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愚者(1 / 2)
今年又是一场寒冬。听前辈说跨年期间很需要人手,松田自从转到搜查一课后这个时间段就没休息过,他以为今年也是如此。
“松田,听说你跨年期间被轮班调休了,这不出去转转”,有人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如此说着。
警校大概三四月开学,时间跨度太长,代黎觉得久居酒店不太好,但租房也没看上合适的。
代黎犹豫片刻,还是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来,钥匙圈上还挂着用红线串起来的贝壳:
萩原研二和代黎沿着海岸线,吹着含带湿润与咸意的海风,两人相视一笑。
氛围真的很好,萩原研二向远处拿着冰淇淋的松田阵平呼喊:“阵平酱,快来,一起合照”。
萩原研二一手拖着松田,另一只手拖着代黎,眨着眼拜托路过的小姐姐帮他们拍一张。
臭着脸的阵平酱,笑眯眯的研二君和被闪光刺激到下意识闭上眼的代黎。后来研二拉着代黎一起将照片洗出来,一张给阵平酱,一张留给自己,最后一张附带着偷偷藏起来的贝壳送给代黎。
萩原研二送的时候说道:“我可是悄摸摸地从海里偷来,以后还要还回去的”。代黎收到后,琢磨着将贝壳穿个洞,用红线串起来,挂在钥匙上,这样一定不会丢。
时隔几年后,那间房子的灯重新亮了起来。代黎在房间里上上下下地搞大扫除,因为里面的家具不打算换新的,只用半天,他就收拾好,可以住人。
漫无目的地将车开到hagi楼下的松田抬头看向正亮着的房子,忍不住捏了捏大腿。难不成是进贼?哪家贼这么大胆,偷东西还开灯!
松田阵平还是那身黑西装,总感觉这几年的他还活在那一天。代黎的指甲敲着威士忌的瓶子,“叮”、“叮”的清脆声将坐在隔的老远处的人注意力吸引过来:“来一杯吗?”。
“将就一下,还没有买新的杯子”,代黎提着两个外表泛黄的瓷杯过来,充满歉意地说道。松田摘下墨镜放在桌上,觉得浑身哪哪都不对劲,那两个杯子他记得是有一次三人去超市买东西时送的情侣杯。
那时他正要出门丢垃圾,刚好撞上隔壁hagi和代黎要出去买东西,很顺其自然的最后就演变成三人一起去。
松田阵平握着杯子的把手猛地灌了一口,喝得太急,辛辣味太重,他皱起眉头:“这是?你竟然喜欢喝这种!”。“黑麦威士忌,你慢点喝,回味很不错的”,代黎举着杯子遥空跟松田碰一杯。
他实在欣赏不来,松田阵平放下杯子,摩挲着手指上的茧,咳嗽几声才开口:“你跨年有安排吗?”。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松田才说道:“我刚好调休,岐阜县·白川乡合掌村那边的雪景不错,那个,你不想去的话,也可以”。
别别扭扭的邀请,代黎感受着黑麦在口腔里的肆意,他歪着头看向故作不在乎的松田,故作为难的说道:“我想,唉”,看到松田脸上的表情更冷峻后,他话风一转:“当然是同意啊,阵平酱的邀请我怎么会拒绝呢!”。
松田和代黎每过几小时就换着开车。现在开车的是松田先生,代黎将车窗打开,外面的风景很不错,他们的路程已经行驶一半。
代黎将咬在口中的细烟点燃,长呼出一口散尽的烟,车被堵着,只能慢悠悠地开,他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手臂搭在外面。
驾驶座上的人频频转头,代黎笑着拿出一根新的烟,塞进松田嘴里。代黎自己的打火机不知道掉在哪里去了,松田阵平用眼神指了指自己的口袋。
安全带扯着代黎,他的手伸进松田的口袋里,摸索打火机的位置。眼神交融的那一刻,还没点燃的烟被代黎拿掉,他用舌头细细描绘着松田的唇形,再深入。
冬日天黑地都早,落日晚霞照在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亲吻的两个人。后来传来“滴滴”的声音,似乎在催促前面的车怎么不动,松田红着耳朵重新启动车子。
时隔几年,渗入骨髓的薄荷味再次唤醒松田的身体。雪堆积地很厚,松田带着代黎去往被朋友推荐的一间旅社。这里的房子的屋顶很独特,是山形的,代黎到处观望,总觉得怎么看都不够。
浴缸被放在玻璃窗处,在这里泡澡可以观看到美丽的雪景。
两个成年男性在浴缸里实在有些拥挤。代黎没带润滑液,只好借着沐浴液和水慢慢将松田的后穴揉松,可松田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因为是法地亲吻撕咬面前的人,给代黎狠狠地在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看,这是他给这个人打的标记。
洗完澡,清理过的松田窝在被子里不想出来,暖气开得很充足,让他昏昏欲睡。代黎出来的响动声,让松田从被子钻出一个头。
因为代黎只围了一个浴巾,而且背对着他,松田清楚地看见代黎从肩膀处延伸往下的纹身,那是一片沾着血的羽毛和射入心脏的箭。
代黎将头发擦干,掀开被子,里面已经被窝着的松田弄得热乎乎。“你的手好冷啊”,松田吐槽道,“没关系,我们来做点运动就不冷了”,代黎挑起松田上衣的一角。
代黎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的舌头在松田的乳粒上打转,松田被痒地难受,喘了一脚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代黎。
后穴自觉地分泌出黏液,松田翻过身将代黎压在身下,脱下内裤,对着已经硬起的性器坐下去。
“现在像不像我在上你”,松田的手按在代黎的腹肌上,屁股一上一下,努力容纳尺寸惊人的性器。
两人都是体力好得惊人的人,最后一次时,代黎顾及松田第一次,让嘴硬的马自达先生将腿并起来,他的性器被夹在肉最丰满的腿根处,就像真的在艹干。
射后的精液沾在腿根,代黎蹲下用毛巾擦干净。松田看时间差不多,将收音机打开:“倒计时:10,9……”。
新年已经到来,烟花闪烁在夜空中,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一大早,代黎就围着厚厚的围巾下去玩雪。他堆了个超大的雪人,鼻子是向旅社老板借的胡萝卜,眼睛是翻了好半天找出的并不圆润的石子。
就像代黎说的,这是面单向玻璃,松田阵平俯视向下看到:穿得极其臃肿的代黎在厚厚的雪上与他堆的雪人欢快舞蹈。
松田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有些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下面的代黎抬起头,似有所感地向他挥挥手,以前那么一个孤傲冷漠的人咋变成这样了?松田咋舌着。
这一幕松田记了一辈子,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有趣。人不能总只存在某个时间点,总是要往前的。
回来后的两个人处于一种既不是炮友又不是恋人的奇怪状态,暧昧都要拉丝,可就是维持着奇怪的普通朋友关系。
联谊会上
代黎将跳蛋塞进松田被西装裤包裹住的后穴里,在无人的角落里与旁边的人搞小动作。
一枚牙印悄然落在被代黎解开扣子后露出的锁骨上,“艹,代黎,你安分点”,松田咬牙切齿的说道。
代黎靠在松田的膝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朵玫瑰:“好了,不要生气嘛”。松田“切”一声,想表现出对于这种花花行为的不耻,但手还是接过被递过来的玫瑰。
推着车进来的服务员怎么看怎么眼熟,松田将枕在膝上的代黎推开,“哎哟,马自达,你是不是有病”,跌在地上的代黎扶着脑袋怒骂道。
松田阵平僵着脸拽拽代黎,让他看进来的人。很好,金发黑皮的小子,这张脸倒是怎么看怎么眼熟。
那服务员瞥都没瞥一眼就转身离开。代黎站起来:“你这么做贼心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