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采花贼指J花X开b(1 / 4)
男人甫一摸上林柔的阴唇便是一惊,这林小姐装的一副正经烈女的样子,底下却早已湿透,触手湿漉漉的一片,他的手指不过是触了花穴一下,那小穴便无师自通的翕动起来要去含他的手指,再瞧那林小姐,袒露的胸膛上双乳挺翘,两粒乳尖更是趾高气昂的诱人采撷,脸上虽挂着泪,更多的确实爽,男人眉头一皱,心道这林家小姐莫非已不是处女了。
他心下怀疑,当即便撕了林柔的罗裙查验,那林柔无力之中还想并拢双腿阻止,被他直接强行分开,这不看不要紧,林柔的下阴上赫然一根阴毛也无,是个难得的白虎,而再往下分开少女白皙细嫩的大腿,那两片稍有些充血的阴唇正是惹人怜见的粉色,若隐若现的穴口则不断翕动着往外吐出淫水打湿会阴,俨然一副邀人一探的模样,男人见状犹还有些担心,实在是不信这世上有女人如此天赋异禀,他试探着朝那花穴中探入指节,只觉软腻湿滑禁止非常,赫然是片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男人这才信了这林柔不过是天生敏感,更是喜不自胜,抽出手指捏住林柔的阴蒂好好抚弄了一把,直将个阴蒂玩的充血肿胀方才罢手,一抬头含住林柔的乳尖,手下却开始朝着那鲜嫩的花穴进攻。
却说林柔头一次遭受此等凌辱,本是满心悲愤委屈,却不料这事儿如此快活,被那男人吸吮双乳、查看腿间私处的时候她心知不妙,却又不能克制的浑身兴奋,一边自责着想要并拢双腿,一边却又不能自已的想要更多,她只恨这轿子正行于闹市,人们满耳都是市井喧哗,根本不会有人来拯救于她。
恰在此时这男人把玩起了她的阴蒂,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逼得林柔呼吸一滞,浑身酥麻,紧跟着男人又吸住了她的乳尖盘旋舔咬,直叫她都没察觉花穴里已塞入了男人的手指。
林柔淌出的淫水虽多,却到底还是个处子,花穴紧致难以开垦,男人耐着性子反复捅弄,好容易由一根扩到三根,林柔只觉小穴内被人玩弄,感觉上新奇的很,甚至隐约生出些难以启齿的期待,然而紧跟着那男人见扩张的差不多了,挺起身撩开衣摆,林柔这才见到男人胯下的巨物,紫黑色的肉棒上青筋凸起,煞是可怖,她一时间只觉肝胆俱裂,那点尚不完全的期待至此全部消散,只顾着拼命摇头去躲,却又哪里躲得开。
男人拽过林柔,拉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阴茎稳准狠的朝着窄小的花穴捅去,只听’噗’的一声,已而被吃进了龟头,
那林柔虽经过了扩张,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被这样大的男根一桶,又兼惊骇,三分的痛也当成十分,额头渗出汗水,几乎就要晕死过去。那男人半点都不怜香惜玉,只扶着林柔的腰继续挺进,丰沛的淫水提供了足够的润滑,让男人瞧着林柔额头不断淌落的汗珠,林柔几乎失了意识,只不断的摇着头,却依然无法阻止那男人在自己体内不断侵入,好容易那巨根被小穴吞入,她刚要松口气,却感到那男人已将被吞入的阴茎拔出一半,瞧着上边沾染的些许落红满意一笑,复又狠狠撞击回去。
林柔初尝人事,虽然天赋异禀也经不得这般操弄,那男人的阴茎生的巨大,只觉林柔的小穴生得玄妙,湿滑高热,软腻温香,他悦女无数,却从没试过如此温软紧致的小穴,差点法,力道却大,林柔高潮过多次的小穴几乎立刻缴械,阴精一道道的喷射出来。
“不要,停下,要被操坏了……”林柔忍耐不住,哭叫起来,她的花穴被操的软烂,这会只觉浑身舒爽,奶子也被男人揉着,只觉得下面一直在往外淌水,止也止不住,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好一叠声的求男人停手,“要坏了……受不了,小穴要被捅穿了啊啊啊……”
那男人根本不搭理林柔,只顾一气埋头蛮干,最后快射的时候更是撞得林柔浑身痉挛,口中骂道,“臭婊子,射死你。”林柔听得畏惧,忙道,“不,不要……我不想怀孕……不要……”
她哭叫的厉害,男人却不理会,只顾着在她的小穴内四处顶撞,口中道,“怀孕怎么了,你就是怀孕也得大着肚子给人操,臭母狗,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命。”他说着,滚烫的浓精淋在花穴深处,激得林柔一个激灵,一声尖叫,竟是又一次泻身了。
男人又在她体内些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拔出肉棒,还拿手指撑着林柔被玩弄过度而红肿难消的花穴让里面的精水都排泄出来,最后还在林柔脸上擦干了一手白浊,才朝着自己要去的方向离开了。
自那日往后,林柔被几个家仆换了仆役的衣服,弃了轿辇车马继续赶往扬州,这一路走来,林柔日日被几个仆役肆意淫弄亵玩,自是苦不堪言,这几个大汉看守起她这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官家女子简直就是得心应手,守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林柔再聪明,也实在没办法穿出这铜墙铁壁逃出生天。
在抵达扬州之前,林柔一直苦苦求着几个家仆不要把她卖去青楼,便是卖做普通奴隶也好,她绝不会说出他们强迫自己与之苟合的事情,然而那几人铁了心要卖小姐入青楼,这哪里是林柔哭求就能求得动的,林柔每日都在床上求着众人不要将精液射进她的小穴,却从没人听她的,别说小穴了,往往要在小穴、口中、脸上,乃至她身体其他部位都各射过一次,他们才觉着舒爽。
这日到了扬州,几个家仆带着林柔直奔城里最大的妓馆,上来便寻了老鸨,撕了林柔的衣服将人推上前去,只说这女子是路上捡到的,发现时已经被破了身子,他们见这女子生的颇有几分姿色,便送来这妓馆请老鸨瞧瞧。
这过程里林柔被堵了嘴,只呜咽着摇头,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明显是个知书达理的高贵出生,那老鸨多精明个人,一下便猜到这林柔该是官宦人家的出生,只是这进了妓馆,断没有再送出去的道理,老鸨想着这些,一张嘴便呵斥几个仆役领了豪门贵女来糊弄于她,是要给她好看,要扯了他们去见官,林柔一见脱身有望,当即感动得直点头,却不想那鸨母此举只是为了杀价,最后双方扯皮许久,鸨母道,“你们这给我送个官家小姐,漂亮归漂亮,可是是个破了身的,看这小穴,你们也没少玩过,但这青楼里风情远比美貌重要,你们送我个花瓶木头,我如何赚钱,就这点银子,爱要不要。”
那几个家仆看着鸨母给的钱,明显不满,然而他们也知道这恐怕就是能谈出来的最好价格,也只能领了钱走人,走之前还不忘瞪林柔一眼,只怪她不够’风情’,折了他们的银子。
却说林柔好不容易才等来逃脱的希望,眨眼却已成空,还彻底的身陷淫窟,整个人已而绝望,眼神都暗了下去,看起来全然是个木头美人。
鸨母打量了她一会儿,嗤笑一声,挑拣猪肉似的又看了看她的牙口,又抽抽她的胸,最后又瞧着她那淫水丰沛的小穴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在意林柔死人似的不动,反身取来一个小玉瓶并一根玉势,扒开林柔的大腿,开始往她的阴蒂、阴唇和花穴内外,仔仔细细的反复涂抹那玉瓶中的浅色脂膏,林柔天生敏感,这几日又被操弄狠了,被人一碰便浑身颤抖,那脂膏又滑腻冰凉,只刺激的她不断扭动腰声,口中吟哦出来,想要躲避鸨母的涂抹,然而鸨母多熟练的姿势,不光在她的私处涂完了脂膏,还将那玉势捅入了林柔的花穴,也不管林柔如何娇吟,还是反复捣弄了数下,见淫水直出于外,这才满意的挥挥手,叫人下来把林柔关去了柴房。
林柔被关在柴房里无人理会,起先倒是还好,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就要睡去,那鸨母也不知在她的小穴内涂了些什么,初时只觉冰凉滑腻,冷的教人瑟缩,渐渐的脂膏被她的体温软化下来,反变成细细密密的瘙痒,似是有羽毛在她的私处时时照拂一般,那堵在她小穴内的玉势极大,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