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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真是单一。”
那时候程椋听见neil小声的真情流露。
只是谢澜川抗议的声音更胜一筹。爱恨分明的谢澜川,即刻立下山盟海誓。倘使万松岩的秘密男友属于群情少年团:“从此以后我和他们势不两立。”
“不是他们。”万松岩随口说道,“挺糊的一个团。”
挺糊的一个团?好不容易重回一线的程椋,仿佛遭受诅咒般地怒从中来。若非此时的万松岩受万众瞩目,他势必狠狠教训万松岩一顿才罢休。
不过万松岩晦气的谎言还没消散,带给程椋的冲击接踵而来。
尽最大可能融入大家的洪星,单纯是不懂装懂地问道:“喜欢攻还是受?”
他这么一说谁敢接话。还是neil帮忙救场的,但他的也大差不差就是了:“喜欢温柔的还是强势的?”
程椋听见万松岩纯粹是在描述自己:“强势的。”
“年上还是年下?”
“年上。”
旁边一直跃跃欲试的谢澜川,也加入了抢救当中:“犬系还是猫系?”
“这是什么。”万松岩忍俊不禁,“猫。”
被要求闭嘴,而开始整合万松岩传递出信息的洪星,顿悟似的大呼小叫着。他向投来不明所以眼神的各位,得意洋洋地炫耀他的发现:
“可不就是程椋吗?”
然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其实没有)的洪星,倒吸一口冷气:“万松岩的男朋友,对不起。”
他自作多情地四处求饶:“队长也对不起。”
这五个人一事无成(其实没有)地回到酒店,沐浴了一通叶哥“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说教后,皆是早早洗漱完毕。
“谢澜川。”
好久没有受到全名招待的谢澜川,绝不拖泥带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毕恭毕敬地面向程椋。
应该是随意来谈天的程椋,却是略有些刻意地问了,谢澜川口中那个被公司记入反面教材的后辈。
据说违纪后,为了消除公告而以薪酬去和田斯谈判,最终惨遭拒绝的后辈:“是真的吗?”
“其实是我。”
说这话时谢澜川汗流浃背,“拍画报前我偷吃夜宵,被他们发现啦。”
他侥幸地看向程椋:“你也嘴馋吗?”
程椋却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
“我没有嘴馋。”
匆匆离开时不忘帮他关门的程椋,最后嘱咐道,“我也没有来问过你这件事情。”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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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大
程椋
“一提到程椋,我就痛心。”
万松岩与不知名男团成员恋爱的消息,经他本人和程椋多次要求保密后,仍然不胫而走。这个虚假的消息飘扬到程椋的娱乐公司时,已然在口口相传中增加得有血有肉。
——道德败坏的万松岩,不安于室,一边假借cp营业的名义与程椋暧昧不清,一边与糊团爱豆私定终身,还据称明年就要去冰岛结婚。甚至结婚地点,都是被蒙在鼓里的程椋所提议的。
不但如此,万松岩在和turoise聚餐的时候,瞒着程椋大放厥词,说是要全然不顾年上男友的事业,将他们的恋情开诚布公。
扮演万松岩发言的工作人员,为确保谣言的内容丰富性,伪造起万松岩抱怨男友时绘声绘色:
“他这么糊,平台十几万粉丝全是买的僵尸号,我和他公开有什么影响?而且他对我言听计从,要是真的出了事,我就去国外发展,他在国内送外卖也能养活自己。”
程椋在谣言中同样变得离奇:
“程椋身体不好,脑子也不好,脾气更加差了。说是把队友当弟弟,实际是奴隶。谁会喜欢他。”
还有大团圆的感慨:
“他们两个能结合一下就好啦!”
正义使者之一的谢澜川,尽管听得胆战心惊却从不纠正。除去来公司代替程椋和neil打卡外,他此行还有一项重大的任务,即对程椋密谋吃夜宵的告发。
然而自他声音颤抖的提出后,程椋完美契合公司反面教材的计谋,被办公室里的执行者心慈手软地赦免了:
“他要吃就让他吃去吧。”
连一向对程椋奉行“打是亲骂是爱”的叶哥,也加入了对程椋纯粹的怜爱之中。在被蒙蔽的爱情面前,小小一份夜宵已然不足挂齿:“当爱豆这么多年,每天什么都不能吃。苦了他了。”
然后他提及万松岩却是眉头紧锁。他面色凝重地长叹一口:
“这小子真不简单。”
假借打卡之名,陪同谢澜川来公司打探情报的洪星,在叶哥面前接连唉声叹气。
那时候叶哥邻座的同事,放下手中工作也加入他们的讨论之中。他像是杰出的指挥家,煽动起眼巴巴的谢澜川和洪星:“程椋长得帅吧?”
关于程椋的容貌,洪星大有所谈——他提及了turoise初次组合时的会面。两个从来没有在训练室遇见过的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空降了,年纪尚小的洪星岂会心服口服。
但是同样空降的程椋和万松岩,在洪星心里激荡而起的涟漪截然不同:“一看到程椋我就知道他为什么空降,看到万松岩我根本不知道他来干嘛。”
无数次恳求消除反面教材案例的谢澜川,赶忙升华主题:“我们老板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