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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今天就好好疼疼你”
你老了,我找小鲜肉去
“明明就知道温羽不安好心还把他带回来!”
“接着又出去找脔宠!”
“刚刚还要让我看看这家里谁是大小王!”
“现在知道谁是大王吗?”
最后楚浔只剩下呜咽声。
“你大王,你大王行了吧”
“疼死了”
见差不多了,傅云初收了手。
低头看着正在哭天抹泪的人,“起来,一边哭去。”
楚浔越哭越委屈,“傅云初,你还是不是人?打完我还要我自己起来,你就不能把我抱起来?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傅云初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怎么能被他延伸出这么多话来。
某人还依旧在那嘚吧嘚说个没完,“哼,你心里没我,我还不要你了!”
此话一出,傅云初的脸瞬间阴沉了几分。
“你老了。”
又寒了一分。
“不香了。”
已然成冰。
“我找小鲜肉去!”
这块冰已经被这最后一句话攻击的支离破碎。
“楚浔!!!”
接着楚浔的惨叫声响起,连着书房外面树梢上的残雪都被震了下来。
风阳和西樾识趣的捂上耳朵。
风阳:刚刚声音不都停了吗?这怎么又响起来了?
西樾:可能是主子为了家庭地位给自己争取的
风阳:唉?你觉得小殿下能扛几顿揍?
西樾:那就不好说了,可能有无限潜力,也有可能就一顿
两人听那声音简直是比过年放炮仗都热闹,不一会这声音彻底停了。
“吱嘎”书房的门打开。
傅云初抱着楚浔从书房走出来,楚浔的头埋在傅云初的怀里,抬不起一点。
屁股火辣辣的疼,脸也通红,形象都稀碎,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干脆闭上眼装死,我看不见别人,就看不见别人看我。
从这件事上他明白了,他家阿初就是个纯纯的醋缸子,不能碰,千万不能碰,一碰就倒,倒了就不好收拾了。
到了紫宸阁,傅云初把楚浔揽在怀里,轻轻的给他揉着身后。
楚浔昨天被他哥一顿削,今天又被傅云初回了个锅,现在屁股肿的像个桃一样,和个大冤种似的看着傅云初,都想逮住他的脖子咬一口。
傅云初同时也注意到他的眼神,“看什么?”
“我想咬你”
“哦~小狗想咬人了。”白晰的脖子往前一怼,“给你咬。”
楚浔张开大口,还没咬上去,又被傅云初捏住下巴给他抬了上去。
“傅云初,你干嘛?我还没咬呢!”
满脸带着坏笑的人将他的手禁锢起来,“我知道阿浔舍不得。”
“我舍得。”
“不不不,你舍不得”说着俯身朝他压过来。
楚浔身体不断地往后仰躲避着,“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能对我那样!”
“那样是哪样啊?”
“就是就是”楚浔面上的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看着楚浔这样,傅云初嘴角一翘,“阿浔说的是这样吗?”
挑着他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下去,撕咬研磨,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唔傅云初你大爷”
那天后,傅云初便和楚浔商量好搬到翊王府住,不为别的,就是离了这崽子不放心。
左右又无事,两人便去将军府收拾东西。
冬梅屹立在风中,粉白相间的花簇在北风里摇曳生姿,两人十指相牵漫步花海,踏雪而行,花香愈浓,心神俱醉。
眼眸相撞间回荡着百转柔情,楚浔冰冷的手背被傅云初覆了薄茧的指腹似有似无的摩挲着,除了酥痒之外,也让他的手渐渐暖些。
后来傅云初嫌这样给他暖手太慢,干脆直接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用心来给他暖。
楚浔也只得感叹,他家这初这个‘暖手宝’真贴心。
两人有说有笑的步行回了将军府,被当值的萧六老远的就站树杈子上看见了。
揉了揉眼睛,确认没看错,确实是将军和小八回来了,自从小八走了以后,主子就像那无根的浮萍,后来干脆是小八去哪他就去哪。
偶尔回来一趟,对将军府来说,算是稀客了。
还没到将军府门口,萧六就迎了上去,许久没回来,楚浔也是挺想他们的,转过头看了眼傅云初,后者立马会意。
“你跟他去吧,我回静音轩拿东西。”
“嗯。”
楚浔点点头,跟着萧六去了皓影堂,一路上不停地说着头儿长 ,头儿短的。
本来萧六见他回来那颗兴奋的心,逐渐被焦躁取代,就像老母亲见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小八,你好好说话,一会儿长,一会儿短的,我还活的好好的”
“头儿我当然知道你好,只是你这儿还好吗?”
说完伸出根手指戳了戳萧六的腰。
萧六脸一红,呵呵一笑,“这儿也好的很!”
确实主子不在,将军府连刺客都不来了,他们的时间多了不少 ,和席雁安两个就有点放纵了,甚至快到了没日没夜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