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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在舒北脸上,不愿挪地了。
小兔子自打进娱乐圈一直都是为人低调,偏就今日穿了件惹人眼目的红白衣裳,而边处则是用金色压着,不适风度,还敛了平日的乖顺。
他身子单薄肩膀也薄,这会儿又是侧坐在罗奈儿德的边上,灯光时不时落在他们这地,有时红紫有时淡蓝,但更多的则是正常的暖光色系,昏昏暗暗。
无端增添了几分凌厉。
跟寻常的印象大相径庭,让罗奈儿德生出想要了解他的心思,尤其是当他视线一路下滑见着那几根手指细瘦干净,却翻着让胡思乱想的冲动。
就好像这不是手,而是他白皙的双腿。
罗奈儿德的呼吸骤然一紧,根本不敢继续往下去想,觉得这是逾矩了,但无意间还是忍不住指尖的触碰
没搅起那人分毫波澜,却教罗奈儿德心头滚烫起来。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既视感。
碾碎鸡尾酒上的一朵玫瑰花,指尖儿缀了妖艳。
是喝了酒的缘故。
才会对这方面的事格外的渴求。
在眼神沉到一定程度,就快要憋不住,罗奈儿德就感觉到指尖一暖和,而后手上花瓣的触感离逝,睫毛簌簌,原来失去的怅然是令人最为痛苦。
竟鬼使神差,盯着那作恶的手指,伸手就给抓在掌心不愿松开:“那么,你尝过吗?”
“什么东西?”舒北不喜欢打哑迷,他的性子惯来直来直去。
倒是外国人思想也开放,罗奈儿德没有半点犹豫,就只是声儿压得更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房事啊,你做过没?这个应该明白了吧?”
这下
就算小兔子再是愚钝也该清楚罗奈儿德的意思,那么是在羞辱他还是在试探他?舒北紧皱眉头,开始排斥他的触碰,又望边儿挪了点距离,就差站起来的一个举动就能离开,但他没有。
因为觉着没必要。
像是一个浪荡公子调戏了民家小女的场面。
有一种说不出的怪。
“放开我,你捏疼我了罗导。”舒北心中不快,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不好发作,只好别扭又憋屈道。
有时候能够聊到一块去的人,定然有他们的相似处,而罗奈儿德的执拗属实跟舒北有的一拼,而他又是喝了这么多酒,脑子不好使,就顺从本心随心所欲起来了。
见舒北不肯告诉自己实情,他仍旧是固执捏舒北的腕子,倒是眼神当中并没有看不起的意味,更多的是疑惑好奇。
罗导这好奇什么!
询问私事?
害不害躁!
“罗导你对我可能有什么误解。”
舒北在这一刻脑瓜子嗡嗡作响,犯着若隐若无的痛,他耐着性子伸手去按压,试图缓解。
怎料眼前这酒鬼挨了过来。
就在舒北以为他又要动手动脚,倒是太阳穴处附上一双手,在轻柔地按弄。
有一下没一下的。
鼻尖存有烟草气息还混了大量的酒味儿,不太好闻,但在某种程度上,与顾钰有些相似,就是多了几许陌生。
对于罗奈儿德忽而的靠近,舒北选择没看见,比较对方给他按摩的真心舒服,洋洋洒洒开口,连声调舒服得都变得懒洋洋: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喜欢男人的,我喜欢顾先生,只能是顾先生,而对于我和他的事,我有权保密,但我能告诉你,我们曾经相爱过,并没有半点利用。”
舒北这个人说话喜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掺合在一起,假的成真,真的变假,叫人猜不透。
兴许是一个角度正好与阿拉贝尔尤为相似,顿时,有一团火烧着自己,自内而外,罗奈儿德想,果真是酒后误事,竟几次三番错认为舒北就是阿拉贝尔。
连同眼神都跟着不对劲起来,纵使理智在克制依旧控不住下意识视线向下扫了眼舒北的冲动,好奇与探索。
当然
还有很多的尊敬。
小兔子何其敏锐,他在孤儿院长大,一点不对头都会觉着不自在,自当察觉到罗奈儿德这股子炽热的目光,脸色骤然大变。
“我不是女人,我也不愿接受娱乐圈的潜规则,还请罗导自重。”
从一开始的旁侧敲击到眼下打开天窗说亮话。
不过就是十几分钟的事。
“你别生气。”突然被推开,罗奈儿德根本顾不得头给撞着边儿的硬物,好在磕的不重,顶多来了个头晕眼花,“你听我说,你这性子怎么也和她一样,猴急猴急的。”
其实罗奈儿德一直都没追到他欢喜了好多年的女孩,或许女孩儿同他说得你工作太忙只是个分开的借口。
曾在某一日的黄昏日落,罗奈儿德难得下了一次早班,一回到家见着阿拉贝尔对着手机乐得不行,心下飞醋吃起就凑过去问:在看什么。
但他那会儿突然靠去,阿拉贝尔根本来不及划掉手机屏幕的内容,所以跟一个男人聊天的内容全让罗奈儿德瞧见。
“那所以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他不知怎的,心里的底气忽然就荡然无存。
阿拉贝尔说得很随便:“朋友啊。”
“不是。”罗奈儿德顿了顿嗓音,又觉着其中有些不对头,“为什么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女朋友?你不是也挺喜欢我,还说好明年要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