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13(迷香/精油/RX/含R/)(10 / 23)
那块的时候抽了抽,前肢忽地搭在拇指上。
【团子:婉拒了哈。】
时念轻笑,迅速地绕开小家伙的前肢,朝圆软的屁屁上揉了一把,手中的团子一僵,不长的绒毛都快炸起来了,更加滚烫的温度从手中传来,绒毛遮挡住的皮肤都隐隐泛红,光秃秃的屁股上颜色更是明显。
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揉搓着那毛茸茸的灰白团子,刚吃饱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不禁让人昏昏欲睡,手上捏玩的动作逐渐缓慢了下来,视线大片晕开,眼皮乏累得将闭未闭,打着瞌睡,脑袋三番两次地下垂,最终放弃挣扎躺仰枕在沙发靠背,托着小家伙的手忽的垂下搭在小腹上,小家伙原本闭着眼睛安分待在主人手里一动不动让主人任意揉搓的,此时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惊了一下,猛地睁开了血红的大眼睛。
托着团子的手指缝已经无力并拢,双手摊开搭在小腹,指尖逐渐朝外缓缓打开,团子的小部分肉肉和小爪都溜出了指缝。
电视还在响着,团子灵敏的耳朵里听到的却是主人绵长的呼吸,张开小嘴用那小三角的獠牙试探性地摩挲了下主人的指尖,又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漂亮的血色玻璃体望向主人的脸庞。
酣睡的精致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动,手指被舔舐得湿黏也没有引起主人的任何行动上的回馈,甚至连抽动一下的反应都没有,呼吸频率没有一点改变。
团子似乎确认了主人现在处于昏睡状态,逐渐大胆起来,小爪子攀上时念的衣物呼哧呼哧往上爬,他似乎忘了自己有一对翅膀,亦或者是担心自己扇动翅膀动静太大惊醒了主人,选择了这种费力的动作。
团子呼哧带喘地爬到了时念的肩头,耳朵抖动了下,耳边仿佛能听到自家主人动脉血液流动的声音,亮晶晶的大眼珠子眯了眯,小心翼翼地探出粉嫩的舌尖触上眼前人的大动脉,感受着舌下传来的脉搏和血液的流动,心底本不是特别强烈的吸血欲望瞬间被勾起,眸子里闪着猩红的血光,伸出看上去没什么威慑力的三角形獠牙在时念脖颈处轻蹭着。
“嗯……?”
嘴下的猎物似乎被脖间的痒意勾起一声嘤咛,眉头微挑带动沉重的眼皮往上抬了抬,但眼皮就像睁眼道路上的累赘一般对眉梢之间的努力熟视无睹。
终是抬起了一条细缝,但与之前紧闭的眸子几乎毫无区别,奶白显露在眉梢努力打下的江山里,并没有为女人提供一丝视线。
手指抽动了下,拇指下意识地抚摸掌心里的团子,但只摸到了一团空气,女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指腹缓慢地在虚空中游移抚摸,渐渐的幅度越来越小,频率越来越慢,最后停滞在空气中。
脖颈下意识的小幅度扭动了下,肩头被欲望支配的团子在感受到时念的动静后身体僵硬,理智瞬间回笼,木雕似的站在时念肩膀一动不动,紧张的盯着时念。
直到女人呼吸再度平缓,陷入沉睡。
团子松了口气,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心底竟还是想着不能伤了主人,将獠牙收了回了,想继续往上爬,发现没有落脚点,细腻的脖颈以上除了柔顺的头发就是光洁的肌肤,爪子攀上去恐伤了主人这滑嫩脆弱的脸,拽着头发又害怕弄醒主人后挨打。
小小的蝠脸皱巴在一起,思考了片刻一阵白雾包裹住团子的身体,逐渐扩大,到最后竟比时念还大一圈。
一个高大矜贵带着贵族气质的男人从雾中显露出来,及臀的银发散落四周,连眉睫都是独特的银白色,耳朵长而尖像是精灵的类型,一双细长的血色眸子装尽冷漠,薄唇抿起,蝴蝶骨处竟蔓延出一对漆黑尖锐且巨大的硬翅,化形的躯体除了如瀑的银丝没有任何遮挡,宽肩窄腰大长腿与原本那只肉团子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团子形态的瓦莱里安呆萌羞涩,红色的眸子大而圆,眼里闪过的神态总是懵懵的,对时念一切的揉搓行为充满了包容,而人形却看上去霸道华贵,优雅强势,眼睛也不似团子那样圆溜,冷漠清冷的血色眸子盯着时念让人感觉他下一秒就能将人拆吃入腹,但突兀的是男人挺翘圆润的臀瓣上有一道还在恢复期的伤口,伤的位置着实可笑,一下子打破了男人外貌所塑造出来的所有华丽形象,不禁让人发笑。
瓦莱里安跪在时念坐的沙发上,把人咚在沙发里,摸了摸臀部后的伤口,面无表情的脸上少见地出现一丝窘迫,不太明显的绯红浮上男人的脸颊。
抬手摩挲面前女人的大动脉,口中獠牙下意识的探出,团子时的三角形小尖牙在化为人形之后却成了锋利尖锐的利齿,洁白的牙和白皙的皮肤衬得男人红润湿濡的唇畔鲜红艳丽。
红得发黑的血色逐渐漫上瓦莱里安的眸子,时念身上血液和躯体散发出的香甜气息几乎要把男人的理智吞噬殆尽。
捧着怀中女人的脸轻轻挪向一边,凑上前去用鼻间蹭着温热鼓起的大动脉,满头的银丝坠了时念一身,冰凉的舌尖掠过软弹的耳垂,攀上温热跳动的血管,迷蒙着眸子张开嘴探出獠牙刚要履行身体派送的任务时,突然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张开的唇畔稍顿,猩红的眸子逐渐恢复清明,收回口中的獠牙,瓦莱里安心头有些懊恼,身体重创后难以完全控制本体吸血的欲望,人形也有些不稳,腿部发软,翅膀也收不回去。
时念嫩白的小手无意识地抵上瓦莱里安白软的胸膛,唤醒了男人微薄的理智,也阻止了男人的前进,淡紫罗兰色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一半,灰蒙涣散的瞳仁滑落出了一丝,在翻着大片痴寐的奶白的地盘里探出,配合轻微后仰的头颅,似乎在俯视着面前的瓦莱里安。
瓦莱里安停下了对时念的动作,那只小手又像是逐渐脱力地下滑,掠过男人的胸膛、腹部,垂落在盘起的腿间,甚至蹭到了男人的某处,引得瓦莱里安一阵无名的燥火。
俯身将时念盘起的双腿解开,粗壮有力的胳膊直接将时念捞进了怀里,横抱着女人赤身走向卧室,把被困意浸染的女人温柔地放到床上,自己躺在旁边,漆黑的硬翅敞开疲软地瘫在床上。
女人舒适地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后对着瓦莱里安,乌黑的秀发被别在耳后,在床面铺散开来的墨发与瓦莱里安的银发纠缠在一起。
小心翼翼地把满床的墨发移开以免压到,凑上前去,酮体贴着时念的后背,脑袋埋入女人的发间,深嗅女人身上独有的茉莉清香,就这么安静规矩地抱着,身体依旧在抑制着本体的欲望,基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解决其他方面的问题,脖间渐渐染上潮红。
压抑本性的行为让瓦莱里安精疲力尽,鼻间的茉莉清香似乎又给男人带来了些安宁的感受。
怀中女人熟睡的气息似乎把瓦莱里安也传染了,眸子里的神采点点消散,沉重的眼皮难以控制地阖上了一半,瞳仁依旧待在原本的位置上没有动静,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双血色的眼珠已经涣散开了,失去所有焦距虚虚地看着时念的发顶。
鼻间仍凑在时念的发丝里,冗长缠绵的呼吸下意识贪婪地嗅着这充满安神功效的气味。
瓦莱里安居然就这么揽着时念睡过去了。
瓦莱里安冰凉的呼吸均匀喷洒在时念发间拂动着发丝,肌肉匀称的手臂虚虚环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放松地蜷着垫在时念颈下,银白的眼睫盖住大半血色瞳仁,看似专注地望着怀里的女人。
时念在瓦莱里安怀里轻轻动了动,瓦莱里安的身体感受到怀里的动静僵了僵,才睡没多久失神下去的眸子敏感地睁开了,稍显紧张地注视着怀中的人儿,指尖抽动蜷起,似乎随时准备将醒来的人儿弄晕过去。
好在时念只是轻轻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