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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好像听懂了 ,又好像没听懂。
反正对于朝政这些事他不懂,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只知道他屁股疼!
“你留下来照顾我,不许走了。”
傅云初笑着摸摸他的头,“我留下来倒是可以,只是这是你哥的东宫,那是我想留就能留的吗?”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
“怎的现在你还能做你哥的主了?”
“你不信是吧?”
傅云初没说话,静止的空气都在传递他的想法,他不信!
楚浔眉毛一挑,不信就让你信!
来吧,展示。
用尽力气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哥~”
傅云初被他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慌乱的制止他:“阿浔,你傻了,你哥堂堂太子怎么能被你叫着使唤?!”
楚浔浅笑:“谁傻还不知道呢!”
话音刚落,楚漓果然推门进来,“扯着嗓子叫你哥我干吗?”
只有在这个时候,楚漓才不会板着脸跟楚浔自称孤。
楚漓进来那一刻,傅云初懵了,还真来了啊。
楚浔扭头看了眼傅云初,那意思就是你看这不来了吗?
“哥,我饿了”
“我这就去小厨房给你做吃的。”
“我要吃鸡腿。”
“不行!”
“鸡腿不行鸭腿也可以凑合一下。”
楚漓没好气的回他:“你现在这样,只能喝粥!”
楚浔:“”
凑合吧,有吃的就先不挑了。
“我刚才去后面盯着他们煎药了,一会儿药来了先把药喝了。”
楚浔一听喝药,脸上的表情相当痛苦, 太医开的药不比现代是西药小药丸,这儿全都是中药,苦不拉几的,光闻味道他就想吐。
“能不能不喝?”
“不能!”
“不能!”
这回是楚漓和傅云初异口同声的回答。
喝药这事没得商量,必须看着他一口不落的全部喝下。
楚浔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叫他哥过来了。
“还有事没事,没事我给你熬粥去。”
“还有最后一件事,这段时间让阿初留在东宫照顾我。”
“行。”
不答应能行?
那小祖宗不认人,只认傅云初,别人谁都不好使,又不能看着他不上药不吃药。
楚漓说完就去后面给楚浔熬粥去了。
兄弟两人的这一番对话听的傅云初不禁咂舌,什么时候楚浔使唤楚漓比使唤小厮还溜?
“阿浔,你怎么办到的?”
楚浔轻笑,“山人自有妙计。”
说的高深莫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楚浔给楚漓下迷魂药了,一前一后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其实是楚浔搜索了原主的记忆,发现只有原主被他哥揍了以后,他哥绝对对他言听计从。
那都是痛和泪换来的啊!
“阿初,我要喝水。”
傅云初立马去拿水,不敢有一丝耽搁。
拿水过来,楚浔伸手想去拿,手刚碰到杯子又“啊”了一声把手缩了回来。
“怎么了?”
“手疼”
傅云初往楚浔手上一瞧,才发现手上还有几道棱子。
“手又是怎么回事?”
“被父皇打的。”
“所以说,你今天是挨了两顿?”
楚浔点点头。
一天挨两顿,这在楚浔的挨揍史上也算破纪录了!
“我渴”楚浔可怜兮兮的用指尖勾了勾傅云初的衣角。
“好好好,我喂你。”
楚浔等的就是这句话,手肘撑着床想翻过身来,但是手使不上劲,再压到身后的伤口更是要命。
左右为难之际,傅云初的声音在他头顶上方响起。
“不用那么费劲,抬头。”
楚浔应声抬头,温热的唇立刻覆了上来,随之而来的是清凉的液体。
等着楚浔尽数咽下,傅云初才离开了他的唇瓣,笑着看他:“够不够?”
“不够再来,绝对管饱”
我过来送驴送人
“吧嗒吧嗒”
一头小毛驴载着两个人正在向宫门口靠近。
守城门的侍卫老远看见来了一头驴还以为自己看错,搓了好几回眼又仔细看了看。
“唉,你们说,我是不是眼花了,那是不是来了头驴?”
“你眼没花,我也看见了,那就是头驴!”
等到小毛驴走到跟前 ,侍卫们才看清上面坐着的两个人,一个是叶慕笙,另一个是将军身边的风阳。
这两个人经常进出宫门,都快跟守门侍卫混成熟人了。
“风阳,你和叶大人什么情况啊?”
“就是啊,叶大人,走的时候不是骑着马吗?现在怎么改成驴了?”
叶慕笙还没说什么,风阳倒抢在他前面先开口:“病了去找郎中看看,海里的水都没你脑子里的多,有事没事,多管闲事!”
一句话把侍卫都噎了回去,叶慕笙得意的往后面又靠了靠,贴风阳又贴的近了些。
有人帮着出头说话的感觉真好。
以往不论谁进宫门,骑马还是坐马车都需要下来步行进宫,骑驴进宫的他俩还属头一例。
可能是驴也没有那个杀伤力,侍卫倒是没让他俩下来,直接就这样把他俩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