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本来就没体力了,又被风阳误打了一顿,现在彻底爬不起来了,干脆趴在地上装死。
然而装死都不成,又被风阳揪起来打了一面炮直接晕了过去。
风阳见人不挣扎了,便提着人去正殿见傅云初。
左等没个信,右等没个信,傅云初等不下去,准备亲自去找楚浔。
还没跨出正殿的门就看到风阳提着个人回来,一身女装,浑身湿漉漉的披头散发,更像是个‘女鬼’。
风阳将那人扔在地上,“主子,抓到一个刺客!”
“刺客?哪来的刺客?”
“井里来的。”
“井里?”
虽然傅云初都觉得这挺不靠谱的,但现在这个宫里都在找楚浔都没找到,既然抓到个刺客就审问一下,说不准会有点什么线索。
蹲下身来,看着这个一动不动的‘刺客’。
“是活的吗?”
“主子放心,属下下手知道轻重,顶多也就是打晕了,绝对没打死。”
听风阳这么说,傅云初才上手把这个刺客的头发给拨开。
老婆不让抱,今晚别睡觉
一张熟悉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只是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
“阿浔”
风阳:“( ○ Д ○)”
傅云初喜出望外,终于找到了。
只是
楚浔全身上下脏兮兮的,眼又变成了乌眼青,冷的几乎没有温度,如果不是傅云初探了还有脉搏,就真的以为人嘎了。
傅云初抬头看向风阳,某人吓得立刻眼神回应:
Σ(っ °Д °;)っ这真不赖我,我也没想到小殿下能从井里爬出来
被傅云初眼神一瞪。
风阳:π_π好吧,赖我赖我,确实是我把小殿下打了
“主子,属下知错”
“自己去领三十杖。”
“是。”
风阳告退转身向外走。
“等一下”
傅云初叫住他,让风阳一阵激动。
主子是打算放过我了。
“先去太医院把太医叫过来,再去跟太子说人找到了,最后再去领罚。”
风阳:“”
好吧,白激动一场。
待到楚浔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楚漓,傅云初和叶谨言都候在他的床前,谁都不曾睡。
在楚浔睁眼看到傅云初的那刻起,就像是一个在沙漠将要渴死的人遇到了水源,满眼都是止不住的欣喜。
立刻起身抱住傅云初,整个脑袋都搭在他的肩膀上,瞬间梨花带雨。
“阿初,我以为我这回死定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
傅云初心头狠狠一揪,要不是风阳说了他下手有数,在看到楚浔那两个乌眼青和浑身脏兮兮的模样时,他差点也这么以为。
用手抚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好了阿浔,没事了”
楚漓看着他俩在自己面前搂搂抱抱的,要不是叶谨言在自己身边,自己就成了那个最亮的电灯泡,有阿言在,他们就是两个发亮的电灯泡。
转过头看向叶谨言渴望的眼神就像在说:阿言,要不咱们也抱一个,应个景
叶谨言:抱什么抱?昨晚给你留的功课习完了吗?奏折批完了吗?
楚漓:老婆不让抱,今晚别睡觉。
叶谨言:你又想熬夜?!
楚漓:不想,不想
楚漓手半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咳咳”
傅云初和楚浔继续抱在一起,没理在一旁发光发亮的人。
“咳咳”
差不多行了,理解一下有老婆,但是老婆不让抱的人的感受。
咳两遍,两人才分开,傅云初抚去了楚浔眼尾处的晶莹。
“好好的,怎么能掉井里?”
一说井,楚浔就满肚子的委屈,不管不顾的一通输出。
“我怎么知道那里有口井?”
“谁家好人家井在墙根底下啊?”
“那井都废了,还不封死,我都得谢谢他八辈祖宗”
那口井本来是要封上的,还是楚漓那天突发奇想,那个位置留着当个陷阱,说不准还能抓个刺客。
只是没想到刺客没抓到,他亲弟弟先一头栽了进去。
楚浔看着傅云初,刚才的委屈全部化成了气愤:“你说不封井这人脑子是不是有大病?”
“咳咳”
这回换傅云初咳了两声。
楚浔没理会,继续在那叨叨个没完。
“我要知道这人是谁,我定把他打成猪头,打的他家祖宗都不认识他”楚浔在那咬牙切齿的说着。
傅云初实在忍不住了,只得赶紧捂住他的嘴。
不然他家阿浔哪天把自己作死了自己都不知道。
楚浔正说的过瘾,怒气也才刚刚发出去一半,就被傅云初捂住了嘴,自然是不乐意,挣扎着把傅云初捂他嘴的那只手拿开。
“我还没说完呢,干嘛不让我说!”
傅云初只能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阿浔,你现在在东宫,你掉的是东宫的井里”
“东宫怎么了?”
“所以你刚才骂的是你皇兄,你要打成猪头的人也是你皇兄,你要谢的八辈祖宗同样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