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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被他亲娘给丢出来了?
突然间楚浔好想哭,母后你不爱我了
“啊切”
楚浔环了环胳膊,今天真冷,他又穿的少,也不能老在外面待着,看看时辰,现在回去应该差不多了吧。
跺跺脚搓搓手,准备回东宫。
哪成想刚进东宫的门,耳朵又被人攥在了手里。
“啊疼疼”
他的耳朵今天招谁惹谁了?
被人揪过来揪过去的。
“来来来,咱俩好好说道说道。”
“我的亲哥啊,你先松手咱再说,耳朵要掉了!”
楚漓瞪了他一眼,才将手松开,“那本书怎么回事?”
“什么书?”
“你还问我什么书?你把我害惨了知不知道?”
免不了又得一顿
从楚漓说那本书开始,楚浔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现在完全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根本就不能认啊!
要是认了,免不了又得一顿打。
可是,就是他不认,楚漓心里也明明白白的,除了他就没别人。
“哥,别什么事都推我头上,从天上而降的锅我可不背!”
楚浔面上说的理直气壮,实则内心慌的一批,楚漓要是再逼问他准保泄底。
楚漓也不想再问他了,不如动手直接,抬腿就打算踹他,总得把被他坑的气给出了。
腿堪堪才踢到半空,猴崽子鬼精,大喊一声:“谨言哥”
楚漓的腿就这么硬生生的刹车停在半空中。
楚浔也没想到这招这么好用,他也只是想试探一下而已,从上午看到叶谨言的时候开始,他看楚漓的神色就感觉他是怕叶谨言的,就像他自己做错事怕傅云初一样。
楚漓向后看了一眼,没有叶谨言的半个人影,回过头来怒视着楚浔:“你小子诈我?!”
楚浔嘿嘿一笑:“哥,兵不厌诈”
“我用你教我!”
楚漓停在半空中的腿借势就要落在楚浔的屁股上,某人又接着大喊一声,“谨言哥”
这回楚漓不听他的了,还附带着嘲笑:“你以为你喊他的名字,他就能救得了你?你就是喊十遍叶谨言也是一样,你哥我揍定你了!”
只是楚漓话音刚落,就看到对面的楚浔狡黠一笑,眉毛轻挑,示意他看看身后。
楚漓还没转身,只听到身后传来冰冷冷的声音:“太子殿下是觉得臣对您没有威慑力是吗?”
楚漓木然的转身,回眸对上某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直打鼓。
“阿言,我可没这么说”
两人在那站着,彼此眼神之间正在进行你来我往的对视,这可给楚浔乐开了花,趁着这个间隙脚底抹油溜了。
只剩楚漓在心里咬牙切齿的说着楚浔的名字。
楚浔算是彻底的撒了欢。
自从叶谨言搬进了东宫,楚漓的注意力就被分走一大半,自然不可能全天都盯着他。
要不是外面还下着雪,提醒他现在是冬天,他都觉得,他的春天来了。
直到几日之后的傍晚时分,傅云初来了东宫。
最近几天军营中在练兵,一连几天他吃住都是在军营,就留了风阳在东宫,要是楚浔想他或者要送东西什么的,还有个来回跑腿的。
然而楚浔和风阳凑一块就没有不能去的地方,不能惹的事。
疯起来早就把傅云初抛脑后了,空让他在军营里巴巴等着。
席雁安跟着傅云初一起到了军营,自从他到的那天起,萧六时不时的就往军营跑,左右席雁安也不用跟着练兵,只是顺带看看有没有受伤的兵士。
军医帐中没人的时候,两人就腻歪在一起,除了萧六以外,林副将的家眷也经常来送东西。
傅云初在一旁冷眼瞧着,军营里都快赶上当时将军府的热闹了。
别人都有媳妇来送东西或者探望,他就整天对着空荡荡的营帐,除了练兵就是睡觉,看不见楚浔的半点东西。
而风阳这几天在东宫可算是美上了天,白天跟着楚浔在宫里疯,除非是被太子殿下撞见,其余的时候基本没事。
晚上又有叶慕笙陪着,小日子过的逍遥自在。
好在跟楚浔团雪人顺带上房顶摘冰棱子给雪人当胳膊的时候,良心发现了,问了一嘴,“小殿下,咱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早玩的忘乎所以的楚浔只回了他一句:“忘了什么呀?有鸡腿吃,有雪人团,还有什么能忘的?”
随手抓起一把雪捏了个雪球朝风阳砸过去,毫无防备的风阳就这么被砸了一脑袋雪。
直到叶慕笙也过来一起加入打雪架大战,三人玩的不亦乐乎,哪里还记得傅云初半点。
傅云初被他家阿浔忘了那么久,心里的怒火一层接一层,到进宫时就像那积怨已久的怨夫,一整个靠近者死的模样,东宫的宫人看到这样的将军都想绕道走。
就楚浔大大咧咧的,还和没事人一样,刚和风阳从外面疯完回来,头上还有打雪架残余的雪,鼻头冻得通红,全然无视傅云初那张淡然无波的脸。
看到傅云初还像见到左念那帮兄弟一样皮,往他肩膀上一拍,一副欠揍的模样:“阿初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