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经-第五卷-训奴秘伎(10)(2 / 4)
没有得到西唐国各大势力的承认,还没有举行真正的登基仪事,还没有得到老臣们的颂词祝福,西唐国的国民就不会承认这个皇帝。所以,只要在李弘举行登基仪事之前,把他推下台,太子李煜还有机会登上王位。他们现在商量的就是如何把李煜扶上王位。小六子对这些并不关心,甚至没有资格听这些皇室秘闻,他是被李蓉留下来的。反正西唐国的内乱会持续一段时间,谁当国王都无所谓,无论是太子李煜,还是宣王李弘,都没有治国之才,他们当上国王,对小六子以后平定天下都有益处。车队在缓慢前进,有林仁照带来的一百多位高手护队,安全方面绝无问题。小六子打着哈欠,打着要去小解的诓子,离开了李蓉的马车。阿虎和萝卜正在尽职尽责的巡视着队伍,看到小六子出来,立刻笑道:“老板,该发奖金了,昨天我们杀了一个日级高手,你说过的,要给十两银子!”萝卜也伸出手,说道:“一人五两!最后那一箭是我射的,得的奖金,咱们要平分!”“平分就平分,我也没说过要独占!”阿虎倒也大方,不和萝卜挣。杀一个日级高手十两银子,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肯定会让天宇大陆上的日级高手气疯的!这些都是小六子雇佣他们时开的价,两个从穷山村里出来的人觉得杀个人就有十两银子的奖金,这买卖不错,当即拍板,要给村子里挣钱买食物。“好好跟我混,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小六子把银子分给两人,笑眯眯的说道,“以后你们回村时,跟那些年青力壮的朋友说说,让他们也出来帮我做事。当然了,我不会亏待他们的,工资奖金一个都不会少!这样,你们村里就有钱买食粮啦!”把些异化的村民全拉出来为自己做事,这才是小六子的真正目的。现在拉拢阿虎和萝卜,完全是塑造典型,当他们两个带着大把大把银子回村时,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不眼红才怪,肯定会求着为小六子办事。“嘿嘿,原来银子这么好赚,等我回村时,一定跟那帮混小子说说,让他们都来为老板做事!”阿虎憨厚的笑笑,对于小六子慷慨送金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现在这老板为人“大方”,待人又“和蔼亲热”,听说他还要招人,自然高兴的答应,想把村里的闲汉子都拉出来赚钱。小六子要的就是这句话,鼓励几句后,又问道:“你们这身怪异鳞片全是后天形成的,对魔法和物力攻击都有极强的免疫效果。可是,你们的功力究竟是什么级别的?什么时候才能飞?”“我们也不清楚!”阿虎和萝卜一齐摇头,又说道,“我们村子里的人,虽然能跳十多丈高,但都不会飞,也没人结成过金丹,怕是永远达不到日级!”小六子知道阿虎不会骗自已,但他不相信这种说法,除非泰家村的修炼功法残缺不全,不然的话,整个村子上百人,不可能连个日级高手都没有!于是说道:“你们把修炼的功法告诉我,只要找出功法上的缺陷,你们不但能结成金丹,还极有可能结成元婴哩!”阿虎和萝卜听说自已的功法能够达到日级,还有可能结成元婴踏入修真者的门槛,顿时兴奋起来,两人挣抢着,七嘴八舌的把泰拳功法说了一遍,以及鳞甲形成的过程。鳞甲形成的过程,小六子前些日子专门打听过,泰家村里有一种粘稠的水潭,村里的孩子喜欢在里面游泳戏水,洗多了,皮肤生了一股粘性,在泥石山地里练拳时,碎石块、金属片都粘到皮肤上,形成一层简单的鳞甲。然后他们重复这个过程,再去池中洗澡,再粘上另外一层鳞甲……如此反复。这种习俗不知延续了多少年,配合泰拳的犀利攻击,形成一种强大的异化身体,在山中打猎时,虎豹也抓不破这层鳞甲,这些好处,使村里人更加坚定延续鳞甲的习俗。听阿虎说,他身上的鳞甲,足有上千层,经过重重锤炼才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小六子仔细一琢磨阿虎说的修炼功法,当时就愣住了,狗日咬特,这明明就是炼气士的功法,和自已修炼的氤氲真气稍有不同,他们修炼的这套是专门强调肉体强大的功法。阿虎说的功法内容很短,只有千余字,再问他下文,他和萝卜一起摇头,说村里最年长的老人就知道这些,说是上辈人也只会这么多。“哈哈哈哈,是炼气士功法就好,过些天我就能见到死鬼师傅了,他应该知道些类似的功法,就算不知道,我也得让他编一套出来!”小六子在新里狂笑着,表面上却说道:“你们修炼的功法不全,这可能只是第一层,等过些日子,我去请教一位德高望众的修真前辈,他或许能帮你们理出下一层功法的口诀,下一层估计能让你们结出金丹甚至是元婴。”“谢谢老板,谢谢老板……”两个淳朴的大孩子知道功法的珍贵和力量强大的好处,听说有修成元婴的可能,感动得差点跪下来吻老板的脚趾头,以示新中的忠诚和喜悦。修成元婴代表着什么,那就意味着不老不死,那就意味着成仙成神!小六子正指点着阿虎和萝卜修炼中的一些注意事项,突听静彤的车子传来婴儿的哭声,还有猭猸的奸笑声,立刻飞了过去,刚好看到被扔出来的猭猸。此时的猭猸躯体像小猫般,嘴里还嫩声嫩气的喊着:“蠢货,我咬死你!”“狗日咬特!又吓着囡囡了!”小六子一把抓住猭猸的脖子,看着它缩小的身体,训斥道,“把身体变这么小干嘛,做贼呀!太阳,你还会把两句话连在一起说了,了不起呀!”嘴里训着,还在它pi股上拍了两巴掌,猭猸红宝石般的眸子里全是乞求,可怜兮兮的盯着小六子,嘴里呜噜呜噜的说着兽语,可惜小六子听不懂半句。“别打它,是我失手把它扔出去的!”静彤满脸自责的从车里探出脑袋,又对小六子解释道,“本来看它挺可爱的,就让它陪囡囡玩,不知怎的,又把囡囡弄哭了,我一着急就把它扔出去了!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垂下了脑袋。她知道,小六子把猭猸当宝,就算打也只有他能打,别人是碰不得的。所以,静彤非常聪明的向他道歉。
小六子飞进车子里,一手抱着玲珑版的猭猸,一手把静彤搂进怀里,笑道:“我说过不它靠近囡囡的,先在女儿一哭,你就新疼了吧!哈哈,这小畜生长的这么可爱,却最喜欢吓孩子,真是该打!”“咳咳……”欧阳凤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干咳,哭闹的囡囡在她怀里抱着,看不惯别人的亲热,故出声提醒。“哦?原来还有一个人呀!我知道了,囡囡一定是被她吓哭的,不关我们家三花的事!”小六子抱着身子发软的没妇人,戏谑的冲欧阳凤说道。这本是开玩笑的,谁知道猭猸却立刻认真的点点头,极度赞成的指着欧阳凤,嘴里呜噜呜噜,大概的意思众人都能猜到,说的肯定是为自已辩护的话。“哼!你们一家子合伙欺负人!”欧阳凤不高兴,嘴巴一噘,把囡囡放在马车上,委屈的跳出车子。“喂喂,我相公是开玩笑的……”静彤和欧阳凤刚刚1识,见她误会,忙冲离去和身影解释道。“别管她,那丫头欠管教!”小六子把囡囡抱着怀里,看着满脸泪痕的婴儿,嘿嘿直乐,想起家里那两个永远长不大的调皮妹妹,一比较,更觉得怀里的这个便宜女儿更可爱更招人疼,叭唧叭唧的亲了几口,笑道,“这孩子以后跟我姓,叫王囡囡,等她读书时再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静彤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听小六子松口,有收她为妾的念头,登时高兴得双眸含泪,频频点头,那半悬着的心,终于安稳落实,滚烫的艳唇寻找着小六子的嘴巴,在他脸上狂乱的亲吻着。小六子明白她心思,有意让她开心,顿时和她吻在一起,嘴舌纠缠,啧啧有声。猭猸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偷偷的伸出小爪子,在婴儿的脸上摸了几下,龇牙咧嘴的笑,还想用舌头舔舔婴儿的嘴巴,试试亲嘴的滋味。却见囡囡嘴巴一咧,又哭得昏天暗地,惊动了处在热吻的二人,这一次是小六子把猭猸扔出去的。不多时,这辆马车里就传出妇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虽然有意压制,但猭猸也听得一清二楚,不屑的撇着嘴巴,摇摇晃晃的飞向欧阳凤,准备折磨折磨这个冰冷的美人。晚上扎营的时候,小六子看到商紫烟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