头t1an舐着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耳垂,就像是一只大狗狗在讨好他的主人一样。
“姐姐,姐姐。”他吐出炙热沙哑的呼x1,“再动动,好不好?……好难受。”
杨安苒眼角带着风情,水汪汪地晲了他一眼:“以后还敢么?”
顾惜仰头,艰难吐出一口气:“……敢。”
他们在床上的情事充满了压制和较量,充满了彼此征服与彼此妥协。杨安苒一晚上不知道想出了多少法子折磨他,折磨得他眼尾带红,折磨得他sheny1n发颤,折磨得他周身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sh漉漉的。
但她始终让顾惜保持在一种yu求不满的状态里,自始至终都无法满足。
在这种艰难的q1ngyu折磨之中,顾惜竟然也没松口。不管杨安苒怎么问,他都咬着唇,坚持着原本的答案。
这让杨安苒对顾惜的印象再度刷新了。
看不出,你当真是条y汉。
就这样闹到了后半夜,杨安苒终于累了。她瘫软地蜷缩在被子里,额头上也满是汗水。
顾惜心疼她,即便自己也被折磨得双腿发颤好不到哪儿,却还是坚持要做到“一个男朋友”必须尽到的义务。他把她抱到了浴室,放了温水,给她洗澡。
水面上漂浮着泡泡和玫瑰花的花瓣,如梦似幻,包裹着她美好的娇躯。
洗着洗着,“男朋友”的义务就有点变了味,他终于没忍住把她按在水里做了一回,算是今天晚上唯一一次由他主导的、一次x做了一个爽的情事。
杨安苒困倦得不行,也就随他来了,谁知道小狼狗越来越不知饕足,把她在水里换了好几个姿势cha弄,越是cha到后来就越有一种动情要失控的迹象,好似他的行为已经快要不随他的理智主导了。
她听着他在她耳边的低低喘息,觉得这声音可真x感得要命。模模糊糊间,她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好像就这么缠住了他的腰,sichu被他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浴缸里的水漾出了一波又一波,在瓷砖地板上溅起了水花。
在水里的jia0g0ub预料之中更加顺滑,玫瑰花的花瓣浮在水面上,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而摇摆沉浮。小小一片neng红的花瓣,如她此刻danyan着的春se一般,看着相当动人。
最后是在浴室里做了三次,亦或者是四次,她已经有点不记得了。
顾惜的t力好得惊人,也或者是先前实在饿了太久、忍得太压抑,一次x释放出来,总之他一直把杨安苒做到困倦得睡过去才没舍得再继续下手。
在她睡过去之后,他又替她重新清洗了一遍身t,替她吹g了头发,把她轻柔地安放在床上。
昏暗的烛光里,他躺在她的身侧,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到令人心悸的吻。
翌日。
杨安苒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感觉自己两条腿酸疼得厉害,连走路都快要分岔了。
她一边在心里暗骂着顾惜,一边让nancy进来。
结果nancy一进门,就把一束玫瑰花放在了桌上:“……前台收的,说是送给杨总你的。”
nancy的眼神里满是羡慕:哎,感情可真好啊。
唯独杨安苒在看到玫瑰花的时候,眼神有点微微变了。
她怀疑顾惜一定是故意的。
至少今天,她没法儿再这么直视这束玫瑰花了。
这几天,她在恋ai的甜蜜之中猝不及防。
男生就好像是黏在她身上的一块狗皮膏药,怎么都撕不下来,就连吃饭喝水的间隙都要打电话过来问问,问她累不累,忙不忙,中午吃了几两饭,喝了几杯水,水温有多少,烫不烫。偏偏他语气又软又萌,你都挑不出一点错处来。
起先两人没交往的时候,她还有机会给对方甩脸se。但现在已经是男nv朋友了,甩脸se的机会好像就没有了。顾惜那人,顺杆子就往上爬,你给他个笑脸,他都能灿烂出一朵花来。现在给了他一个“正式男朋友”的头衔,他周围都散发着一种甜蜜粉红的恋ai气泡,黏糊得那叫一个牢,好像生怕一分钟没过来问候,自己nv朋友就会给人家跑了一样。
她一下午接了他不少电话。
这一通,她接起来,非常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不好意思,我累了,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顾惜:“老婆累了?”
他好像丝毫没有把这事儿跟自己扯上任何一点点关系,以为杨安苒是工作太多会议太多才累的。
杨安苒:“是你电话太多,太烦人,我才累的。”
顾惜:“可是……我想姐姐。”语气说不出的委屈,像是一只折耳兔。
她心里冷笑一声:“在心里慢慢想,不需要表达出来。”
言下之意:你就憋着吧。
果真,之后一段时间,她就真的不接顾惜的电话了。
不光不接,还把顾惜给拉进黑名单里了。
当天晚上她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回了杨老头家里。
老杨和那位旗袍阿姨新婚了好几日,又是组建了不少的老朋友小聚会。聚会聚完了,老杨忽然想起来,哦,自己还有这么一个nv儿呢。
“今天晚上你到老宅来住吧,专门给你腾好房间了呢。你阿姨亲自下厨,特意给你做了好吃的菜,我们一家三口也好好聚一聚。”
杨安苒本来是不想去的,但老杨非开始怀旧。
“自从你妈过世之后,我们家里已经很少有点烟火气了,每次进门空空荡荡的,都没个家的样子。现在好不容易凑齐了一家三口,你该回来就回来,也算是给我们面子……”
老杨这么说,杨安苒就不去也不行了。
夜晚,她抵达了老宅,带了送给老杨和那位继母的新婚礼物。
礼物送完了,又吃了阿姨做的菜,饭桌上三人一通寒暄。时间也晚了,她就起身,回了自己房间睡觉了。
说真的,她有点酸。看到老杨在这么大的年纪,人生似乎就只剩下旅游和养老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真ai”。她……竟还挺五味杂陈的。
自从她去上寄宿制高中之后,就再也没回过这个家了。大学毕业直接自己创业,有了自己的公寓。老宅里的这个她的房间,更像是一个遗留下来的参观场所,东西摆着,灰积着,只负责看看,但没人来睡。
此刻,坐在自己床边,看着整洁的桌面,她非常确定那位继母阿姨应该是亲自帮自己打扫房间了。就像是老杨说的那样,家里有了nv主人,也终于有了一点人间烟火气息。
她正感慨着,余光一瞥,看到窗口有动静。
有个什么黑影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