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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臻扬俨然已经丧失理智了,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我行我素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于是下一秒,江逾感到身体一空——他被何臻扬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乱套了,全乱套了。
明明何臻扬是主导的人,他却又表现得弱势起来:“哥,我每晚都要点着你的熏香才能入睡,你给我留的东西也吃完了,给我的花我插在花瓶里,但是已经有几支枯萎了,你写的那些小卡片我都收起来了,我还特意为它们买了个漂亮的盒子。”
卧室也是黑漆漆一片,江逾努力辨别着何臻扬的脸。还好,没有哭。
“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为什么舍得让我这么想你。”
江逾想要说些什么,何臻扬却突然抬头,咬上了江逾的喉结。
想说的话瞬间被遏制在了喉咙里,江逾下意识拉了下何臻扬,没拉开。
何臻扬舔舐着那块凸起,满意地感受着江逾细微的颤抖,含混不清地说:“哥,我润滑已经买好了。”
“今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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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下章该怎么发出来。。。这章能不能发出来还是个问题
吃到嘴了!!!
一编:服了,又没真开车
二编:忙一下午工作忙忘了,六点多拿手机一看,哈哈,又被锁咯
三编:好吧,屈服了,已经想到明天的惨状了qaq
四编:我尼玛的该删的都删了为什么还锁我非得从石头缝里挖出点矿物质指着它说这是坨屎呗真无语你眼睛里塞的是玻璃球吗只用来作没用的装饰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到底能看到什么爷爷知道爷爷的大作是你这种俗人欣赏不来的那拜托能不能把你那对针眼挣大了看看我到底哪里写违规内容了
五编:累了,把第一次标红的内容删了,又有新的标红的;新的删了,又有新的。干脆把全篇给我标红了得了呗,就不让我发呗
完全占有
江逾第二天是过了中午才醒的,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手刚触到床,只觉得腰间一软,整个人又摔了回去。
浑身叫嚣着的酸痛感令他回忆起昨天做的那些荒唐事,这一整晚像场梦一般迷幻,他到最后已经失去了意识,但那些欢愉和痛苦仍旧真真切切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被睡了,被一个小他九岁的小男孩睡了。
昨天晚上他很快就猜到了何臻扬要做什么,他一味地容忍何臻扬也是因为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两人进卧室后何臻扬甚至不给他洗澡的机会,无理取闹地说他自己洗过就好了。
江逾一想,何臻扬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他趁何臻扬松了力的瞬间,迅速将两人体位调转,他成为了处于上风的那个。
何臻扬的表情很淡然,嘴角噙着笑,看向他的眼神也是饱含爱意的,似乎已经做好了面临接下来发生的事的准备。
江逾开了盏床头灯,暖色的灯光笼罩住两个人。他俯下身吻何臻扬,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
何臻扬的呼吸粗重起来,江逾猜想他在紧张,于是更加放慢了动作,柔声安慰他,告诉他会很舒服,让他不要怕。
何臻扬甚至还笑了一下,问他自己该怎么做。
江逾已经记不起原话了,因为那是他面临疾风骤雨前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他好像说的是,很简单,放松就好。
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再度成为了被压制的那个。
何臻扬脸上早就褪去了装出来的单纯天真,直勾勾盯着他的眼里揉进了浓重的侵略性:“哥,放松就好。”
江逾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何臻扬慢条斯理地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把玩着,似乎在安抚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边:“嘘。”
“既然哥说很简单,那我也想试试。”
江逾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更多的细节。
昨天晚上何臻扬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他手把手教自己。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何臻扬却似乎丝毫意识不到,一定要等到他说出接下来的步骤,他不说,何臻扬就变着法子折磨他。
何臻扬问,哥经验应该很丰富吧,哥教教我好不好?是这样吗,逾哥?接下来呢?把我的手指放到你的哪里?我可不可以进来?可不可以泄在里面?
但何臻扬并不是个称职乖巧的学生,有些话偏就不听。他让何臻扬不要弄进去,何臻扬装聋,弄完了才无不愧疚地说,对不起啊哥,我把你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啊?
江逾自暴自弃地想,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能怎么办?自己又没有话语权。
他又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对何臻扬太过纵容了,以至于何臻扬什么混账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觉得得意得不行。
而且何臻扬这小王八蛋长这么大从来没开过荤,一朝开荤恨不得把所有的过剩的精力都发泄到他身上。偏偏又什么都不会,一点技巧也没有,只会用蛮力横冲直撞,他一喊疼,人又委屈得不行,道歉的态度诚挚得跟真的似的,还瘪着嘴问:“哥,我是不是很笨啊?”
不舍得让何臻扬委屈的下场就是,何臻扬开心了,他遭殃了。
现在想想,可真是不划算。
“哥,你醒了吗?”罪魁祸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能起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