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他努力的向那边挥着手。
“老公哥!”
“老公哥!看我!”
王环修下车就听到他的吵闹声,寒光侧目看去,只见白水金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是屋内温暖的灯光,他双手在空中交叉挥舞,身上穿着米色的针织衫,下身是版型宽松size的牛仔裤,光着白嫩的双脚,整个人充满着生命的青春活力。
见王环修看自己,白水金挥舞的双手一弯,顺势给他比了个大爱心。
劳资的爱,收好!
“……”
见王环修往白水金的方向看,管家也投目光过去,虽然不怎么喜欢对方,但自从对方来了后,家里确实热闹不少。
这个家还是王环修的心情最重要,看着在落地窗那边活力四射的白水金。
整个人耀眼的像只小孔雀,落地窗外围边的木台是他的舞台,在上面又是挥手又是比心,穿着也很适合他,可爱青春,从针织衫露出的纤细手臂又填了柔美。
管家插一句,“白少爷今天打扮的是挺好看的。”
下一秒王环修的脸瞬时一黑。
管家:!
管家心里一咯噔。
咋突然就不高兴了?!因为夸白水金好看?
管家赶忙找补,“但在这个家,最好看的还是先生。”
王环修:……
王环修:“张叔,我要没记错,你今年六十二了吧。”
“是啊。”管家笑呵呵,“先生还记得我的年龄。”
王环修看了管家一眼,径直离开。
年纪大的都开始说胡话了。
管家见王环修表情不对,闭上嘴不再说话,拿着王环修的物件跟在后面往屋里走。
走进玄关,原本还在落地窗那边的白水金已经闪现到了门口,泛着红油的小嘴呼哧呼哧喘气。
一个家里两个地点隔这么老远,距离十万八千里,像是跑了小型马拉松,累死他了。
要是在这里开长跑项目,随机累死一名大学生。
因为跑的太急,腹部侧方有些抽疼,一吸气疼感变得更加剧烈,白水金捂着肚子,见王环修看自己,仰去头对他说,“老公哥,我岔气了。”
这是为你疼的。
“是吗?”王环修嘴角勾出一丝嘲笑,“我还以为你吃撑了。”
白水金:……
t的坏男人。
王环修出门工作一天,西装上面依旧敷贴光滑,一点褶皱也没有,但早上八点出门,晚上十点才回来,工作时间长达十四个小时之久,光是想想都十分累人。
一天一共也就是二十四个小时,除去睡觉和吃饭,王环修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
跟上辈子连轴转打工的他有一拼,而且王环修下班回家后还有工作看文件的习惯。
这怎么行,除了睡觉,身体也要有其他的休息时间。
趁王环修换鞋的功夫,白水金凑到他旁边,“老公哥,工作是不是很累啊。”
王环修随口回了一句,“还好。”
下一秒,突然被对方一拱,王环修看着拱了他一下的屁股。
白水金又往他身边凑凑,“老公哥,别装了。”
“装什么?”
白水金看了旁边的管家和仆从一眼,踮脚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十四小时,累死你了吧。”
王环修:……
超负荷高强度的工作会给身体带来负担,这一点白水金深有体会。
而且王环修十分能忍,是一种超乎于常人的忍耐力,对自己身体给出的反应不闻不问,之前骨折也是眉头都不眨一下。
动物中忍耐力最强的是兔子,只有在极其残忍的方式下才能让其发出叫声,而那时的叫声往往就代表着生命的终结与威胁。
白水金觉得王环修的忍耐力和兔子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从来不在乎自身感受,也从来不会将脆弱暴露在其他人的双眼下。
“老公哥,你今天就别去书房看文件了,直接睡觉吧。”
王环修看着白水金一刻也停不下来的嘴,红彤彤,泛着光,像是抹了唇油一样,莹润有光泽。
涂口红了?
白水金之前有化妆的习惯,手里有口红这种东西不奇怪。
嘴巴红彤彤的,他的皮肤气色一直不错,只不过今天涂了口红,更加明媚可爱,嘴角弯着,身上穿着米色的针织衫,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银链,趴在锁骨上起修饰作用。
白水金的肩颈长得格外的好看,他自己好像也知道自己的优势,怎么弄漂亮怎么弄好看,衣服没有多少束领口的,外加上他长得矮,从上住下看,颈部线条和锁骨赏心悦目。
王环修黑鸦般的睫毛下压,眼神逐渐暗了下来。
“你今年多大?”
“二十。”白水金眨眨眼,“怎么了,老公哥。”
王环修的话像闪电一样霹了下来,“二十就长这点个子?”
白水金:……
五雷轰顶,白水金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二十岁就这么点?
对方是在嘲讽他还是在侮辱他!还是又嘲讽又侮辱他!
一米七六怎么了?!一米七六也是他辛辛苦苦长的!半夜他的骨头慢慢发芽!
白水金差点没一口气撅过去。
什么话?我问你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