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19(自主T舐迷药/舌下含药/身体作画/锁链)(4 / 18)
睛。
一张湿巾摁上男人不适紧闭的眸子,将带来刺痛的透明粘液尽数抹去,刚抬起的手发现没了用武之地又缓缓放下搭回沙发。
眼皮上覆盖的面膜被揭开,湿巾细致地将男人眼中粘液拭净,黏糊在一起甚至是因为胶质风干有些结块的睫毛被分开,湿漉漉地轻轻颤抖呈现出柔亮的光泽。
总算是给睁眼提供了一个舒适的环境。
“唔……”
楚涵深的眸子轻微眯起,沉溺于黑暗的眸子突然寻觅到灯光还不是那么适应,眼皮底下的瞳仁逃避似的想上翻,却又被控制着回落,细微的瞳边在触光的小片区域显出了些,透露出迷离恍惚的气息,楚涵深一整个睡懵了的状态。
将敷了十多分钟的面膜取下,抽出面巾纸顺着皮肤肌理给男人擦拭着脸上残留的芦荟鲜汁。
楚涵深终于适应了周围环境的光亮,睁开了眼睛,呆愣地盯着天花板,规律的缓慢眨眼,似乎在聚焦。宕机一个下午的脑子开始运转起来,视线游移中落到了时念的脸上。
“嗯……?我……睡着了?”
时念手上动作不停,并没有与男人对视。
“先生睡得还好吗。”
“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闷沉,又因为之前一直睡在床上刚转移回沙发没多久,身体并没有憋屈睡在沙发上的酸痛感。
楚涵深享受着按摩,刚被闹醒不太想思考乱七八糟的东西,视线从时念的脸上移开,眼皮又盖了回去,鼻间深呼出一口气,挪动了一下身体,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头颅仰了仰。
“嗯……还有多久……”
“大概十分钟左右。”
“好。”
楚涵深似乎确认了什么,放松下来,这眼皮一盖回人又止不住的想睡过去,多个通宵后熟睡被吵醒产生的汹涌睡意不断麻痹着男人脆弱松弛的神经,打了个哈欠,耳边的声音变得朦朦胧胧像是罩了一层网膜,底下的眼瞳经不住困倦的袭击再次从下眼睑离开滚落到眼眶上方左右来回转动,连带着松软的眼皮一齐上扬,眼底扯开了一丝白线。
用清水清洁完面部后给男人拍上爽肤水和精华液,又睡过去的男人牙关松垮,脸上的软肉被轻拍得一震一震的,一次次的挤压轻拍令男人的唇齿张开。
最后涂上面霜,这次护理工作告一段落,本以为楚涵深睁开眼睛就能清醒,没想到人依旧处于半昏半醒状态,有点思考能力,但不多,现下又浅浅昏睡过去了,整得时念心头痒痒。
因为男人现在睡得不是太沉,时念也不玩过分的,借着按摩的名义握住男人软烂的手掌摩挲尾指和中指侧边的薄茧,嫩白指尖抚上那粗糙偏硬的茧,用指甲在茧上一摁,男人手指上的薄茧被摁得泛白,指头抽动了两下又停滞了,喉结滚动。
指甲在皮肤上那么用力掐应该很痛才对,但男人似乎只体验到了指尖传来的掐感,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疼痛,这双画画的手修长嫩滑,握笔处的薄茧、尾指抵着画板摩擦出的茧是这漂亮双手中的唯一瑕疵。
男人的腿早在他清醒的那几十秒钟从立着两侧敞开调整回了平躺的姿势,伸手握住楚涵深细瘦骨感的脚踝,托着男人的后脚跟左右转圈扭动,指尖划过男人的脚底,楚涵深被痒得脚趾蜷起,腿下意识的后缩,却被一只手紧紧钳住动弹不得,臀瓣都被刺激得绷紧了,隐隐抽搐。
甚至手指揪紧了身下的沙发,眼睛猛的睁开,棕色的瞳仁震颤着从上方滚落下来。
“啊~唔嗯……别”
脚底不断传来的痒意简直要把他逼疯,上半身几乎要从沙发上弹起,那双在他脚上作怪的手突然收起,楚涵深忍耐着乱蹬的动作把自己整得精疲力尽,这回是彻底清醒了,仰躺在沙发扶手上微微喘着气。
“抱歉先生,我让您不舒服了吗……”时念稍显无辜的问。
“……哈…没…没事…别,别碰那里……”
男人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仿佛那股致命的瘙痒仍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小腿支起些,脚趾抓地蹭着沙发似乎在缓解刚刚从这个部位传来的痒。
“那,本次上门服务结束了。”
“呼……好,你弄好了直接走就行,我就不送了。”
楚涵深身体敏感,尤其是脚底,他人稍微一碰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刚刚被时念握着把玩,痒意直击脑门,安睡浅眠的人被刺激到,眸子在一瞬间瞪大,因为过于突然眼白漫上了细微的红血丝,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飞速的心跳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意识和身体被强制唤醒绷紧后又松弛下来,疲惫一窝蜂地冲向躯体和四肢。
抬手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眸子和额间,身子瘫软在沙发上,直到时念收拾完所有东西离开也没动一下。
不知男人是否又昏沉过去了。
捡回来只受伤的小蝙蝠。
他貌似不像普通蝙蝠一样长着一副恶魔的嘴脸和猪鼻,也没有两颗尖长的獠牙,相反,他长得很可爱,毛茸茸的小小一只,耳朵扁小,黑黑的鼻头其实更像狗一些,但他却有一对血红色圆溜溜的大眼睛。
……简直就是一只各种蝙蝠混合体,长得像果蝠,但体型又是巴掌大的,周身的绒毛也不似果蝠那种小黑狗模样,他的毛是灰白色的,别的蝙蝠眼睛黑亮,而他又是血红的,吸血蝙蝠有一对尖牙刺破皮肤吸血,果蝠吃水果,他只有顿顿的小三角獠牙,又是个吸血的,也不知道平时怎么解决吃饭问题,或许也是因为什么品种都不像被排挤打伤的吧。
不过别说,小小软软一只肉团拿手上撸手感还不错,红色的大眼珠子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的望着你还怪可爱。
小家伙伤到的地方还是屁股,一条口子,对于时念来说只有一节尾指长度的细缝,但对于这个巴掌大的小家伙来说简直就是在他屁股后面开了条沟。
时念将他捡回来就给他屁股毛剃了,顺手给处理了伤口,现在他就是个秃着腚的团子,屁大点的玩意儿还有羞耻心,前肢捂着自己的脑袋,将自己圆溜溜的脑袋藏在翼膜里,偶尔会捂着自己小小一团倒挂在时念的手指上。
时念被他可爱到了,伸手戳了一下灰白团子,小家伙咕噜噜往前滚了几圈趴在桌上,粉嫩细小的软舌吐出搭在一边。
“怎么,屁股毛没了你不好意思吗。”
瘫在桌上的小家伙微不可查地僵了僵,随即又放肆地趴在一旁摆烂。
这几天时念除了帮他上药就是愉快的撸蝙蝠,软糯团子在手里被搓圆捏扁,大大的红色眼珠里都快晕成蚊香了,生无可恋地瘫在主人的手上一动不动。
拇指将手里的团子翻来覆去,小家伙很信任地仰面朝天,肚子正面朝向时念,隔着皮毛揉搓着手里团子的肚肚,热乎又软嫩,总能引起人们一些恶毒的念头,让人担心会不会一个用力就把这屁大点的玩意儿捏死了。
怎么玩都没反应的团子在拇指逐渐下移挪到秃毛那块的时候抽了抽,前肢忽地搭在拇指上。
【团子:婉拒了哈。】
时念轻笑,迅速地绕开小家伙的前肢,朝圆软的屁屁上揉了一把,手中的团子一僵,不长的绒毛都快炸起来了,更加滚烫的温度从手中传来,绒毛遮挡住的皮肤都隐隐泛红,光秃秃的屁股上颜色更是明显。
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揉搓着那毛茸茸的灰白团子,刚吃饱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不禁让人昏昏欲睡,手上捏玩的动作逐渐缓慢了下来,视线大片晕开,眼皮乏累得将闭未闭,打着瞌睡,脑袋三番两次地下垂,最终放弃挣扎躺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