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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前边的门儿给关了过来,要不是温以轩躲闪得快,差点就要很门撞一个满怀,他赶忙伸手把关上的门给拦着,再度推开,望向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玩手机的人。
语气试探去问:
“北哥,我有一件劲爆消息,你要不要听?”
杀到兔兔的住所
两人平日里也都是没大没小的称呼聊着天,舒北下意识抬眸去看他,俊俏的面庞和柔顺惯了的眼眸浮现出一抹迟疑,他眨了眨眼。
悠地,嗤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吧,你这鬼小子又知道什么消息了?还能够称作为劲爆我到要洗耳恭听了。”舒北换了个姿态,他眼睑轻微下垂,有几许阳光照在他的身上。
这国家的气温偏低,大雪纷飞,时不时落着,瞧那屋头外的清一色干净的白,凄凄切切的若不是路上的行人还较多,否然,真显得跟个无人的城市有的一拼了。
又恰逢,赶边儿来了一淘气的冷风,来势汹汹,但吹到这儿的时候,突然像是抽了底气那般,软绵绵的。
还给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舒北他们这儿的窗子,从树叶上卷落下来的叶片有些贴在了窗子上。
就是忽而一阵声响“哐当——”。
舒北和温以轩不约而同抬起了头,才知,是风劲儿过大了点,卷落叶的同时,还把树梢上的一点白也给顺带拐了下来。
“哼,什么叫做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温以轩揉了揉腕子,他有些不服气地走了过来,还装作一副颇为受伤的模样,“我这叫关心你,你怎么就如此的不领情呢。”
怎么有种林妹妹夺舍的既视感?
舒北瞧上一眼,心里吐槽:你继续这样都可以当演员了,绝对欠你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那好,你说,我听着。”倒是两腿一翘,舒北舍得把手机给放了下来。
这么一板一眼,到时让温以轩不自在了起来,他挠了挠头,有些别扭地道:“其实也没啥……”
话还未完,只见舒北猛然站直了身体,他双手紧着边儿的沙发把手,脸上表情难堪至极,额角隐隐冒汗,双唇哆嗦着。
“喂,北哥,你这是……”温以轩吓了一跳,忙凑近前去,伸出手指探向舒北的鼻尖,却被对方反射性地甩开了。
“我……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脏处就在隐隐作痛。”
舒北说得含糊。
他也的确分不清自己身子状况如何,这些天拍戏太过劳累,没什么太大紧的事所以没去医院查看。
偏听到这话的温以轩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舒北瞧见温以轩的异状后忙坐起身,拉扯着对方的衣襟,皱眉问道:“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行不?”
“其实有时候你这性子很不讨喜,非常不讨,明明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儿,你都能……”
“顾钰他杀过来了。”
那坐着的人儿还在喋喋不休摇头晃脑着,忽而就听到这句话慢悠悠地响起。
就好比在一汪池水中,骤然砸了块石头,是会平静下来,但这一瞬间的爆炸性,还是得要荡漾起层层涟漪。
久久不能平复。
“什……什么?”舒北愣了一下,随即恍惚了神,顾钰他杀来了?
这四字在脑海中不断回旋着,仿佛要炸裂般的疼痛使得他忍不住捂住了胸口,一股腥甜涌上喉咙,舒北咬了咬牙,咽了下去。
好在他已经把“生活如此美好,应该以笑面对”的话熟记于心,因此并没有露出破绽。
而是强撑着笑容,“你瞎说什么啊,顾先生他在国内那么忙,怎么可能来我这?”
怎么就不可能了?
话到于此
悠然戛然而止。
“他来这国家以旅游为主。”温以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在微博还评价说这儿就是冷了一些。”
能够明显感觉到小兔子声音都给变了个调子:
“来横店了?”
显得沙哑而又淡淡的涩意。
于着边儿的冷风有那么几许像似。
“来没来横店我不知道。”温以轩瞅了一眼舒北,模样怪怪的,但还是硬着个头皮把话给说了下去,“他在里面提到过罗奈儿德。”
“艾特了?”
“没艾特他,但是艾特了罗奈儿德的工作室。”
“……”
这不等同于艾特罗导了。
顿时,舒北的整张脸垮地可难看了。
“他杀过来了,之前我也听过你们的事情,难不成要玩娇妻逃跑99回之霸总强制爱?”
事到如今,或许是为了缓解氛围,开了半大点的玩笑话。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就见着舒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头有些疼似的揉了揉太阳穴。
“扣扣——”
还不等舒北答话,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刚温以轩寻思着现在这个饭点,大伙都出去吃饭去了,哪还会回休息室。
却是怎么也没想着。
居然还有人把门给敲得duangduang作响。
“别跟我说他来了。”舒北脸色很不自在。
他说得很小声,压低着嗓音,唯恐让外头的人给听着了般。
“应该也许大概。”
就听到他在那支支吾吾个不停,舒北头大得不是一星半点,简直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