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坐在j/巴上Y/水多到把弟/弟泡醒(1 / 2)
老旧的水龙头‘哗啦’一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突兀。
很不巧,程诺的音量太小,这句话完全被湮没在水声里。
显然程安没有听清,但是他还是停下来仔细地问了下:“哥你刚才说什么?”
程诺此刻抬着头,手抓紧浴巾的边缘,像只懵懂的小羊羔。
他摇了摇头没回话,想着,弟弟以后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伴侣。
似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程安放在心里,这不仅让他有一种自己在程安心里很重要的错觉。
真的是这样吗?
程安不知他在想什么,熟练地把洗干净的内裤挂到阳台上。
回来时,手里还拿了一条干燥的毛巾,细心地帮程诺把头发擦干。
靠得很近的两个人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程安只穿了一条短裤,上身光裸着。
其实程安的皮肤比程诺还要白一些,冷色调的白,血管甚至泛着微微的青色。
视线不可避免的撞上白皙的腰腹,肌肉在光照下线条分明。
程诺觉得盯着看似乎不太好,于是微微抬头,但是在瞥见两个粉色的东西之后,他慌忙地低下头,一时之间口干舌燥。
头顶传来一声极短的闷笑声。
程诺觉得夏天真是太热了,炽热的阳光照的人脸烫的厉害。
可是现在明明才九点钟。
顶着两个红彤彤的耳朵的程诺在头发擦干结束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厨房急忙喝了很多水。
在他喝水的间隙,卧室内又传来一声笑。
程诺决定不理会。
今天是休息日,按照他们原有的计划,理应去城南的游乐园。
程诺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想去,可惜没有人带他去。
由于前几天刚发了工资,他决定奢侈一把。
在程安洗澡换衣服的空隙,程诺从包里取出来一个藏蓝色的帆布包,样式有些老,但看得出来保存的很好,似乎没怎么背过。环扣处还挂着一个白色的网红小羊,是程安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
于是二人心情很好的出门了,坐着公交车到了游乐园门口。
买票时看到入场门票的价格,程诺准备掏出五张红票的手一顿。
凭门票过了安检,程诺有些恍惚,原来这个游乐场只要五十块钱就可以进。
记不清是自己多大的时候,父母带他来县城,赶着潮流也逛一次游乐园。
很晴朗的一天却在他们临到门口时下起了小雨,爸爸看了票价,高声呵斥妈妈不懂过日子。具体争吵的细节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坐公交回到长途汽车站时天气又突然晴了。
原来只是一段阵雨。
后来他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父母争吵就是片乌云,在他的人生里淅淅沥沥地下着时大时小的雨,不知何时结束,不知何时停止。
父亲可以连夜为了自由离家出走,母亲最终回到自己的妈妈身边。
只留他一个人,在这场雨里淋湿腐烂,怯懦地等待天晴。
愣神的功夫,程安给他往头上戴了一个小型遮阳伞。
他说上面印着可爱小绵羊的图案。
程诺努力抬眼看了下,却依然没有看到,就放弃了,但是他依然相信程安的话。
程安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轻轻向前推,二人一前一后走着。
看着哥哥脑后伞面上的可爱图案,程安露出一个明媚的笑。
二人在游乐场里转转悠悠地玩了很多项目,程诺觉得这是他人生中少数几个值得反复回忆的日子。
夕阳西下,程安去买快餐。
他在排队在等摩天轮,他们来的晚,排在队尾处。
忽然,一个长得很可爱的oga站到程诺身边。
他扯起程诺包上的绵羊挂坠,开朗地问:“你这从哪买的?”
程诺先是坚决地拿回挂坠,又颇为礼貌的开口:“不好意思,别人送我的,我不知道。”
面前的oga长得乖巧漂亮,身上的衣服也都带着明显的logo,是程诺接触不到的消费层次。
“那这个卖不卖?我出一万。”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抵得上程诺两个月的工资,但他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重复了一句“不卖”。
看清这个oga的长相后,程诺还是放松了警惕,外表确实温软无害。
那个oga贴近他的耳边,搂着他的肩往程安在的那个摊位方向扭。
“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程诺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的解释:“只是我的弟弟。”
“哈?哥哥比弟弟矮这么多?”“你爸妈还真是偏心!”
一时不知道该反驳哪句,于是他解释,“领养的。”
oga的意图有些明显,他塞给程诺一张名片,“我刚搭讪,被他拒绝了,但他长得真的很对我的胃口。”“哥哥,求求你让他收下这个,打给我哈!”
程诺被眼前发生的事情震惊到了,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这么主动又可爱的人。
那人刚转身要走时,掏出了一个毛绒玩具挂件,在程诺面前晃了几下。
“对了!我也有可爱的玩偶挂件哦!”
但他好像没掌握好距离,一下子几乎伸到程诺鼻子前。
一股刺鼻的香气传来,程诺后退了两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鲁莽了。真不好意思。”
在程安臭着脸走过来的同时,这个活泼的oga已经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香气太重了,程诺颤抖着打了两个喷嚏之后,竟然觉得没有来的燥热。
最终他们也没有坐上摩天轮,只是吃了晚饭就回家了,理由是弟弟怀疑自己发烧了。
程诺没法否认,他的体温确实烫得不正常,但不是发烧那种难受。
硬是要形容的话,更像是昨天喝醉了酒,从内到外的热。
在程诺要求了100次之后,没有去医院,两人打了个车回家。
他洗过澡急急忙忙躺下了,彷佛这样能给他极大的安全感。
程安虽然看见哥哥和那个oga有说有笑的样子不开心,但还是哥哥的身体更重要。
本着让哥哥不要担心的原则,他没有流露一丝一毫不高兴,闷声在哥哥边上躺下了。
但是,冷静的面具还是在哥哥把用来降温的冰袋挥到地上时,露出了一丝裂缝。
大手锁住那人不安分的手腕,颇有些控制意味。
语气中不自觉带了压制,“别动。”
很简短的两个字,黑暗中程诺紧闭的穴口却吐出一泡淫水。
他将头含在胸口,庆幸现在黑着灯,通红的脸和湿了的内裤不会被发现。
后背突然轻轻被拍打,是幼儿哄睡时的惯用手势。
不安的情绪被安抚,累极了的程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本以为就会这样一觉到天亮,但却被一阵钻心的痒意和空虚感叫醒。
程安换了那个老旧的风扇,安上了新空调,他已经很久没有半夜被热醒了。
悄悄地脱下自己被淫液泡得已经湿透的内裤,他咬着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beta没有发情期一说,但此刻程诺实实在在的确定自己在发情。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他现在急需什么东西来满足自己满得已经溢出来的欲望。
手摸上