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地里被家仆们玩弄被迫替下人们(1 / 5)
林柔刚被拖到野地上便感到疼痛,地面上粗糙的砂石蹭着她细嫩的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狭长的红痕,她的长发全数披散着,衬着脖颈和肩胛更显白皙,仆从们猴急得将她推在地上上下其手,挤的近的忙着将林柔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她的奶子小巧精致,手感极好,捏起来又软又嫩,直诱着人上去咬一口。
一个仆从拉起林柔的腿,把玩着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窄小玉足,更是将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蹭去林柔的足心,深色的性器同少女洁白的裸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林柔更是为脚心传来的滚烫感觉而浑身打颤,花穴里开始一股股的涌出淫水来,将先前残余其中的精液和处女落红都冲出不少。
她的玉乳正被两人轮流把玩,其中一个捏紧她的乳房吮吸,舌尖更是在口中不断的调戏她的乳尖,只抵着上面的小孔用力,似是要自那狭窄的孔洞之间钻进去,另一人并未上口,而是以手卸完着林柔的乳房,一边弹打着她吹弹可破的细腻皮肤,一边以指甲掐着她的乳尖。
下面的小穴倒暂时还无人插入,只有个仆从正试探着拿粗笨的手指戳弄,那花穴先前被操开过一趟,这会更经不得碰,哪怕只是触到阴唇都会兀自瑟缩,只看的那仆从眼睛发直,更是不管不顾的将手指捅进去反复曲折旋转好抠弄出残留的精液,逼的林柔颤抖不已,又无法并拢双腿,只得由着诸人任意施为。
林柔被一群平日里只有过只言片语的奴仆玩弄至此,眼里的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淌,身体却为着不断上涌的快感而兴奋颤抖,口中吟哦不断,连到脖颈都朝后仰去。
一个家奴见状,当即揪起林柔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众人,道,“小姐明明被我们奸淫的这般快活,怎么好似老大不情愿似的,哭成这样?”紧跟着,他也不待林柔回答,示意众人将林柔由仰躺摆成跪趴的姿态,屁股高高翘起,对身后的人正露出花穴,纤瘦的腰肢弯曲下去,头却又被人拉着发丝拽起,家仆对着林柔扯下裤子,让他满是汗腥的男根在林柔的脸上拍打两下,笑道,“小姐虽然不情不愿,我们却不在意,哥哥的肉棒赏给小姐吃吃,吃的好了,再奖励你的骚穴被操好不好啊。”
他说着,一把将腥臭的男根捅入了林柔半张着的口中。
性器难闻,又兼有汗水尿渍,甫一入口就将林柔噎得直犯恶心,那难闻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更是惹得她浑身难受,一想到等下类似的东西恐怕还会插入自己的口中和花穴,便更是悲从中来想要哭泣,她被家仆的性器噎的干呕,却仍不能把这根肉棒吐出口去,反倒是被人趁乱入的更深,直接操进了她的喉咙。
这东西呕不出去亦咽不进来,林柔不得已的尝试着想用舌头将性器顶出,却适得其反的将那操着她口腔的家仆伺候的更舒服,男人低喘着,掐着林柔的下巴赞叹,“小姐这张嘴真是厉害,又湿又热,还会自己舔我的肉棒,就是不知道你那骚穴操着是不是也一样舒服。”
“小姐这么骚,往日里是怎么忍得,是不是随时都插着东西止痒啊。”
“我们伺候的小姐可还高兴,够不够爽,不够爽我们就再去找几个人来,务求小姐满意啊。”
家仆说着,感到自己的阴茎抽搐了几下,已而是要设精,这才忙不迭的抽出来少许,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林柔嘴里。
林柔被满嘴的腥臭浊液弄的浑身恶心,人却因为那家仆的淫词浪语而愈发兴奋,更别说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正被男人把玩,脊背上还蹭着男人的阴茎,那些滚烫的性器拍打在她身上,叫她不齿的同时也不由得幻想它们捅进自己小穴中的感觉。
原本占着她嘴的家仆刚刚射过,另一人就忙不迭的将自己的性器捅入她的喉中,林柔的嘴被操干着,腰身却在软下去之前被人扒住,先前玩弄她小穴的人慢慢终于弄干净了她穴内的精液,信手把那些红红白白的液体在林柔的大腿上抹开,粉嫩的花穴在林柔腿间张合,随着主人为人口交的动作翕动,淫水断断续续的往外滴落,直瞧的人欲火焚身。
那下人再忍不住,对着林柔的小穴吹了口气,站起来就将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男根往林柔的小穴内挤。
却说那林柔的注意力本都集中在口中的男根上,她对下人们满是污渍的性器满是厌恶,却又不得不努力舔弄以求他们放过自己,这会正对着口中的肉棒细细吮吸,下面的花穴却被人吹了一口温热的呼吸,这一下她就觉得小穴里瘙痒起来,几乎立时就要泄身,然而仆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性器猛然挤进小穴,狠狠的撞进穴内肉壁,口中还念着,“哥哥我这就把肉棒给小姐止痒。”
这一下捅的极深,林柔几乎就要哑着嗓子叫出来,然而她口中也塞着男人的阴茎,这一下倒是让前面人乘机往她的喉头捅的更深入了些,她身后被人反复的大力操干着,阴蒂却无人触碰,只自己充血立着,一双玉乳几乎贴上地面,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她的地面被地面的石子沙土蹭破,每动弹一下都激起短促的疼痛,所有这些都教她难过的要死,更是摇晃着,拍打着面前的男人意图爬出他们的围困。
然而仆役们哪肯放开林柔,抽插她花穴的那个见状掐死了林柔的腰,手指在小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数到青紫的指痕,操干的动作却放缓了下来,只是每次都顶的极深,刻意得去弄林柔的花核。干着林柔嘴的仆役也退出了些,只在林柔的口腔里浅浅的插着,留了些空隙与她呻吟。
一时间,野地上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林柔低声的哭求与止也止不住的欢愉叫声。
林柔的水淌的极多,此时男人操她操的慢,水声便是’咕啾’’咕啾’的,众人听着都耳热,却又不能一道插进小姐的花穴里,只好各自将性器在林柔身上摩擦,一边在嘴上叫骂着,“操死你这个贱货!”“淫妇,平日里肯定偷了不少人,不然哪来这么多水。”“小姐今天怕不是不是被贼人强奸,而是在车里偷人被撞破才是,瞧瞧这骚穴,吃男人鸡巴吃的不肯松口呢。”“这骚穴太舒服了,夹的真紧!”
连番的言语刺激之下,林柔再熬不住,整个人一个激灵,浑身一软,花穴里喷出的水浇上操弄她小穴的男人的龟头,淋的那仆役也是一个兴奋,连忙拖着林柔的腰狠操数下,在阴户上撞出一连串的啪啪声,几乎要把林柔流了满腿的水打成白浆,才高喊着“射死你个浪货,射到你怀孕!”射出精来。
这仆役许久不曾发泄,在林柔小穴里泻出的精液太多,好一会儿才射完,他一退出来精液便直往外淌,白乎乎的糊在深红的穴口边上,另一个等待许久的下人连忙推开前一个,一边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林柔的小穴一边道,“小姐要怀孩子可不能放跑这男精,我这就拿大肉棒给小姐堵上。”
这个下人操的比前一个更凶,林柔才高潮过的小穴又软又湿,紧紧的吮吸着他的肉棒,伺候的仆役极为舒爽,他一边狠狠的撞着林柔的阴户,一边抽打着林柔娇嫩的臀肉来,“你咬这么紧,是不是就想我们快点交代了,贱货!”
他打的极重,在林柔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她才高潮过的内壁极为敏感,又因为疼痛而下意识的收缩小穴,闻言只晓得一个劲的摇头,又怕他们真的继续射到自己小穴里让自己怀孕,可是她嘴里也塞着男人的性器,完整的字句压根喊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发出类似于’不’的呼喊,眼泪淌过鬓角,再滴到泥土里。
五个仆役依次都操过林柔的花穴和口腔之后早已到了晚上,他们玩的极尽兴,每人都发泄三四次不止,只说林柔当真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小穴里的水怎样也流不干,还越操越湿软,天生就是个给男人亵玩的浪荡货,而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