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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就是,这些人是皇兄派来带我们回去的,你把他们打了,回去我们怎么说啊?”
楚潇的脸色陡然一变,“你刚才怎么不说?”
“你也没问啊!再说我说的时候你都已经开打了!”
在这一瞬间,楚潇迷茫了。
他是谁,他在哪,他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他们刚才说要干嘛来?”
“好像是要绑我们”
楚潇立马行动,在侍卫身上找到绳子拿过来,三下五除二把楚浔绑了个结实。
被绑成粽子的人,脑袋一直懵懵的,“咱俩不是一伙的吗?你绑我做什么?”
可说什么都晚了,楚潇已经将他扛在了肩头,一颠一颠的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楚浔就像是个快递一样被楚潇打包回了宫。
东宫
楚漓有些懵的看着站着笔直的楚潇,再看看跪在地上绑的和粽子一样的楚浔,最后又瞄了眼鼻青脸肿回来复命的侍卫。
“你们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怎么回事?”
楚浔和楚潇互看了一眼。
楚浔:你来说。
楚潇:为什么你不说?
楚浔:我被你绑绑的死死的怎么说?
楚潇:我绑的是你人,又没绑你的嘴。
楚浔:他要动手你还能跑,我现在这样跑不了
楚潇叹了口气,只能转头跟楚漓解释道:“皇兄,今天是小浔非要去青楼的,臣弟是去抓他的,那些侍卫我不认识,以为是什么坏人所以才把他们打了”
听了楚潇的解释,楚浔瞬间瞪大了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楚潇回头看了眼楚浔。
楚浔:二哥,事实是这样的吗?
楚潇:差不多
楚浔:差太多了好吗?
楚潇:能跑一个是一个!
楚浔:可是我可能会被打死你有想到过吗?
楚潇:(ΩДΩ)这么严重的吗?
楚漓现在也不想知道他俩个眼神之间都在交流什么,最近这几天被他们闹的已经身心俱疲,如今只想让他们好好消停消停。
“路宁,传廷杖,一人二十。”
能打晕也行,让你俩再闹!
楚浔:你看吧!
楚潇:才二十,不是毛毛雨吗?
楚浔:卧槽,二哥你是铁腚吗?敢说这样的大话?
楚潇确实没在意过,在门派的时候跟着师父习武的时候什么罚没受过,惩戒鞭鞭背的时候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疼。
如今他都已经位至掌门都无法忘记那个疼。
廷杖和刑凳拿来,楚浔在那跪着的腿都发软,也是奇怪,每次只有到了‘见棺材’的时候他才知道害怕。
真真是每顿揍都是凭实力赢来的。
正好楚浔现在被捆的结实也不用再动手绑了,两个侍卫上前准备把他押到刑凳上。
楚浔瞬间红了眼眶,嘴瘪着,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倒霉孩子。
“慢着”
楚漓:“???”
楚浔:“???”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刚才声音的发出者——楚潇。
楚潇站的笔直,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楚漓,“皇兄,小浔的罚我替他”
听楚潇说这话,楚浔可谓是热泪盈眶,作者亲妈果然没有放弃他,送了一个能救他,还愿意替他受罚的二哥给他,此时的心情真是激动的难以言表。
楚漓眉头紧锁,还冒出个愿意替罚的来,从楚潇回来,楚漓就看出来了他是多护着楚浔,可是护的了一时终究护不了一世。
今天也该让他明白这个道理,他既愿替那便成全他。
“好,那便罚辰王四十杖。”
太子殿下发话了,刚才要过来押楚浔的侍卫直接中途转弯去押楚潇,顺便把楚浔身上的绳子解了。
楚潇话才说了一半,“哎哎哎,我话还没说完”
我想说我替他十杖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被按趴在刑凳上。
两个侍卫拿了廷杖过来,楚潇见那实木的刑杖那么粗,瞬间想晕死在刑凳上,要说他们门派的惩戒鞭打起来也不轻,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是背还是屁股它都疼啊!
楚浔还满是激动的走到刑凳前,泪汪汪的看着楚潇,“二哥,你这么好,还要替我受罚,弟弟我都记下了!”
“小浔,其实我想说”
“凭我过来人的经验,前面挺难熬,后面拍麻了就适应了!”
拍麻了?
要不还是你来吧!
楚潇的心里正在进行反复挣扎,“小浔,我”
“哥,等结束了,我给你上药。”
楚潇:“”
“唉哥,你刚才想说什么?”
楚潇只能把还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没什么”
“来吧,你哥我扛得住!”说完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凳腿。
楚浔更是就差给他二哥加油打气了。
楚漓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俩个好像在上演什么兄弟情深的大戏,他反而成了这戏里的反派,一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见侍卫还不动手,楚漓怒了。
“你们还等什么呢?是等着孤亲自动手吗?”
“打打打”
侍卫也不敢耽搁,一左一右站在楚潇身侧,廷杖高高举起,落到半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