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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定是被贼人偷走了!”
随后朝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啊!”
话音刚落,立刻有御前侍卫跑了进来。
“永清宫招贼了,你们立刻随着太子殿下去抓拿贼人。”
“是。”
跟御前侍卫说完,楚凌烨又看向楚漓,“漓儿啊,快去吧,别让贼人跑远了!”
楚漓从莫青说玉玺丢了开始都未发一语,直至楚凌烨叫他去抓贼他才回了句:“好。”
转身带着侍卫就往外走。
看太子走了,楚浔的心才彻底放松下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楚漓走了一半还未走出正殿的大门,脚下突然顿住,“等等”
突然转过身子看向楚浔:“你还在这待着干什么?”
从进门就觉得他怪怪的,直到说玉玺丢了,他还坐在那,那么淡定,父皇虽然嘴上说着抓贼,但是丢了玉玺这样大的事,面上却一点急色都没有。
直觉告诉楚漓这两人都不对劲!
特别是楚浔!
楚浔原本彻底放松的心被他哥突然这么一问又再次提了起来。
“我我在这陪着父皇陪着父皇”
眼角扫过桌上的蛐蛐笼子,“玩蛐蛐。”
楚浔的回答,莫青听了都想拍脑门,小殿下啊,你是生怕太子殿下看不出猫腻是吗?
玉玺都丢了,怎么还可能有心情斗蛐蛐呢?!
“哦?”
楚漓又向楚浔走过去,这回就是楚凌烨都急着为楚浔打圆场。
“漓儿,还不快去抓贼人,再等会贼人就跑远了!”
“父皇,按照莫青说的,玉玺应该没丢多久,那偷玉玺的贼人说不准现在都没跑出永清宫。儿臣马上派人把永清宫围起来,绝跑不了他!”
言罢一挥手,侍卫立刻退了出去。
楚漓走的越近,贼人本贼心里就越忐忑。
直到楚漓走到他跟前,喝了一声:“站起来!”
廷杖四十
这能站起来吗?
站起来还不得露馅!
“皇皇兄我腿有点疼站不起来”
见楚浔不起来,楚漓只能拿出太子的威压,“谁给你的胆子,孤在这站着,你还敢坐着!”
这话没毛病,太子是君,他是臣,他没有理由不站起来。
楚浔再次向楚凌烨递出求救的眼神,然而他老爹给他回的是:好自为之,无能为力。
祸是你闯的,不认能行吗?
楚浔与楚凌烨的眼神交流被楚漓尽收眼底,说他俩之间没什么猫腻 ,谁信?
实在是没办法了,楚浔只能站起来。
刚起来玉玺残缺的那角就从楚浔的膝盖上滑落下去,“咣当”掉在地上。
楚漓循着声音看过去,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
还没想起来是什么,“咣当”又掉下来一个。
楚浔就像那百宝箱哐哐往下掉东西。
这回楚漓看清楚了,那不是玉玺是什么?
只是这玉玺不是全的,是残缺摔破的!
下一秒楚漓直接单手把人拎起来抖一抖,看身上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往下掉。
晃了半天,都快把楚浔颠吐了才放下来,确定没有其他的了。
“捡起来!”
楚浔知道楚漓说的是地上的玉玺,弯腰捡起双手递给他哥。
楚漓看着残破的玉玺,太阳穴突突直跳,但还是控制着怒气先把事情问清楚。
“怎么回事?”
话音中冰冷的感觉比刚才楚凌烨有过之而无不及,楚浔的指尖紧紧的攥着衣摆,不敢挪动分毫。
都到这份上了,犹豫了半天还是老实交待吧。
“就就拿玉玺砸了个核桃后来没拿住掉地上摔碎了”
话音刚落,楚浔就见对面的楚漓额角的青筋一根一根鼓起,指骨攥的咔咔响,几乎感受到一种冲顶的出离愤怒。
楚浔现在就像是在锅里用冷油煎着,油温不断升高,他也快熟了!
缓了半天楚漓的气都没好一点,反而怒极反笑,看的对面楚浔的心怦怦直跳。
半晌才扭头跟楚凌烨说道:
“父皇,偷玉玺的贼人抓到了!”
话外的意思: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楚凌烨:“”
现在所有的难题又落到了楚凌烨头上,这事本来就是楚浔闯出来的祸,向着小儿子,大儿子那过不去,向着大儿子,小儿子今天就别好过了!
“漓儿,要不从轻发落吧,你弟弟刚回来”
说这话连楚凌烨都觉得没底气,刚回来不代表就可以肆无忌惮把天捅个窟窿,玉玺都沦落到这个下场了,不敢说他还能做出什么来。
当然楚漓也是这么想的,楚浔这个祸精纯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好,从轻发落。”
转头看向莫青:“莫青,传廷杖。”
干啥玩意,又打人?!
楚浔听着一抖,从轻发落就这么发落的?
楚浔觉得他应该是跟楚漓不对付,穿过来就见了两次,回回见面回回挨揍。
莫青为难的看向楚凌烨,楚凌烨还能说什么,廷杖确实算从轻发落了,不然楚浔做这事就是拉出去砍了都不为过。
楚凌烨轻点了下头 ,莫青立刻出去传廷杖,不一会儿侍卫就带着廷杖和刑凳到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