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黑心妖孽给哥哥独一份的软在外浪完故意X含激怒哥哥(1 / 12)
“修云,去我家做吧。”
“呵~哥哥不准我夜不归宿,就在这,快点。”白修云被对面的男人揉着屁股,身体渐渐有了感觉,神情却在急色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丝轻蔑。
他母亲便是靠一张艳绝动人的脸,做了白家的情妇,可惜红颜比不过资本联姻而来的主母,最后也没享几年福,就在斗争中成了牺牲品。
白修云也天生了一张眉目含情的美貌面孔,既带了男性的英气,又保留下泛着水光的眸子,薄唇薄情,偏偏是微微上扬的笑唇。
若不是看林越长得不错,技术也可以,白修云也不会选他当自己的“工具人”。
昏暗的酒吧贵宾卡座中,被磨砂玻璃遮挡住了淫靡的春色。
男人的性器操进白修云后穴,熟练地抽插起来,九浅一深,阴囊不断击打在白修云的臀肉上,发出不堪入耳的声响。
被猛干的漂亮青年配合地呻吟着,舒服是舒服的,只是缺了最重要的部分,肉体欢愉片刻后,便剩空虚。
不过好在,他回家就可以用其他的东西,填补内心少的那一块。
懒得与男人多做纠缠,白修云收缩着小穴,自己纾解后就将男人榨了出来。
林越是他的炮友之一,体检到位。
白修云喜欢被男人们无套内射,滚烫精液冲刷穴壁,他的屁股颤抖,爽得蜷起脚趾叫出声来。
好棒的感觉……如果吞下的,是哥哥的欲望就好了……
男人不知他的打算,沉溺于白修云将自己精液完全含进穴里的绝顶体验,一时情动地想要吻他,却被白修云用指尖点着嘴唇推开。
“乖,操得很好嗯……别做多余的事。”
林越不肯停下,最后碰上了他无情的唇角——然后被掀翻。
于是林越只能四仰八叉地服软,眼睁睁看着白修云根本没清理身体,软着腿穿上内裤,淅淅沥沥的精液瞬间浸湿了三角裤的布料,就像贪婪的魅魔一样,色情至极。
“哥哥,来‘白夜’接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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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人碰了这里?”白沧顾捏着弟弟的下巴,端详着漂亮青年微翘的唇角,神色却如古井深潭,让人瞧不出喜怒。
换了旁人,怕是都要被白家这个手段了得的私生长子唬得噤若寒蝉,可白修云从不怕他。
白修云只是半眯了眼,淡淡地笑了,尾音轻佻又撩人。
“是啊,哥哥,你也亲我一下,就能盖过去了哦。”
作恶的人不放过每一个微表情,他看到哥哥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却读不懂那是厌恶还是愤怒。
“别说痴话。”拇指有些重地抹过嘴边,白修云分不清这热度是磨擦而起,还是哥哥手指带来的暖意。
白修云将脸颊贴上哥哥宽厚的掌心,似是控诉,又似是娇嗔地言语,任外面谁见了都得惊掉下巴——被逐出门的这位少爷,成绩是一骑绝尘的好,做项目是人人想抱大腿的稳,可脾气也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
兴致来了,能妖孽似的骑在帅气野男人身上做爱,不开心了,又是手段频出地把冒犯者砸在地上揍,唯独不曾见他腻着语调,故作无辜地惹人垂怜。
其他人无从得知,白沧顾视而不见,这是白修云给哥哥独一份的软。
他酒量差,也并不嗜酒,只是在烟酒声色地待了一晚,便被熏得脸蛋酡红,像是醉了。他拉着哥哥的手按在身体上,白沧顾不激动,也不避讳,只沉着脸由他叙说。
“哥,他摸了我的这里、这里……这里,我说不想做了,他还是乱来。”炽热手掌隔着衣服传递温度,从腰,背,到腹肌,胸,再到臀,白修云点着火,自己都觉得燥,可惜他哥既不支持他搞同性恋,看上去自己也是个性冷淡。
可怜林越这个名字都没能在白沧顾耳中出现的男人,莫名其妙就被扣了一大口黑锅。
他明明刚一违令揩油,就被白修云一个过肩摔砸在了卡座上,摔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
白沧顾对弟弟的话属于是,你敢说我就敢信,既然白修云说自己并没想主动乱搞,那么都是外面狗男人的错。
只不过,每每白修云骗他被发现后,就会被变本加厉地惩罚。
然后下一次,白沧顾依旧无条件相信白修云的话。
很难说这位兄长究竟是双标到了极致,还是根本就借着弟弟的谎言行淫乱之事。
而白修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哥哥能一边对自己过度溺爱,一边又完全拒绝自己的示好,而且毫不留情地“惩罚”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勤奋好学,肯定早就被大哥养成个废物纨绔了!
“是我来晚了,修云想要什么补偿?规矩你懂,不能找男人,一码归一码。”
已经熟练踩线的白修云眼珠一转,笑嘻嘻地扒在白沧顾肩膀上。
“那~哥哥帮我洗干净就好啦。”
雾气氤氲,房间中的氛围和浴缸里优雅的躯体一样,湿淋淋的,带着暧昧的清甜。
只是兄弟二人间的情绪,在白修云脱下那条沾满男人精液的内裤时就变味了。
“小骗子。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内射?”
白修云趴在浴缸边上,全身赤裸,后穴被哥哥戴着黑手套的指节深深入进去,中指和食指并拢又分开,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掏出他体内的每一滴精液。
被哥哥指奸了。
哥哥的手指好长,好有力,干进穴里会碰到前列腺。
该死的手套,好想感受哥哥的肌肤唔。
心理上的满足让他软了腰,白修云总是在想,为什么哥哥明明是个性冷淡,玩弄起他的身体时却这么会,让他又屈辱又沉溺,舒服极了。
精液早就被花洒冲刷得不剩什么,白修云连声唤着哥哥,喘息呻吟简直勾魂摄魄,屁股里的淫液流个不停,也只有白沧顾能在这时不动声色。
他总想看看哥哥有没有反应,可白沧顾把他压制得很凶,两根手指就奸得他脱了力,挣扎不得。
激烈的指奸后,却是温柔至极的爱抚——虽然白沧顾不这么觉得。
答应白修云的补偿还作数,白沧顾为他涂上沐浴露,用泡泡球清洗干净全身,又像是照顾小朋友一样给他擦干身体,仿佛看不见白修云已经处于发情状态的模样。
白修云一边享受无微不至的伺候,一边有点恨恨地想,这种时候明明应该把我抱到床上狠操,为什么做完那种淫乱的行为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照顾我啊!
“那么,到惩罚时间了,自己跪到床上去,趴下。”
白修云又紧张又兴奋,肉棒甚至都半硬了,他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哥哥湿透的白衬衫,下面隐隐约约的优越腹肌,然后顺从地跪趴在哥哥的大床上,故意塌下腰,把屁股高高翘起,完全的淫荡姿态。
“虽然父亲和主母把你逐出家门,可毕竟你我是一母同出的亲兄弟,我手握的权柄是父亲之下最大的。你住在我这儿,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但难保不会有人因我而居心叵测地接近你。”
有些别扭地表达了对弟弟的担心后,白沧顾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心结,语调阴沉地补充道:
“再者,同性恋终归不是正道,哥不想你走上歧路。”
言罢,白沧顾将一条贞操带穿在了床上那具诱人犯罪的漂亮身体上。
尺寸惊人的假鸡巴被不容抗拒地一点点插进含苞待放的小穴里,哪怕白修云的后穴一直都处于饥渴的状态,却仍被这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