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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朋友一个两个都在为王环修惋惜,蒋游摸了摸脖子,干巴巴地道:“其实我觉得他这婚结的还行。”
“噗…蒋游你这几天忙游戏策划案忙疯了吧,都开始说糊话了。”
和白水金结婚后过得还行,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更何况白水金倒贴裴知珩的事人尽皆知。
要说来,王家和裴家关系还挺复杂,王家老爷子和裴家老爷子是一起打拼出来的好兄弟,创业成功后谁也不服谁,但为了不伤和气,得来的金钱半劈,两人都创立了自己的商业品牌。
两个老头子关系好,但不代表小辈的关系也好,两位让权给下一辈后,就开始了明争暗斗的商战,商界的肥肉就那么多,自然是谁都想要,王家和裴家暗地里没少斗,只不过王家和裴家老爷子退休后不关心这些,还以为两家挺要好。
时不时组局让小辈们见面相处,说要以下八辈子都做兄弟。
年纪大就是贪心。
王环修从小一直被当成家族继承人培养,能力卓群,有目共睹,前些阵子刚斗完裴知珩三叔,现在裴知珩这个二十的大学生又冒了出来。
扬言自己创建公司,要和王环修抗衡,也不知道今后是什么起色。
“环修不来没意思,球属他打的最好。”
“实在不行,再给人打个电话,不是刚结束个项目吗,打球这点时间日理万机的老总还是能空出来的。”
方铭拿出手机拨通王环修的号码。
这一边王环修刚重新固定好夹板,手机原始的铃声响起,相比白水金之前的朴实无华的多了。
白水金轻拍马屁,“老公哥,你的铃声走进了群众中。”
“……”
王环修接通电话,“什么事?”
电话接通后聊了几句便挂断。
白水金好奇,“老公哥什么事啊?”
“打高尔夫。”
高尔夫,一项有b格的运动项目,白水金拍拍胸脯,“老公哥,你也带我去呗。”
王环修看着他这一身病号服,“你能去?”
“医生说我下午就能出院了,康复运动。”白水金:“而且我好久没打过高尔夫了。”
“多久?”
“二十年。”
“……”
白水金的信仰一跃击中王环修的左手小指,但好在重新拍片后没什么大碍。
确认能去打球,给了准确消息,王环修结束通话。
电话挂断后,方铭的神色有些微妙。
蒋游:“怎么?环修不来?”
“不是。”方铭也不太确定,“我好像在对面听见了白水金的声音。”
“……”
此话一出,众商业成功人士都有些傻眼,王环修今天说有事不来打球,结果是去陪白水金?
“怎么可能,你听错了。”
方铭:“声音听着像。”
当初白水金拿着大喇叭跑王家庄园喊着要嫁王环修时,他正好有事拜访,听对方喊了五分钟,声音记忆挺深刻的。
一个朋友调侃,“方伯父不是耳鸣吗?”
“我爸耳鸣跟这有什么关系。”
“你遗传。”
“……去去去。”方铭笑骂,“你爸还老花呢。”
就在几人说笑之际,贵宾室的门被招待从外拉开,雷厉鸣阔步走了进来。
模样粗犷,看样貌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样,一只眉毛中间有道肉白色的疤痕,形成断眉,身上的气质和贵宾室里的众人有些区别,虽然人高马大,但是行动中却透着小心和僵硬。
显然有些不适应这里,高尔夫球场雷厉鸣来的不多。
“怎么才来?”
蒋游抛了个蛇果给对方,雷厉鸣抬手接住,他声音粗,“路上堵车了。”
他身后没有球童给他拿装备,也没有换打高尔夫的衣服,因为他不会这些。
高尔夫这种娱乐项目,富家子弟多多少少都会玩,但雷利鸣不一样。
虽然是雷家长子,但是人生中的前二十年却是在乡下度过的,出生时被雷家的保姆调换,到了小山村里生活。
村里经济落后,也不兴读书教育那一套,靠着那点少得可怜的师资力量,雷厉鸣破天荒地上了一本大学,直到大二的时候才被雷家找回来。
找到他时,雷厉鸣正在村里杀年猪,养父母是屠户,他从小到大最拿手的就是杀猪。
但是被找回来融入上流圈子,他的拿手好活就像跳梁小丑一样。
刚被认回来时没少被笑话,同样的,因为他不想被笑话,所以说话做事都要深思熟虑好一番,他对自己要求也高,什么事都认学。
刚被认回来时,雷家可不像现在这样能说得上话,撑死也就是祖上富裕过后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衣食无忧,然而雷厉鸣为了自己能被认可,提升自己的同时也不断把家族事业做大做强。
几乎眼里除了工作没有别的,雷家被他带了起来,圈子自然认可他,雷厉鸣和王环修他们玩的不错。
但有时候跟这些生来便得到高等教育的公子哥们比,还是会自卑,所以不怎么说话。
他环视一圈,发现没有王环修的身影,“他人呢?”
方铭:“来的路上,我觉得他上午应该是去陪白水金了。”
听到这三个字,雷厉鸣皱眉,王环修娶了白水金完全就是喂癞蛤蟆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