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么激烈?(7 / 13)
”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大的期望,横竖都是个不成器的,只是这回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是他怎样都想不到的。
哪怕没有感情,穗禾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是他们池家的人,代表着他们池家的脸面。
若是他今晚没能出现在这里,穗禾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听到他提起池羁,穗禾身体不由的一颤,像是回过了神,屈起腿伸手环住了自己,有意识的挡住了身体。
她敛了眼睫,“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想再泡一会儿。”
池晏清看着她后知后觉的行为,没应声。
站起身,走了几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抓过架子上放的浴巾,回身又折了回来。
穗禾还没抬头,男人俯身下来的阴影就轻易地将她给罩住了。
池晏清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用浴巾裹住了她赤裸的娇躯,抱着她就进了卧房。
她的模样狼狈,长发湿漉漉贴着脸颊,眼眶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偏生长了那么一张精致明媚的脸,我见犹怜。
池晏清喉结滚动了几下,伸手过去拿她的浴巾,嗓音也有些哑了,“自己擦还是我替你擦?”
穗禾侧身,躲开了些,“我自己来。”
池晏清没强求,盯着她看了片刻,转身出了房间。
穗禾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拿起床头准备好的浴袍换上,不一会儿,池晏清拿着吹风机也从外面进来了。
他接上床头的电源,扯过她的身子,帮她吹头发,动作温柔又细致。
穗禾只能被动接受,感受着男人骨节有力的长指穿梭在她的发间,鼻尖忍不住又是一酸。
心理的防线似是在崩溃的边缘。
等把头发吹干,池晏清把吹风机放到旁边,一低头就瞧见了她挂在脸上的眼泪,叹息着俯身凑过去,薄唇辗转着吻上她的眼睛。
语气无奈又心疼,“别哭,不要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穗禾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怎么交代,池羁不论如何都是他唯一的儿子,而她不过是个外人。
就算现在他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哪里能跟他儿子比。
等穗禾睡下,池晏清才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在外面的客厅,打了几个电话。
给池羁打的没接,他转头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再回到房间时,床上躺着的人明显的睡不安稳。
穗禾小脸苍白,秀气的眉轻蹙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唇边低低喃喃的呓语,“不……不要……”
池晏清以为她是梦到了先前的事,抬手抚着她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叫醒。
“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穗禾摇了摇头,眼泪从闭着的眼眶里滚落下来,情绪逐渐失控。
“妈……放过我……算我求你……不……不要这样……”
到后面,她嘴里反复喃喃着就剩这一句话,妈妈,求求你。
声音又小又脆弱,无助。
穗家虽然在对待她跟穗明嫣上有失偏颇,但她总归是穗家的女儿,能让她做噩梦的想来只能是先前的养家。
想到前些日子撞见她喝醉酒,嘴里念叨的,池晏清眸底瞬间多了抹戾气。
穗家当初把穗禾认回来,转头也把那个故意调换孩子的保姆送进了监狱,据说是判了四年。
想来参杂了不少的水分,穗家对这个亲女儿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觉得挺可笑的。
“不要!”
穗禾尖叫着从梦里醒来,坐起身,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概是被今晚的事影响到,她又梦到了那件事。
挺可笑的,大二那年暑假,她才刚满十八。
那个她当时叫了那么多年妈妈的女人,哄着她回了她失望透顶的家里。
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连着平时被他们如珠如宝疼着的弟弟都因为先动了筷子挨了骂。
这一天可以说是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最舒心的一天,转头第二日,家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说是给她找的未婚夫,三十几岁,秃顶,身材瘦小,长相丑陋又猥琐。
程晴同她说,弟弟在学校闯了祸,打断了这个男人弟弟的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家里拿不出钱,就只好委屈她,让她帮弟弟一把,嫁给这个男人当老婆。
他们家不但不会要求赔偿,还会拿出十万块钱彩礼。
程晴这个她喊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提到那十万彩礼,脸上尽是贪婪之色,没有半点为她以后考虑的想法。
许是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随意糟践也觉得无所谓吧。
以至于在她不肯松口,不肯配合的时候,程晴还叫来弟弟,控制住她的身体,动手扒掉她的衣服,要让那个男人直接上了她。
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她不肯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嫁过去。
她不断的挣扎求饶,换来的却是程晴的巴掌,嘴里还催促着叫那男人快点。
穗禾那个时候只觉得天塌了也不过如此,她的亲人,为了十万块钱,不惜让这样的男人来糟蹋她。
最后还是隔壁邻居看不过眼,听到动静报了警,她才逃过这一劫。
但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毕竟只差一点,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池晏清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嗓音温和的哄她,“别怕,只是梦而已,不哭了……禾禾。”
穗禾摇头,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没能控制住的崩溃大哭。
她无比清醒的知道,那不只是梦而已。
是她过去明明白白经历过的。
她小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就想过,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该有多好。
现在发觉亲生父母,原来也可以那么冷血。
不管是小时候,抑或者是现在,她始终都没有家,没有家人。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没人能给她依靠。
池晏清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低了头下去,安抚地吻她的眉心,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她的情绪。
他无法窥探到她的梦境,但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心疼得紧。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许是他这四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未曾有过感触的。
穗禾是他的儿媳,他却偏偏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想把她据为己有。
他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薄唇沿着她沾着泪珠的长睫吻过去,声音低柔缱绻,“没事了,禾禾。不哭……”
穗禾攥住他衬衫的袖子,密睫轻颤着,抽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池晏清看她哭的眼尾泛红的娇弱模样,心头一紧,鬼使神差的低头贴上她的唇瓣。
穗禾吓得愣住,伸手推了推他,眼泪又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嗓音微微的哑,“脏。”
池晏清叹息着把唇挪开,去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不脏的,禾禾,不许这样说自己。”
“脏的。”穗禾闭了闭眼,心里又酸又涩,有些难堪的侧开了脸去。
她不止是被今晚那个男人碰过,她早在先前还被所谓的亲人按着,差点让无赖毁了清白。
池晏清抬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