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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让这秋贵人帮朕的身体疏解,若是在非常情况下,找几个女子来帮她发泄也并无不可。】
听到对方如此言论,秋明月吓得浑身一僵,身上的汗毛瞬间直立起来。她忙抬起头来,生怕自己慢上一秒,就会被他叫来一群姑娘环绕伺候,此等美人恩,她可当真是消受不起,也没那份爱好。
“臣妾倒不是不愿,只是”
她申请闪烁,似是有难言之隐,高行也顿时有些好奇,这什么事竟能让她羞怯。经过短短两日的相处,秋明月却在他心里留下一个,不管她说出什么话来,都不会让自己惊讶的印象。
实在是秋明月的画风过于彪悍,那张嘴便如阴雨天,时不时会掉下来的雷。他明知道它会来,却不知道是在何时何地,且次次都能带给他‘惊喜’。
果不其然,秋明月接下来的话是一点都没让他失望,一番话能说得情理之外,意料之中,除了她宫里也再不会有其他人了。
“可是,臣妾不会啊,没有陛下见多识广。不如,陛下教教臣妾?”
秋明月双手绞着锦被,下唇被她咬出一道印子来,满脸的单纯与羞怯。可这说出来的话,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面红耳赤,倘若不是他知道实情,高行也当真会以为这是她自己故意跳进了陷阱,故意做出此等姿态来引诱他。
床柱上绑着帐幔的系带似是松了,冷不丁地散落开来,遮住了半边床帐内的风景。秋明月顶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人面,目光含羞带怯,乌发散落如天边的云雾一般,白色的衣袍内露出一层鲜红色的深衣来,无可言说的勾魂夺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欲拒还迎的意味。
高行也眉心一跳,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到瞬间转过身去,脊背挺直如松柏。眼皮子抽动几下,被他心烦意乱地合上眼帘,心里不自觉地开始念起金刚经来。
他告诉自己道,那不过就是一个披着自己壳子的女人,那张脸他日日可见,没什么好怕的。
秋明月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碰了一下他挺得僵直的背,那食指未曾用力。就那么轻轻一戳,高行也便瞬间土崩瓦解,如倒下的小山,嗓子微哑,“做什么?”
“不是陛下要臣妾帮您的身体纾解的吗,到底要如何做,陛下教教妾身罢”
高行也本想斥责一番,可心中又觉得此事是自己强人所难,他没敢回身看她。只哑着嗓音,低声道:“待会儿朕告诉你该如何处理,你照着做便是了。”
她又不是没看过小视频,她就是不想碰那玩意儿就是了,多晦气啊还得让她自己操作。
“不如?”秋明月面色充红,咬牙道:“臣妾闭上眼,陛下自己来?”
说完又担心他生气,于是又赶忙解释道:“不是臣妾不愿,这样的事臣妾从未做过,怕待会儿弄伤了陛下的身体,倒是得不偿失了。”
高行也仍旧背着身不去看她,只是一直□□着的脊背似是有了松动,正当她试图再寻一些其他说辞来推拒之时。高行也忽得转过了身,垂着眼帘,弯腰朝她逼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哗——’地一下,身上盖着的锦被便被高行也一把扯开。那被子底下的温暖瞬间四溢,身子转而被一股凉意包裹,秋明月方才出了汗,这一举动直接让她喷嚏连连。
身上的汗也因这凉气干了不少,她双手捂着鼻头,眼睛里含着一汪眼泪,委屈道:“你做什么?”
他不答话,只伸出手来朝着她的衣襟探去,秋明月猝不及防被他三两下解开了衣襟。因这是高行也平日里的穿着,他几乎用不着怎么费力,便将她身上的衣带给一一解开,连秋明月后知后觉的阻拦,也游刃有余地避开。
当她回过神来时,秋明月身上的衣衫早已松松垮垮,凉气自宽大的衣袍下端渗进来,冰得她不禁打了个冷颤。秋明月抬眼看去,扯了她衣服的那人心中毫无愧疚,甚至面上无所反应,眼底一片漠然,手上还拿着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腰封。
高行也没有答话,只伸出手来连抓带扯地将她一把扯了过去,期间秋明月几番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按倒制服。见她终于老实地躺在自己的膝盖处,高行也这才松开了一只手,在空中微微抬了两下,衣袖褪去些许露出一条手臂来。
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头,迫使对方与自己四目相对,秋明月明显慌了神,她原本的意思只是想胡言乱语一番,好打消高行也那个可怕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目的不但没达成,还把她自己给赔了进去,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抬起头目光被对方倾泻的青丝遮住了视线,抬手扯住他的衣袖,声音细弱道:“陛下,您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臣,臣妾”
不等她将话给说完,她便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只手在游走,顺着腰侧急转直下。秋明月吓得一声惊呼,“啊!”地一声,顿时脑海中仅存的理智也瞬间轰塌。
身上的衣物早已被他弄得散乱不堪,想要剥去身上的衣服,于对方而言简直易如反掌。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温热的手朝着她袭去,一架纸飞机堪堪停落在高行也手掌心。
他面无表情地把玩着,一面还不忘分神去观察秋明月的神态,只见她眼睛由原来瞪得极大,转而微微闭合一半,目光迷离地看着自己。那张被他看惯了冷面,即便是在每日坐在铜镜前束发之时,也依旧没有任何波动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