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友的同学拍P股(12 / 19)
干。
然而今天郑山耐心的不得了,看着樊伟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一片,大手捞过一旁自己的t恤扔到了他的脑袋上,语气里有丝隐隐的兴奋,“小骚货,要穿就穿这个,今天就要干的你身上都是你男人的味道!”
樊伟大概有点理解郑山这个奇怪的嗜好,他红着脸,当着男人的面再次把衣服穿好,小声说,“可以了吗?”
穿上男人宽大t恤的樊伟多了点性感慵懒的味道,他不矮,却也没有普通男人高。因此那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并没有遮住太多白皙的肉体,反而堪堪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屁股,还有若隐若现的粉色菊穴。
他就那么曲着腿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一呼一吸间轻轻撩动衣衫衣摆,让人有一种想要往里一探究竟的冲动。
郑山看的眼睛都直了,好半晌才说,“遮什么遮,老子又不是没看过,在往上点!妈的露个穴都不能好好露!”
樊伟被他说的身子一阵阵发颤,手指提着t恤又往上拽了点。
这下子,刚好露出了正在蠕动着吐出汁水的穴口。
郑山呼吸粗重,把手探进去摸索了一阵子,揉的那里是咕叽咕叽的水声,“骚婊子,告诉我这是哪里,老子看不到!”
t恤下面的手动的厉害,樊伟哭喘了声,激动的摇头,“啊啊啊!别,别那么用力!啊!”
“这里呢?”
“是呜是小穴”
大手突然狠狠捏了一把,“用老子教你的话说!”
樊伟“啊”的一下眼泪流了满脸,配上电视里突然传来的欢呼声,场面说不出的淫靡,“是是小骚货的小骚逼呜呜呜”
郑山满意的点点头,一把将樊伟掀翻在沙发上,樊伟随即感到两腿被用力分开,随后便有炙热坚硬的硕物从身后抵了上来,在柔软的穴肉上一下一下地顶弄。
“呜呜轻点插轻点插”
因为小穴已经挨操了数次,变得又软又湿,郑山进入的不算艰难,无奈他那里实在是有点大,即便做了再多次也让樊伟不能适应,终究是在男人进来时皱着眉轻哼出声,鼻息也沉重了一些。
后入的姿势让巨物进得极深,每下都堪堪顶入宫口,樊伟不一会就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带着哭腔摆了摆腰肢,下意识地回应起来。
“啪”,郑山干着骚穴毫不留情的打了下那肥软的白屁股,深深浅浅的快速抽送,“舒不舒服?要快的还是要慢的?”
快的时候他顶的樊伟像是快要飞出去了一样,慢的时候就一下下往里戳,却始终撞不到里面最痒的地方。
樊伟扛不住,先是连哭带喘的说要慢的,后来痒的要命,又马上改口说要快的。
郑山的手探到樊伟前头挺立的阴茎,揉弄了几下,听到樊伟发出的哭音,咧嘴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郑山在情事上向来肆无忌惮,弄的樊伟经常对他的东西又怕又爱,常常还没开始就崩溃求饶,不过经过了这段日子以来的调教,他已经适应了不少,只是刚进来时仍难免有些挨不住。现在听到樊伟主动要他快些,他自然面露得逞的笑容,蓄力准备好好厮杀一番。
樊伟察觉郑山在身后深深吸了口气,一双大掌稳稳固定住他的腰,随后健硕的身躯便贴了上来,强壮地如同化作人形的野兽。
即便背对着郑山,樊伟也能感受到那具躯体散发出来的雄性力量,脑海中不禁出现了男人逼着他看自己被他那巨物侵犯的画面,还有男人赤裸着身躯在屋里走动时胯间摇摇晃晃的景象。
他紧张得脸都红了,甚至用力咬住了衣角,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呜快点快点干吧”
郑山鼻息间喷洒着热气,手指顺着那凹陷的背脊轻轻一滑,看到手下的身躯因为他的动作引起的大片战栗,眸色一深,粗笑道,“那我可要使劲了,等下可别嫌老子把你给干疼了”
刚说完他就不在收敛,干得畅快淋漓,一身蛮力用在了裹的紧紧的肉穴上,皮肉拍打声又急又响,雪白的臀瓣没一会儿就泛起了鲜艳的红色。
樊伟被顶得大力摇晃,差点儿就脱力咬不住衣角,喉间的呜咽声也被他狠狠咽下,一颗心被那生猛的杵捣刺激得胡乱跳动。
半小时后樊伟就有些受不了了,哭着往前面爬:“够了够了”,腿间火辣辣的,小穴吃力地吞吐不符尺寸的巨物,模样十分的可怜。
但郑山却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他拖了回来,狠狠撞上他胯间,恨不得将性器下的囊袋都挤进穴口,腰部继续疯狂地挺动。
樊伟捂着小腹哀叫,甚至能摸到性器在体内冲撞时的形状,越发胆战心惊:“唔唔轻点儿吧你,你插疼我了啊插死了”
郑山手臂肌肉贲张,沙发在凶狠的冲刺下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的神情在欲望下有些狰狞,粗喘着道:“到底是疼还是爽?嗯?”
“疼疼啊”
扭动间小穴里媚肉绞得更紧,漩涡般把大肉棒往里面吸,细嫩的花心温柔亲吻龟头。无视他的挣扎,郑山恶劣地冲撞紧致的花穴,棒身上纵横分布的青筋死死刮过每一寸媚肉,“装什么装?小骚穴不是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吗?”
他手掌往下来到细嫩白皙的腿间,抓住腿根往上一扯,一枚软枕垫高他的下身,“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很骚?”
腿心的菊穴毛发稀疏,颜色浅淡,花唇白白嫩嫩被撞得发红,娇小、红嫩、湿润的穴口绷到了极致,吞吞吐吐着巨大的肉根,糜烂的汁水点点溅落沾湿两人的私处,“这么小的嘴儿,吃这么大的棒子,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
“啊哈好深”
肉棒从菊穴中抽出,穴底涌上几分空虚的瘙痒,已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最是诚实,花穴小嘴儿瞬间收拢成一个小小的圈,橡皮筋似的箍住棒身不让出来,里面媚肉也抽搐得厉害,蠕动着吮吸,喷洒出香甜的汁液。
“呼真是受不了这张骚嘴,一刻都离不开大肉棒了是吧?”才抽出半截,郑山又狠狠把肉棒贯回去,缩成一团的软肉还没恢复又被生生撑开,即使里面蜜汁丰沛春水潺潺进出也不是那么顺畅。
“小搔货放松,放松点,绞得肉棒都不能动了”
看身下的人被操的直发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郑山停下来,抽出肉棒将他翻了个身,分开细腿又顶了进去,只是攻势稍缓了些:“刚刚不是还喊着要老子快点,这就受不了了?你说你这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捅的大一点”
随着那腰部的前挺,粗黑巨物逐渐在股间隐没,渐渐连根部都不留,樊伟闷哼一声,修剪得干净的指甲在郑山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哭喘道:“谁叫你嗯嗯谁叫你这么大的还,还干的那么狠呜呜下面,下面都满了”
郑山听着嘴里一乐,“骚妖精,在跟老子撒娇?嗯?”
其实樊伟是被操糊涂了,听见这话咬着手指看了他一眼,继续在那哭唧唧的哼哼,“嗯嗯”
不满他不回答,郑山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嫣红乳尖,狠狠嘬了几下,又咬住整个肿大如葡萄似的乳头往外扯,下巴上又硬又锋利的胡茬刺入白腻柔软的胸脯,劲腰啪啪阵阵顶弄,粗喘道:“想要老子听你话,你就得给老子当婆娘,你给不给当!”
“啊啊!操坏了!坏了!顶穿了!啊啊啊!”
“你个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还越干越骚,哪里会坏,这张小嘴被老子操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又咬得那么紧,不停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啊啊是啊是求你轻点弄”
“说,给不给老子当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