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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程椋却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往后推进几年,连万松岩偶尔提一些指导性的意见,程椋都能恼火半天。
播种屈辱的土壤浮现在眼前,程椋才看清他一切基于万松岩的负面情感源于他对万松岩的爱。
微妙的因爱生恨,遭受时间的冲刷,前者的爱被无情地遮挡住了。
……
“不过训练真的很辛苦。”万松岩突如其来地感概,“还好退队了。”
“说什么呢。”
程椋则是毫不留情地打掉万松岩伸来的手。他已然失去了五分钟前的感动,而威胁万松岩道,“给我练到明天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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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澜川:错了,下次还敢
覆盖
“as you can see, dressg roo nuber three belongs to turoise”
[如你所见,三号更衣室属于turoise]
后台的工作人员朝着对讲机,“it\&039;s alost showti do i need to red the?”
[快到表演时间了,需要我提醒他们吗?]
造型时间从上午一直延续到傍晚。海外舞台初秀不容小觑,那几个人全都牺牲自己,做出了背弃传统的改变:作为turoise直译的绿松石色,没有受限在队名,更加体现在他们头顶。
不知道谁想出来摒弃一贯以首饰呼应队名,而在在头发上各自挑染一抹绿色的主意。以至远在公司高层办公室的田斯,毫不犹豫地准许了。
“是有点晦气。”
思想保守却说话善良的叶哥,避免笑场,姑且没有直视turoise每一人。尽管如此他还是打着文化差异安慰他们,“外国人不讲究这个。”
“而且绿松石可能是一种蓝色。”
如此细微的颜色种类的差别,只在叶哥的诡辩中体现。为图请他们平稳心态的叶哥,连自己姓氏的意象都提了出来。
代表盎然生机的叶片,郁郁葱葱必然让人浮想联翩。以绿色冠姓的叶哥,照旧与妻子伉俪情深:“你们是新时代的青年,不要太迷信啦。”
然而当他路过一头板寸,不足以达到挑染规格而被迫染了全部头发的洪星。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往洪星头上揉了一把:
“仙人掌。”
洪星回头瞪他时甚至泛着泪花。
心满意足评论完剩下两个人的叶哥,弯弯绕绕来到程椋身边。
程椋的造型美轮美奂,一席白色圆领袍,衣身的暗纹在化妆镜前闪闪发光;他与绿松石耳坠呼应的睫毛,刷成绿色后近乎妖艳。
在谢澜川身上大放厥词,说他染完不合适的头发后简直面如菜色的叶哥,在程椋这里毫不吝惜赞言:“只要有你这张脸,我们就有戏啦。”
叶哥于程椋的夸奖实属撼动谢澜川的内心。这个在批判谢澜川一无是处的人,居然能说出这么多美妙的话语。
“neil,去和他们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最靠谱的neil,毫无悬念地被指示去与工作人员交涉。
但这在叶哥的侃侃而谈里只是开头,他说neil的谴词造句里,一定要体现文化之博大精深,必须引经据典,要是能化用唐诗宋词就更好不过了,“给他们见识一下。”
当然neil的表述方法更为直接:“万松岩!”
听到这话的叶哥坐不住了。他飞快地蹦起来捂住neil的嘴:“你小点声!”
毕竟连英文名都没有拟定过的万松岩,在海外的昵称独树一帜。何况万松岩来当伴舞,除去在场的同谋们外无人知晓:“这是高度机密!”
“thanks for the heads-up we\&039;re all set”
[谢谢你们的提醒,我们已经准备就绪。]
他们都熟悉的声音自后方响起,“我在这里。”
工作人员说了几句提醒时间的话语后,走时带上了门。一直在旁观的程椋,应声看去,他所目睹到的简直叫他不可置信——某个一身黑色,近乎与舞台幕布不分伯仲的人,居然是万松岩。
叶哥的预言一一应验了。伴舞的造型比拍摄v时还要丧失情感色彩,纯粹是黑衣黑鞋。
像是游戏里战斗力高强角色的程椋,走一步耳坠跟着婀娜多姿地晃一晃:“这是我们万松岩吗?”
他神气十足地来到喽啰般的万松岩面前:“最年轻的影帝,天赋型演员,戏路宽广,演什么都跟真的一样。长相也是英俊非凡,简直是统一了全球的审美。”
在叶哥等人诧异的目光里,程椋恶劣地以食指抵着万松岩遭黑巾绷住的唇瓣:“这是谁?”
“别欺负人家啦。”
匆匆离开的叶哥,不忘调转洪星座椅的方向。
那时候程椋所有精力都集中到落荒而逃的叶哥身上去了。也正是在此刻,万松岩隔着黑巾在他指尖咬了一口。
吃痛而迅速抽手的程椋,与万松岩对视的一瞬,攻击的话语全都凭空消失了。
早在瑜伽室练习互动动作的时候,面对万松岩凝重的神情,程椋还以为他要情难自已地吻上来。时隔许久再度与万松岩面对,亲吻的念头仍然停留在他们之间。
……产生如此念想的罪魁祸首,原来是程椋自己。
万松岩唯一显露出来的眉眼多么深邃,要把程椋吸进去似的,以至于一贯舌灿莲花的程椋,忘记指责对面的万松岩返祖变成了小狗:“伴舞也要刷这么浓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