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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被送去戒/色/吧洗涤一下心灵。
郁皊更不知道该怎么和方特助描述司总的恶行。
看方特助今天那个样子,结合一下他的话,就知道司总之前“易感期”的时候并不会这样。
这样……放荡?
郁皊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但他也没办法用冷静的语气描述出司总是如何敞开浴袍,邀请他摸一摸自己。
何况司总的肌肉是真的很夸张。
一般来说,锻炼肌肉这件事不不仅需要勤奋,还需要天赋。
司总显然是属于两者兼有,穿上衣服是行走的衣架子,脱下衣服就能看清楚身上夸□□硕的肌肉。
可这并不是郁皊想看的。
他更不想和司总玩“你摸摸我我摸摸你”的游戏。
郁皊伸手,抓住床上的被子,一股脑地扔在司总身上:“穿好!”
被蒙住脸的男人没动,听见郁皊的质问:“你刚刚在干什么?忘了合约上的内容吗?”
他不是才强调过吗?
郁皊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手腕的束缚,又急又恼,脸颊都染上红晕。
“没忘。”
意识到老婆真的在生气,听起来还像要哭了一样,司行昭老老实实回答。
他也没敢把被子揭下来,又怕老婆真哭了,焦躁得团团转。
老婆好像一点也不喜欢他这样,还被惹哭了。
郁皊缓了一会,勉强用“弱智”这两个字安慰住自己,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他怎么能跟一个自以为是十八岁的alpha司总计较呢,司总现在的脑容量有没有平时的十分之一都不知道。
郁皊抬头,被他凶了一下的高大男人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头上还滑稽地蒙着被子,他扔上去的。
这是真的一点脑子都不剩了。
“行了。”
郁皊挪开视线,把无辜的被子扯下来。
也许是吸取到了教训,司总不敢再有动作森晚整理,眼巴巴地站在原处:“你哭了吗?”
郁皊下意识摸了摸眼尾,并没有湿润,摇摇头:“没有。”
“你把衣服穿好,”郁皊抿唇:“不好意思,我刚刚语气太重了。”
他平时的情绪并不外露,但刚刚被抓住手腕的时候真的有点惶恐,又听见那种露骨的话。
司行昭老老实实把浴袍的带子系好,一点多余的肌肤都没有露出来。
垂头丧气的,要是有尾巴,估计转都转不起来了。
郁皊看了一眼:“你还没吹头发?”
司行昭点头。
他一心想着给老婆一个惊喜,那里还顾得上头发不头发的。
没想到惊喜变成了惊吓。
“我帮你吹吧。”郁皊犹豫一会,小声道。
司行昭立刻抬起头。
郁皊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那你自己弄么,吹风机在洗手台柜子里。”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结果更尴尬了。
郁皊别过脸,刚想说算了就听见司总说好。
“要老婆帮忙!”
司总风风火火拿来吹风机,热情洋溢地递给郁皊。
郁皊:……
“你坐着吧。”
郁皊比了一下,发现站着不方便,就让司总在椅子上坐下。
让司总一个人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干脆他来好了。
郁皊这样安慰自己,小心翼翼又生疏地碰了碰司总的头发。
吹风机发出嗡嗡的运转声,郁皊打开热风,对着半干的头发开始吹。
他当然是没有帮别人吹头发的经历,不过他自己就留长发,做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微凉的指尖偶尔碰到司总的鬓角,郁皊就小声地说对不起。
估摸着差不多了,郁皊关掉吹风机:“好了。”
他想跟司总说声要是没事他就早点休息,他想再看一会书。
却没想到刚回头,就对上司总热切的视线。
“老婆真好!”刚吹干的头发还很蓬松,郁皊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搂住了,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前蹭来蹭去。
郁皊有点僵。
司总的情绪变化真快。
刚刚还一脸幽怨,帮他吹个头发又高兴起来了。
“老婆没有帮别人吹过头发吧?”搂着老婆的腰蹭了一会,司总抬起头,期期艾艾地问:“没有吧?”
郁皊在他犹如实质的眼神中点点头。
司总更开心了。
看,老婆只帮他吹头发,肯定是因为喜欢他!
他又靠过去一点,手臂慢慢收紧,在老婆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把老婆圈在怀里。
郁皊没懂司总的开心,但抱一抱也没什么,他有心缓和一下气氛,随司总去了。
他没说话,司总也不感觉尴尬,转而问起更多问题。
“那老婆有没有这样抱过别人,除了那个粉头发的beta?”
郁皊拧了拧眉:“你说祁阳?”
司总思忖了一会,点头。
郁皊给出否定答案,又萌生出了一个问题。
司总是怎么判断一个人到底是alpha还是beta和oga的?
这时候的司总显然还记得之前的事,连祁阳的粉头发都知道,可见记忆没有错乱,只是多了些奇怪的东西影响他的判断力。
觉得祁阳是beta,又觉得方特助是alpha,还把自己当成了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