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被宫中侍卫拖入假山掌括语言凌辱(1 / 1)
那金香公主在宴会上喝多了酒,夜里只觉得燥热,干脆挥退了宫婢自己去逛御花园,直吹了将近半个多时辰的冰冷夜风,那焦躁感才慢慢的自她身上消退下去。
时值夜半,月上中天,正是更深露重的时候,金香不曾在这种时候逛过御花园,眼下却来了兴致,在个园子里越走越僻静,最后觉着累了,便准备走去假山附近的凉亭歇息一会儿。不想她才刚一转身,就被蒙上了眼睛往后拖去。
金香只喊了一声便被掼到地上摔的生疼,口中的惊叫也转而变成了痛呼,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掳了她的乃是今夜宫中当值的侍卫,登时就火冒三丈了起来,“大胆奴才,你不认得我么,竟敢对我做出这等事,不要脑袋了么。”
金香怒了,那侍卫却不见害怕,只是斜着嘴角笑道,“公主难道不知道我绑你做什么么,今晚宴席的时候公主做了什么,奴才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公主一个人爽了,奴才却不爽,这不,只好在宴席之后来寻公主讨个说法了。”他说着,当系也不在同金香废话,只扯开她的衣襟,对着金香那一对失去束缚猛然弹出的巨乳揉捏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才不……啊……”金香被侍卫的话惊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心里一面恼恨这侍卫大胆冲撞,一面却又欣喜自己这淫贱的身子即将得到满足,那侍卫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根本不同她多话,只冲着那对能令所有男人都爱不释手的巨乳左右开弓的玩弄起来,手上力道一点没留,还时不时冲着乳尖狠掐,只玩的粉嫩的乳尖飞速挺立,金香口中呻吟不止也不曾停下。
金香是金枝玉叶的尊贵身子,脸生的极嫩,身材却发育的极好,一双奶子在月色下晃动不止,被个侍卫左右揉搓,连手指几乎都要陷落进去,金香被玩的浑身发软,花穴里一下空虚起来,更是自发自觉的弓着张开腿去勾那侍卫的腰,嘴上虽然还喊着“不要不要”的不肯松口,身子却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去。
那侍卫冷笑一声,算是看穿了这公主淫贱的本质,当下也不再怜惜,扯着公主的大奶子问道,“公主这对骚奶子这么大,怕不是被野男人揉出来的吧。”说着便是啪啪两下狠煽上去,只打的那对巨乳左右摇晃。
“啊啊……疼……别,别打……”金香几曾挨过这种掌括,当下就哭喊了起来,人也扭动着想逃出去,但侍卫哪给她这个机会,只捏着她的奶子又是几下重重的巴掌,“想不挨打,那就回答问题,公主连着都不知道吗?”
“我,我知道……呜呜……奶子好疼……啊……别打了……没有,没有被揉过……我没被男人碰过……啊!”
“那这奶子怎么会这么大的?”侍卫仍不放过金香,继续抽打着那对娇嫩的巨乳,在上边留下数个鲜红的巴掌印子,充血挺立的乳尖娇俏的立在顶上,彰显着金香的兴奋与享受。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别打……我,我是有自己玩过……啊,不,不是我自己……是,是被男人玩儿大的,被男人玩儿大的!”金香接连挨打,终于悟出了道理,当下丢了羞耻心,一边抽噎着一边连声喊起那侍卫想听的话来,“骚,骚货的奶子,是被,被野男人玩儿大的啊啊啊!”
“贱货!”那侍卫瞧着金香不知廉耻的样子,终于再忍不住,又狠狠煽了那不断颤动着惹人瞩目的巨乳两下,乘着金香抽噎的实现掀开她的罗裙,捻着她腿间那早已湿透的布料擦了自己的性器两下,便扒开金香的阴唇一举插入了那不断抽搐着诱人来探的嫩穴。
这侍卫的男根生的伟岸,上面又布满突起的青筋,直将头一次被男人侵占的金香插得疼痛难忍,双眼翻白,她的水流得不够多,仅能保证她不被捅伤,快感却是一丝没有的,当下便开始哭喊着想要逃离男人的肉棒,却又被死死的钉在那阴茎上,越是扭腰越被插的更深,只好恼恨起那些画本春宫骗人来,做这事儿根本一点都不快活!
金香不快活,那侍卫却快活的很,她这小穴第一次纳入异物,端得是紧致非常,死死的吸着侍卫的性器不放,淫水虽然不多,却也有不多的好处,肉壁更紧的贴合着性器,又暖又热,果然是处极妙的温柔乡。
更何况,那侍卫盯着金香满是泪痕的脸,这可是当今天下,圣上亲妹,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的小穴。
思及此,他当即不再忍耐,只由着自己的性子抽插起来,手上还不停的把玩着金香那饱满浑圆的乳房,将之给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珠更是被他时时照拂反复摆弄,挺在上面硬的不成样子。
他为了尽情享受金香花穴的温暖触感动的极慢,不一会儿倒是缓解了金香初被破身的痛苦,尤其那侍卫的肉棒生的粗大,凸起的青筋蹭着花穴内壁,一下下都是磨出来的麻痒,金香被操弄的爽了,口中也开始松起来,好哥哥坏哥哥的连喊一气,腿更是娇娇绕绕直往那侍卫身上缠去。然而那侍卫却像个木头人似的不为所动,金香反复告饶也仅是不紧不慢的顶弄着,直把个公主操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交集,只觉得花穴里的快感一波波的来来走走,却怎么也到不了顶,一对巨乳也随着她反复的扭身而颤动,直晃的人眼热。
侍卫被这对奶子晃的火气,干脆直接拔出性器来捏住金香的巨乳,口中骂道,“你这骚货,操你也不满意,不操你也不满意,到底还要怎么样。”说着,又是啪啪几下煽在那奶子上,才觉得心中舒爽一些。
却说金香被这侍卫连打几回,早就怕了,但这会穴内没了肉棒堵着,只觉得又痒又酥,连到骨头都软了,只想着要有什么东西给狠狠捅弄、惩治一番,只得硬着头皮道,“骚,骚货,想要侍卫哥哥来操我,狠狠得操我。”
“谁是你侍卫哥哥,”那侍卫听了,只扳下脸,边抽着金香的奶子边骂道,“你要什么操你,操你哪里,怎么操你,都给我仔细说出来!”
“啊啊,不要打,好痛,不要打了……”金香被打的疼痛难忍,花穴内又十分空虚,当即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哭叫道,“贱货,贱货想要大肉棒,要男人的大肉棒,来,来操贱货的小骚穴,狠狠的操,一刻不停的操,操的贱货流水,怀孕!”
她哭的高声,花穴更是随着这些浪花不断张合,侍卫终于再忍不下去,将那巨根一把插进金香体内,还不忘再煽那对巨乳两下,边骂着,“果然是条骚母狗。”边继续狠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