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如此粗暴对待一个病人,无论躺着的是谁,无论谁看,都是心惊。
霍仰眉眼锋利,寒声道:“请你出去。”
联盟军队一直和王氏军事、路虎军事合作,近几年何氏军事科技倒是想插一脚,都以失败告终。
何舰或许是受父母叮嘱,屡次想融入他们三人的团体,但霍仰都不知道何氏是怎么想的,军队合作这种大事,是他们这些连军衔都没有的小屁孩吹吹耳边风就能影响的吗?
女人还傻愣愣地站着,她指着岑真白,“霍少您和他……”
“滚出别人的病房,”霍仰冷着语气重复了一遍,他站在陈叔和岑真白面前,足足高了女人一个头,“还有,我不建议你闹大这件事,因为是你儿子先动的手,我朋友不过是正当防卫。”
女人被气得手脚发抖,她托秘书去学校拿监控,学校也没给,只是说正在查,含糊了事!
霍仰等女人出去后,同医生说,“我们要转院。”
林子坝悄咪咪地从外边进来,“报告,勘查结束,何舰好像伤得很严重,牙没了几颗,骨头断了几根,下ti 受伤,好像脸也破相了……”
霍仰气还没消,表情扭曲地看了oga一眼。难怪女人气成那样,做母亲的听到哪个不疯。
“啧,这oga也挺惨,”林子坝唏嘘道,他们alpha见着oga,都下意识带了点怜爱,“刚好起来又伤了,万一落下了点病根……”
霍仰一个眼刀让林子坝闭嘴。
下午四点,宋迟彦和林子坝先回去了,陈叔擦了点消肿的药,然后去办转院手续。
为了防止再出什么意外,霍仰全程被迫跟着。
还是上次待过的那个套房,陈叔出去和医生沟通了,房间只余霍仰和岑真白。
霍仰翘着腿看躺在床上的oga,薄薄一片,层层叠叠的绷带,肤色苍白得几乎与床单融为一体,要不是胸膛还有一点微微的起伏,他都想拿白布给人盖上了。
医生刚看完的病历单就放在桌子上,他百般无聊,顺手拿起来看。
岑真白,男性oga,16岁,出生地贫民窟b区……
等等,霍仰皱起眉,岑真白的血型竟然是a。
可他记得很清楚,原本打算在马场玩一个星期的他因为那个闹事的oga,被强制命令回了家,彼时霍启正在书房看那个oga的资料,让他最近安生点待在家,别乱跑。
霍仰正暴躁着,只瞥了一眼就摔门而去。
就一眼,在资料的最右上角,上边明晃晃写着:血型b。
作者有话说:
霍仰:
联盟十大未解之谜之我的真假oga。
“你是傻逼吗?”
霍仰不是那种能藏得住事的人,一旦有点他想知道的,他得立刻知道,不然抓心挠肺得很。
要是林子坝跟他讲:“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和宋迟彦有关的,你别和人说啊,就上周他不是鸽了你嘛?唉……算了,还是不讲了。”
霍仰能冲到林上将家里,把他儿子揪下来,进行九十九种严刑逼供。
岑真白的血型不同,只有一种可能,要不是他记错了,要不是这个病历单打错了。
于是他找医生去了,“医生,病人的血型你打错了。”
“打错?我看看,”医生还以为他是病人的家属,对病人知根知底,所以也打开电脑文件确认,“病人就是a血型,刚抽的。”
霍仰皱眉,脑子有点卡住了,“会不会是验血那一步就出错了。”
“诶哟不可能,”医生摆摆手,“现在都机器一对一验了,结果直接打出来的。”
霍仰在原地站了一会,转身就走,他一边给陈叔留言,一边给自己爹打电话,没人接,他又打给江嘉能,还是没人接。
看来都在忙,一时半会不会给他回电了,霍仰便直接打车回了家。
他不知道霍启把资料放哪了,也有可能被带走或者被销毁了,总之他几乎将所有可以存放纸质书籍的地方都找了,除了四楼上了锁的书房。
花了快一个小时,没有找到。
霍仰快被这要知未知的答案逼疯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不觉得自己会看错。
他三年后是要直接考进军校的,军校要求视力在45以上,身高170以上,可进军校只是站上了起跑线,他志不在此,他还要进部队,拿军衔,不再被人以“霍启”的儿子称呼。
进部队则又要考试,面向各大军校的学生,分为笔试、体考和战略实践考,身体素质要求视力在50以上,身高175以上。
所以霍仰自懂事起,一直很在乎他的眼睛,每次测视力都在52。
他清晰地看到那三个字,就是血型b。
外加给霍启找资料的人是部队里的,这要是找错,直接也不用干了。
就在霍仰打算把一直挠着自己心脏玩的小钩子压下来时,陈叔给他打电话:“少爷,真白醒了!”
霍仰行动力极强,再次下楼喊司机把自己车去中星医院。
资料没是没了,那找当事人问清楚不就好了?
从家到医院用时半小时,冬天却出了一身汗,霍仰来到病房,又被里边的暖气扑了一脸,脱掉最外层的长款羽绒服搭在沙发上,他毫不客气地推开里边那扇门。
“喂,oga,我问你———”
成功收获了一只闭着眼仍然不省人事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