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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蓄摇了摇头,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清楚。”
“炒你一次,原谅你一件事情。”
嘉蓄有些扭捏,仰头看向程储,“那我做错了多少事?”
不等程储说话,嘉蓄急忙说道:“看样子我的余生,都是给哥哥炒的命。”
如此的识时务,程储自然不会相信,嘉蓄答应得越快,反悔地速度也就越快。
第一次,他就在嘉蓄的手里吃过亏。
嘉蓄咬了咬嘴唇,努力调动嘴角的肌肉,挤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我要穿哥哥给我买的裙子,再给哥哥炒。”
“这是我的第一次,哥哥疼疼我。”
“你这么灵活,有的是办法。”
“不解开,穿不了吊带。”嘉蓄小声提醒道。
面对一身蛮力的嘉蓄,程储自然不会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
“那哥哥给我梳头,梳一个大辫子,”嘉蓄转了转眼珠子,用很低的声音蛊惑道:“等会儿,哥哥可以抓着我的辫子,狠狠的,不留情面地让我转过身来,眼睁睁地看你为所欲为。”
这个提议,程储有些心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嘉蓄深吸一口气,不高兴道:“你怎么还不行动?我把我未来想玩的花样,都告诉你了。”
“你想这么玩我?”
嘉蓄诚实地点了点头,“我们会一起生活得很久很久,我会把哥哥养的好好的,把哥哥的头发养的长长的。
长头发的哥哥肯定冷漠,却别有风情,我会把刚刚那副眼镜戴在哥哥的眼前,像极了利己主义的斯文败类。这样的哥哥,炒起来会更爽。”
程储冷漠地抓起他的头发,“现在的你,有资格说这些吗?”
“没有。”嘉蓄识趣地说道:“可是,每当我说这些脏脏的话,哥哥就格外的兴奋,怎么?戳到你的心坎里,还不敢承认?”
“试试嘛,哥哥替我先试试,眼镜在外面的桌子,梳子在抽屉里,皮筋在我裤子的口袋里,”嘉蓄哄道:“反正都是爽,哥哥,可以在我的身上先享受享受,来日方长的。”
“你可真的是嬴荡。”
听得心痒痒的,程储解开了两个纽扣,呼出一口气。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
单手扯过床尾的床巾,程储把嘉蓄的腿也绑上。
看着动弹不得的嘉蓄,程储才才不紧不慢走出卧室门,去拿东西。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嘉蓄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用牙齿把没有系紧的死结咬开。
活动活动了手腕,嘉蓄快速用手去解开腿上的束缚,一边解一边掩饰性地喊道:“哥哥,快点,我等不及了,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
下一秒,卧室门毫无征兆地就被推开,基于过去经验的判断,程储压根没有相信嘉蓄鬼话。他就抱着手臂,安安静静地看着里面疯子的一举一动。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嘉蓄悻悻地笑了一下,“哥哥。”
程储冷冷地看着他,骂道:“死性不改。”
“我就是这样的人,”嘉蓄光着身子跳下床,牵起程储的手,“哥哥都把我摸透了。”
程储用力甩了一下,却没甩开,“你的皮鼓就这么金贵?”
“不是的,”嘉蓄沉默了几秒,鼓着腮帮子看了程储一眼, “我只是害怕,万一我让你的体验不好,你就会不要我的。”
“哥哥心高气傲,我会成为哥哥唯一的男人,”嘉蓄诚恳地说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程储瞪了他一眼,“你还挺聪明。”
“哥哥教的好,”嘉蓄蹭了蹭程储的肩膀,“哥哥说过,在商业里,最重要地是掌握自己核心竞争力。”
“教你其他的,怎么不学?”程储掐着嘉蓄的脸,“还有,我看着——不行吗?”
意思是他也行,在这种天生的原始活动里,没有男人会不行。
“这一次,我要在上面。”程储看着他:“想好了,就趴下。”
语气里的认真让嘉蓄背脊发凉,收到危险讯号的大脑快速活跃,明亮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疯狂地转动,嘉蓄愤然地抓着程储的衣领,怒道:“什么?这次?你之前都背着我偷偷和小蠢货做0?”
破罐破摔之后,程储意识到他面对的是一个不受束缚的嘉蓄,是可以随意更换混乱人格都不会显得突兀的嘉蓄。
唇线紧绷,程储推开他,坐在床边,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不答应就滚。”
嘉蓄恶狠狠地扯过衬衫,似乎是嫌他动作慢了,开始帮他解扣子,脸上的神情复杂极了,“所有人都说我比不上那个蠢货,你不行。我是不可能比那个蠢货差的,那个吃你的和你的用你的穿你的穷鬼,都能舒舒服服地搞你?我不行?凭什么?”
“……”
程储已经懒得和嘉蓄说话,越说越乱,越说越复杂。
不说话的嘴巴变得更好亲了,嘉蓄捧着程储的脸,亲到他的嘴唇发麻,身体发软。
吊带的长裙穿在哥哥身上,有一种把理智撕碎、碾压在地的痛快。
嘉蓄得意地问道:“舒不舒服?”
“还是小蠢货伺候的我舒服点。”程储闭着眼睛享受,“他比你娇,有一种我在搞他的感觉。”
“不准提别人,”嘉蓄气呼呼地把后背上的布料都扯碎,莹润的后背上花团锦簇,“哥哥,你知道在你未婚妻的面前提其他男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