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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立马反驳:“谁说我报复你了?”
“加那么辣的辣椒进去,还不是报复?”
“谁说我加了爆辣的辣椒进去了,你有证据吗?把证据拿出来啊!”
楚浔听了风阳说的话,料定了辣条已经被风阳‘毁尸灭迹’,傅云初肯定是拿不出证据来,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跟他对杠。
这场嘴仗,谁落下风谁是狗,汪汪叫的那种。
傅云初也是料定了他会这么说,嘴角一扯,忘了现在嘴肿成了香肠,笑都笑不出来。
“你是不见棺材落泪是吗?”
楚浔嘴一撇,你能拿小爷怎滴!
“风阳,昨天是谁让你去买的辣椒面?”
风阳看了看傅云初,又看了看楚浔,眼一闭,脱口而出:“是小殿下。”
这波操作,把楚浔彻彻底底惊到了。
嘴巴摆成一个大写的o,不可置信的看着风阳。
“我再问你,小殿下都让你买的什么样的辣椒面?”
“小殿下说,要两种,一种是普通辣,一种是爆辣,辣到怀疑人生那种 。”
小殿下,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当着主子的面说瞎话,只能对不住你了!
楚浔实在没想到,整天带他到厨房偷着开小灶,和他好哥们似的为他跑前跑后的风阳,竟然就在傅云初这个狗贼的威压之下,把他卖了个干净。
从里到外,一字不落,都扒光光的那种干净。
楚浔在心中骂了一万遍风阳,心中想好了要怎么跟他绝交。
可是都无济于事了,该面对的迟早还是要面对。
问:整蛊男朋友被当众拆穿了怎么办?
目前无解。
问:男朋友现在正在以要吃了他的眼神紧紧盯着他怎么办?
好像还是无解。
楚浔只能硬着头皮先试试之前的法子,提着嗓子,软绵绵的叫了句:“云初哥哥”
这话傅云初听着还好,只把风阳听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殿下在认怂这件事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只是楚浔还没接着说下句,傅云初一个抬手,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楚浔接着一愣。
呀,这招不好使。这么快就免疫了?!
再问:男朋友对自己的撒娇免疫了怎么办?
楚浔只能回答:不行,这题太难了,他不会做。
风阳在后面将楚浔的为难看在眼里,眉毛一挑,这有什么难的,他可以轻松摆平。
该他上场了,这酒席他吃定了!
“主子,小殿下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您就给他一个补过的机会,就让他留在静音轩照顾您,如何?”
傅云初眸光一亮,点点头:“可行。”
只有楚浔在一旁弱弱的问了一句:“我能说不行吗?”
戳了那里一下
“不行!!!”
傅云初目光锐利,到处都写满了不容抗拒。
楚浔嘴一瘪,不行就不行,不就是照顾他吗?
照顾他吃饭,照顾他喝水,照顾他睡觉。
他就不信,这个香肠嘴能有多难伺候。
翌日,暮霭的尽头还未见清晨的微光,梧桐树间的落叶,时而传来阵阵繁音,风瑟瑟更是带来了不少凉意。
酉时末,傅云初已经穿戴整齐,早早的到了楚浔的厢房,轻轻的推开门。
外面天已入秋,床榻上的被子已经被楚浔睡觉不老实踢到了床下,连着枕头一起,就连床边的纱幔都被他薅了下来。
整个床上除了这个人以外,多余的什么都没有。
傅云初不得不佩服,这小家伙睡觉时的战斗力真强。
现在床上的人正四仰八叉的躺着,仍然是双手举到头顶的投降状,半张着嘴,传来规律的呼吸声。
莹润如玉的肌肤十分顺滑,脸庞之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嘴角上弯,好似做了什么美梦。
可能真的是傅云初以前没在意,他从来没发现,原来阿浔睡着的样子这么可爱。
控制不住的想要上前rua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抚上那可爱的面庞,指尖轻轻的在清浅的梨涡处一戳。
软软的,滑滑的,手感真好。
抬起手打算换个位置继续下手戳戳,手还悬在半空,躺着的人却翻了个身,脸向内,只留给他一个撅着的屁股。
傅云初微微一怔,难不成阿浔是想让他戳那
然而,就在这时,楚浔做梦了。
一个很离谱的梦。
倾盆大雨连成了割不断的珠帘,挡住了他的前路。
荒郊野外,原本应该闻到林间被雨水激发出的泥土气息,转头却被一阵饭香所取代。
楚浔淋着雨,用手划开那些野草,为自己开辟出一条路来。
尽管路不好走,他仍继续向前,那是对大餐的执着。
越向前走,饭香味就越浓,他感觉几乎已经近在咫尺了。
尽量加快步伐,就差没低空起飞。
终于的终于,在楚浔的不懈努力下,终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大餐。
一个长长的餐桌上摆着各色美食,烤的流油的烤鸭,撒上孜然的全羊,更重要的是还有他想念已久的螺蛳粉。
胃口被这香味刺激的大开,上前就打算先嗦一口粉。
然而连汤都还没喝到,却在这时不知从哪传来了阵阵低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